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已至,星光黯淡。我蹲坐在一棵老树下,回想着白天里的一幕幕情节思绪纷乱。一群奇怪的黑衣人和一群男女混杂的俘虏,一队暗中保护的快枪手。他们究竟演的是哪出戏?如果有人故意设了这个圈套,要用俘虏和马队做诱饵引我们出来。
可当我们已经陷入包围时,他们为什么没有借机收网,反而溜之大吉,这当中有什么古怪?真是百思而不得其解。林子里由远至近,各种怪异的声音不断传来,似乎有谁在哭诉,我不由想起那个被我奸杀的女蛮子。
从军后我杀人无数,无论男女老幼,过后从不牵挂。可她却是很少让我记忆如此深刻的女人。我还能清楚地回想起当时的感受。在射精后,我没有丝毫快乐可言,却感到极度空虚。
她的身体看着是那么肮脏不堪,我居然在她身上寻欢作乐!女人能带给你最好的享受,可一时的快感只能暂时麻醉自己,激情过后困惑依然如故。
我想摆脱脑袋里沉重的包袱,可绳索却勒得更紧。她在高潮后那鄙视和憎恨的神情更加惹怒了我,拧断她的颈骨后我才觉得放松和解脱。
一切都有结束的时候,我的归宿会是什么样,留个全尸,还是粉身碎骨,铁皮他们呢?会不会和我一样,阴风徐徐,不远处残余的篝火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后就熄灭了,天地间一片昏暗。她临死前说的那个神叫什么来着?好象是莫瓦克神。蛮荒之地的愚昧之徒,你们他妈就不明白,信那么多鬼神有屁用,有枪才有一切,精忠报国的人早死绝了。
老子现在只信关公不信神。神,我的眼前蓦地一亮,莫瓦克神!老树沟、男女俘!一个个线索飞快地掠过脑海组合拼接着,象水雾中正在苦寻正确的方向的小船。
最后雾气散尽,一个想法逐渐清晰起来,我终于明白了,苦思许久的问题其实并不复杂,那个女蛮子的话已经在无意间告诉了我答案,所发生这一切都是有着内在联系的!
在这种偏远闭塞的地方,人们大多愚顽不化,会信奉各式各样的神鬼来祈福保佑他们。很多的乡俗由来已久,对这些神鬼的崇拜是相当神圣而庄重的,而祭祀则是重中之重,会以最高规格的仪式来举行。当年在缅北的丛林里我见过许多类似的行为,说不出的怪异神秘,祭品多是牛羊猪等牲畜之类。
可密林深处有些古老部落的祭祀大典却是血腥无比,最虔诚的祭品居然是活人,据说他们认为人的鲜血是万物中最纯正最通灵的。今趟我们见到的那队带着俘虏的黑衣人,很有可能是一支去举行祭祀仪式的队伍。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们献祭的祭品就是那些捆着的男女国军俘虏。能够享受这么高规格祭祀的神只有他们彝人最崇敬的那个莫瓦克神。
当然,这种残忍诡谲的仪式只能秘密举行,有资格去的人不会很多,大多和举行仪式的活动有关。所以这些人根本就没什么战斗力,遇到危险只能逃走,能在一旁敲敲边鼓已经相当不错了。
措巴为保守秘密,一定会派出最得力的手下保护他们,自然就是那群带着猴子斥候的快枪手了,没料到居然被我们杀个精光。老树沟是彝人葬先人的地方,是祭祀的最佳场所,他们就是奔那里去的。
那个所谓的圈套只是我们误打误撞的结果,他们根本就不会料到有我们这样的几个人存在,最多只是有些提防而已。一切都想通了!我高兴地站了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三点左右。
既然我已经知道他们带那些俘虏去老树沟干什么,而且他们又没什么战斗力,大好的机会岂能理由错过,得抓紧时间,打他狗娘养的。被人从熟睡中踢醒的滋味很不好受,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会更让你怨气冲天。
可当你听完一个匪夷所思的解释后,那些倦意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了搭救落难的国军兄弟,为了教训可恨的黑衣人,铁皮他们的困意全无,紧张地收拾着行装,把缴获的东西捆成两大包带上。
我来到何通面前,把正迷迷糊糊的他提起来“姓何的,今晚你得活动、活动,带我们去老树沟走一趟。”“好,好,就去,就去。您、您说去哪?”何通打着哈欠问道。我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啊,什么、老树沟!”何通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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