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来好解脱自己。臀部起伏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越来越响。淫水的颜色不知什么时候由浅红转成深红,jī巴在“噗咭噗咭”声中越涨越粗,饥渴的它更渴望享受那最后一刻的幸福时光。
不对,什么东西从她肉洞里流出来了,量大而热,guī头不很舒服。我赶快抽出jī巴。在拔出的一瞬时,我看到大股的鲜红液体从yīn道里直冲而下,顺着大腿向下流淌,yīn道口急速收缩着,喷泉样一股股喷着热气。我恍然明白,原来,她的高潮和月经同时来临!怎么会这样?我傻傻站在那,看着身下的裸女,倏地一个冷战。屁眼一阵发凉,guī头猛地抬起“秃秃”的几下,乳白色的精液划出一道弧线,越过蛮女的头顶,落在两米远的树上。我终于射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归巢的乌鸦怪叫着在天空中打着转。一群麻雀在夜幕中飞起又落下,仿佛受到什么惊扰。大山里的寒气越发重了,安葬完那个国军弟兄。我们四人围坐在一堆篝火旁,听着张大个颠三倒四的回忆。
何通蜷缩在一旁,流着眼泪打着哈欠,犯了大烟瘾是挺痛苦的。张老四的描述既混乱又模糊,我好容易才理清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昌都城破后,他们工兵团跟着兵团部逃出城来。
裴司令想撤往西康,与西南公署和胡长官会合,以图后事。周仁发却认为西康乃苦寒之地,自古民贫地瘠,去那里死路一条,不如带队伍过凉山去云南,听说蒋总裁正在搞什么滇桂大反攻,还能得到美援。两人为此争执不下。不料是夜周竟带着家眷卫士不辞而别,还拉走了二十七军余部,天明后从者甚众,给裴昌会只留了个兵团部的空架子。
裴无奈下只好和贴身卫士仓皇西行,听说在过川康边界时中伏,生死不明。周达仁他们一直跑到昌南县,找了个当地向导带路过凉山。那个向导现在可以肯定就是何通,随后发生的事我都知晓了,在彝人的寨子里被关押了几天后,他们和一些女俘又被押了出来,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干什么,路上没少挨打。
那天路上遇到被我们打死的黑衣人,他们又被强迫抬尸体,直到今天我们和黑衣人交上火。他和一个姓袁的同乡趁人不注意跑了出来,姓袁的一开始为掩护他受了伤,他背上就顺着枪声猛跑,最后实在跑不动了,正好遇到我们。大家听完都默不作声,兵团这下是彻底完了,以后只能自己靠自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抛弃的感觉弥漫在我的脑海里。
原本对兵团还有的一丝幻想全成了泡影。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看样子共军马上就会追到这里,唉,天下之大,何处是我们的立足之地?
难道真要背境离乡,去异国苟延残喘?想到这儿我不愿想下去了,说起来,这个裴昌会也背运啊,他是老保定系出身,根基颇深,据说走的是何应钦的路子。
华中剿总的白崇嬉白长官硬把他拉来扛大旗,是因为不想用陈诚推荐的宋希濂,可论资历才干,姓裴的也就做个绥靖主任混碗饭吃还行,当兵团司令实在难堪大任。手下的这些骄兵悍将各有来头,黄埔生也好,川桂军也罢,根本不买帐。
几万人马在他手下捏成了个面团。说白了,他也就是老蒋和桂系斗法时冤死的小鬼,跟共产党争天下,还要自己人窝里斗,能不败吗。
只可惜了我们整二十七师,响当当一支劲旅竟是如此下场,和共军痛痛快快打一仗也强过这般死法。小马显然没想那么多,只是有些不解地问:“我说大个,你们的枪呢?好几百人枪还能吃这么大亏?手里拿着烧火棍啊!”大个神色懈然“枪?枪有什么用,只能换个鸡蛋。要是有箱手榴弹那就好了,准能换一大盆地瓜。真解饿啊。”
憨憨的表情像是已经闻到地瓜香味。我们不禁面面相觑,没听错吧?这叫什么玩意,拿一枝枪换一个鸡蛋!那也太寒碜了。
难道枪是纸糊的吗?再说了,当兵的手里没了枪,和老百姓有什么区别,还不任人欺负?怨不得当俘虏,真是个傻蛋!小马气得刚要发作,我用眼神止住了他。跟这么个浑人犯不着较真。
“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去睡觉吧。今晚我去守夜,你们好好歇着,累了一天都辛苦了。”铁皮、小马赶忙站起来抢着要去,我打断了他们“执行命令,你们都给我好好睡一觉,把精神气养足,明天还要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