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气息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调整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给打的啊的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一个接着一个,女人的身上不停地变幻着一个个男人的身影,下身里各种各样,长短粗细的男人的凶器不停地抽chā着,旋转着,抖动着,喷射着。
女人不停地的喘息,呻吟,尖叫着。外面的风雪也在不停地下着。天地之间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大雪把一切都遮盖了。一夜的风雪之后。街上是冷冷清清的。何安然带着手下人急急忙忙地赶到何家在城里最大的买卖—吉祥米庄。
吉祥米庄即是何家在城里最赚钱的买卖,也是调动资金的主要工具。何安然等人穿过堆着大堆大堆的米垛,进到吉祥米庄的后院。
远远地就听到一阵子打麻将的声音和随之而来的女人们的莺歌燕语。何安然皱了皱眉头“真是他妈的不是东西,都什么时候了!”
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推门进了边上的一间大屋。眼前一亮,一张硬木的八仙桌边,几个漂亮的女人正在吆吆活活的嬉笑着,桌子上面摆着麻将,每个人面前都是一大堆的银钱。
为首的一个中等身材,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缎面棉袍,全身上下佩金戴银的,一张白净圆润的鹅蛋脸上隐隐约约的高傲微笑的女人正在不停地吆喝着“快点!快点!今天的手气真是不错!枫妹妹!别老是想着你家相公,一时半会的,你家老爷回不了家!放心在这里陪姐姐。”
女人一抬头,看到何安然走了进来。抹着红红的嘴唇的嘴角一撇,大声嚷嚷起来“你们看!你们看!我这手气刚上来,我家老爷就来了,不打了!不打了!”说着就站起来。
吩咐着“还不给老爷上茶!都等什么呢!唉!真是磨磨蹭蹭的!”旁边的几个女人纷纷地站了起来。
向何安然打招呼。何安然一改进门前的那种不高兴的态度,满面春风的频频的说道“别走啊!别走啊!好容易我来一趟,你们这就走了,太不给我面子!”
穿着大红棉袍的妇人冲着一个十五六岁,身材苗条,穿着一身对襟绣花红色棉袄的,肚子微微有一些隆起,略显苍白的圆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羞涩的笑意,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妇招呼道:“枫妹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家老爷,何安然,何大官人!”
最后,这句话,大红棉袍的夫人有意识的拖长了尾音。何安然冲着这位微微地低下头,有些害羞的红了脸的少妇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这又是你认的哪位干妹妹啊?”
大红棉袍的妇人高声地回答道:“这是城里银和钱庄的刘老板新娶的四太太,我刚刚认下的妹妹,你瞧,我妹妹多可人啊!你那位结拜兄弟可是喜欢的紧呢!”
“原来是我那刘兄弟的夫人!真是太好了!咱们真是又多了一个至亲骨肉啊!夫人,你这进城了好几天,怎么也不给我一个消息,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啊!
我这个兄弟太不像话,这么大的喜事,也不知会一声我这个做兄弟的!”说完,何安然转身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钱先生!
赶紧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我弟妹做见面礼!你看!你看!这叫什么事呢!回头我要好好说说我这兄弟!”穿着大红对襟棉袄的少妇红着脸,低着头冲着何安然行了一个礼,低声地说道“刘徐氏,这厢有礼了”
又转过身对着穿着大红棉袍的说道:“就不打扰英姐姐了,我们这就回去了”说完就和其他几个女人离开了。
看着众人离开了大屋。何安然楞了半晌,问道:“夫人,你这是演的那一出戏啊?怎么又认下一个干妹妹?你还不嫌事情多吗?”
“你懂什么,你这个刘兄弟可是个人物,他不知道怎么在官府上下走动的,本来应该他们出的捐税,现在全算到咱们头上了!我这不是紧笼络这个小妮子吗!这小妮子刚过门不久,没什么见识,几下就让我把话给套出来了!”大红棉袍的女人低声地说着。
大红棉袍的女人就是何安然的老婆,就是被当年江湖上人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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