在火炕上,让女人的上身半躺半靠的箍在怀中,把女人雪白的脊背靠在胸肌凸起的胸膛上,一张臭烘烘的大嘴不停地在女人的脸上,耳边舔舐着。
络腮胡子在女人的白嫩地肌肤上使劲地蹭来蹭去,将那白晰的肌肤蹭成一片红色。一双蒲扇般的大手攥住女人像个豆腐一样躺在胸前的乳房,将圆滚滚的乳房变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旁边的两个武师把女人的双脚高高举起来架在自己的肩头,让可怜的少妇的屁股刚刚好的搭在炕沿上,以方便站在地下的年轻精壮的小伙子用力。
那个叫虎子的年轻精壮的小伙子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胯部,一条肉棒坚硬的象一根直直的铁棒,一下一下大开大合的奋力冲击着女人的秘道,每一下都刺到子宫口深处又再抽出来,一味的狂抽猛干。女人粗壮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
另外的两个浑身长着粗黑毛发的武师一脸淫笑地凑了上来,从徐大杆子手里接过那两个肥硕肉团,叼起那两粒黑葡萄般的奶头,大口大口地吃起奶来。不久那两只丰满雪白的乳球上就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和令人恐怖的牙痕
可怜的少妇随着那坚硬的雄具的抽送嚎哭呻吟着,女人浑身上下由于长期的劳作而变得十分结实的肌肉随着男人的长矛的每一次坚定地抽chā而不停地颤抖扭曲。
她努力地想把两条粗壮的白腿合拢,把那根丑陋可恶的男人的凶器挤出去,男人的每一下猛力地撞击都给她带来巨大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痛苦,她感觉自己好像好被男人的凶器给穿透了,粉碎了!她痛恨她那四处赌钱,欠下一屁股债而把她卖给何家的老公。
可是那毕竟是明媒正娶她的男人。她天经地义的要为他生儿子,父母从小的教育就是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一切都是属于塔男人的。
如今她辱没了她男人家的门风。生下了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她要拼命地扞卫她男人家的尊严,她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她内心是清白的,她是干净的。她要尽力的反抗。
女人用尽最大力气的扭动着,常年的劳作使她周身的肌肉十分的结实,每一下的扭动挣扎都让周边的男人们要用好大的劲才能控制住,她拼力地要滚动,把身上的男人甩开。
可她身上那几只有力的手臂很快粉碎了她所有徒劳的努力和挣扎。男人的每一次猛烈地插入都让她疲于应付。不断地消耗着她那已经劳累了一天十分疲惫的体力。雄根不时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下身承受着每一次预期而至的,又超过她的应付能力的撞击和周遭空气中充满强烈的雄性气息使她疲于应付。动作变得缓慢了下来。
“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女人是斗不过男人的,尤其是很多很多的男人,我尽力了!”女人悲哀地想着,慢慢的,女人的惨叫咒骂的声音开始小了下去,凄惨痛苦的呼叫声变成了一阵一阵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啊嗯呼咿”干涩的小穴里里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一股一股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yīn道口开始泛起泡沫,淫水四溅,多毛的阴户变得湿糊糊的。
“娘们就是娘们!你们看!这娘们的性子上来了!这开过鲍的娘们再三贞九烈,只要让男人的大jī巴操上几下,她就美上天去了!吴妈!你说是不是呀?现在我们家虎子伺候的你舒服吗?
我们家虎子可是一条虎鞭啊!配你这只母老虎正合适!等明儿,你肚子大了,可别忘了谢谢我们家虎子”徐大杆子一只手在女人白嫩丰满的肉体上使劲地揉搓着,一边快活地笑道。
女人羞耻的闭上眼睛,嘴里不时地随着男人的男根的抽chā飘出一阵阵的呜咽之声,室内肉体交合相碰的声音、男女淫荡的喘息声、淫水四下飞溅的“扑哧!扑哧!”声响成一片,终于那个年轻精壮的小伙子在猛力地冲杀了数百下之后。
突然两眼泛红,呼吸渐急,腰部耸动愈发用力,全身的肌肉全然绷紧,口中哦的吼叫着,一股强有力的雄精喷射而出,打在了女人的花心之上。女人的一身白肉也随着男人的喷射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的一声,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她知道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强奸,轮奸,受孕,生产,然后再强奸,再轮奸,再受孕,再生产。直至永远。这就是她这样身份的女人的命运。
“下一个!”徐大杆子低沉地吆喝了一声,只见面色蜡黄,瘦高个的武师一步跨上来,二话不说,一根顶着一个紫红色的guī头的长矛,噗的一声就撞进了那还往外流着白浆的女人的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