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都不能打动他那颗冷酷的心,还是要自己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她绝望了,积攒了一路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
她心头战栗着松开了他的手腕,流着眼泪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脱掉上衣,解开胸罩,撸掉裙子,最后用颤抖的双手扒掉了自己小小的内裤。楚芸再次一丝不挂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
而他的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在她胯下的肉唇中间不停地来回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回端详,最后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来回抚摸,还不时轻轻地按一按,忽然楚芸身体一震,她垂下头抽泣着哀求:“主人不要啊芸奴怕”
原来,汶叻的两根手指不声不响地钻进了温润的蜜洞,在里面轻轻地搅动。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间、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紧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问:“芸奴,你没骗主人吧?”楚芸抽泣着拼命摇头道:“芸奴不敢主人开恩放过芸奴吧”
汶叻紧绷的脸突然松弛了下来,露出猥亵的笑容,凑近楚芸的耳边问:“是谁的啊?不会是那个小白脸的吧?”楚芸的脸一下白了,她垂着头哭道:“不不是芸奴和和他早就一刀两断了。”
“哦,是吗?”文叻眯缝着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精光,忽然,他从楚芸的胯下抽出了手指,两手合拢,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声,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楚芸一下被吓傻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和下身,浑身哆嗦得像筛糠。
文叻已经麻利地褪下了裤子,挺着粗硬的大肉棒,狞笑着逼了过来。楚芸赤条条地仰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惊恐万状,紧并住双腿,只是一个劲哭着央求:“不不要啊”文叻对楚芸的哭求充耳不闻,上前一步,掰开她的小手,扒开紧并在一起的大腿,腰一挺,噗地一声,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楚芸的下身。楚芸啊地一声惨叫,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胡乱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下身却一动也不敢乱动。
文叻缓缓移动着屁股,将粗硬的肉棒缓缓送入楚芸温暖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楚芸岔开着大腿仰在床上,脸上惊恐万状,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引来一阵凄惨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浅浅地抽chā了几下,就已经有了滑腻的感觉。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来,一转身,噗通一声,坐在了床上。楚芸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却已被一只大手拉着胳膊拽了起来,只见文叻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床上,一手指着他两腿间,眼睛盯着自己。
她一下明白过来,咕噜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岔开的两腿中间。文叻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气哼哼地说:“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吧芸奴,给主人吹箫!”
楚芸心里一动,看来这一劫真的躲过去了,她赶紧挺直腰,张开樱桃小口,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卖力地吸吮了起来。
文叻一时无语,似乎忘情于着温香软玉的口舌之乐中了,一时间,宽大的房间里,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一阵紧似一阵。楚芸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无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有所顾忌。
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一说怀孕,他就没敢造次,刚才的抽chā都是浅尝辄止,显然是在试探自己。
楚芸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这次之后再给自己一时的安宁。想着,她嘴上加了几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起劲了。
希望能取悦于他,尽快把他打发走,忽然文叻开口了:“芸奴,听说你这几个月很风光啊!西万家几十亿美元的大项目都交到你手上了?”
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想到了几个月前的as电信股权转让案,顿时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难道他又要自己出卖家族的生意机密吗?这就是他这次召唤自己的目的吧!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楚芸偷偷抬眼瞟了文叻一眼,一边加紧卖力地吸吮,一边暗暗思忖,一边是油锅,一边是火海,这次这一关恐怕要过不去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叻却不紧不慢地转了话头:“芸奴,过几天,主人有个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这里。”
楚芸一楞,见他没有继续提融资项目的事,心中不由自主地一松。可她马上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急赤白脸地摇头不止。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听话啊?”
楚芸红着脸,用力地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嘴里的吸吮却一点也没敢停歇,看着楚芸慌乱的样子,文叻阴险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