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毫无商量余地地说:“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来,不愿意也要来,而且要把主人的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点都不许含糊哦!”楚芸嘴里还在吱吱地嘬着。
眼泪却已经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文叻见了,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芸奴,你哭什么?你把主人的客人招待好了,主人会重赏你的!”
楚芸被他的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边嗯地闷哼着一边不情愿地摇头。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主人的奖赏?你都没问主人要怎么奖赏你,就摇头拒绝了?”
楚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戏弄自己,嘴里吱吱地舔得更卖力了,几滴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文叻兴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把主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主人就放你的生!”楚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放生?放生是什么意思?
“文叻手上加了点劲,听到楚芸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怎么样?公平交易吧?你替主人招待好客人,主人就放手。以后再也不会再找你,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当你的大少奶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我作我的小报记者,寻欢作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楚芸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两不相干?再替他卖一次身,一切就都两清了?自己的噩梦就永远结束了?会有这样的好事?
“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问:“怎么,不相信啊?主人骗过芸奴吗?”
楚芸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上次在这里陪那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春宵一度之后,汶叻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个月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
这次不知又是个什么样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换取终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经历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为什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不管怎样,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用一次屈辱的冒险换取自由的希望,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至少比起让自己在泄露家族商业机密和身败名裂之间来选择,再下贱一次,舍下脸来替他陪一次客人,实在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最关键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汶叻见楚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脸问:“怎么,这奖赏芸奴不想要啊?那主人还有别的事请芸奴帮忙喔”
楚芸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嘴里叼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呜地闷哼着连连摇头,忽然自己又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改成了点头。点了几下,又觉得不放心,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吐出来。
抬头看着汶叻那张无赖的面孔,气喘咻咻地说:“芸奴愿意,芸奴一定伺候好主人的客人,谢主人开恩!”说完,赶紧又张开小嘴,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无赖得意地笑了笑,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漫不经心地打开,放在了床上。他指着纸上的几行字对楚芸说:“你愿意就好。看好了,这些你要一样一样地做,一丝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听他这么一说,楚芸心里一动,知道好事不会那么容易落在自己头上,果然,他放手自己是有条件的。
忙睁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张纸。那是一张a4纸,上面只写了寥寥几行小字。楚芸一边吞吐着汶叻的大肉棒,一边急切地辨认着,看着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
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表情变化,见她一副认命的样子。
顿时露出了一丝阴笑。他拍拍楚芸的脸问:“怎么样芸奴,没有问题吧?”见楚芸没有拒绝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进她口腔的深处,不容商量地说:“没问题就好,你现在就给主人一个挨一个地做一遍,让主人看看合格不合格!”
楚芸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觉抵住自己喉咙的大肉棒猛地抖动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浓浆呼地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自从上次差林和披侬来过之后,蔓枫的日子几乎可以用“悠闲”来形容,除了披侬在龙坤的亲自陪同下又来过一次之外,黑牢里呈现出少有的清净。
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里总是饿,吃什么都香,而牢房里的看守们也变得格外的“宽厚”两个食盆里面总是装满了牛奶和肉食。
她几乎是不停地吃、不停地喝。结果肚子像气吹的一样,飞快地长大。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结果吓了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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