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
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的变化。
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她已经给沙坎口交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此龌龊下流的勾当。
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guī头从喉咙里抽出一点。
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索,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肉棒,向外轻轻一推。
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冲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腔。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喷发结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肉棒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然后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出来。
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主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干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
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岔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回来的mba,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理会这么骚这么浪哦!”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
只是低低地垂下了眼帘,为了求得平安,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着问:“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
“不”楚芸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奶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我们给大少奶奶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
现在忽然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们这是搞什么名堂。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我们就叫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
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性奴。
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她感觉浑身无力,手足无措,只有深深地垂下头。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这是默认喽!
我们叫你,你可要答应哦!以后不管我们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明确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愿意,听见了吗?”楚芸心里充满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应,没有选择。她感到了沙坎逼视的目光,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谁知沙坎嗯了一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必须要明确告诉我们,到底行还是不行?”楚芸被逼无奈,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是。”
沙坎不满地说:“什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你和沙瓦先生也这么说话吗?你再重新说一遍,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楚芸的心在颤抖。她已经明白,他们是蓄谋已久,这一关自己不低头是过不去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这些屈辱自己也必须承受。她不敢抬头,红着脸战战兢兢地说:”楚芸楚啊不芸奴芸奴答应
“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谁知文叻又凑了过来说:”你的称呼有了。你怎么称呼我们呢?“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们。她在心里一直是叫他们无赖的。文叻也没有想让楚芸回答,他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就叫我们主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真的被钉死在永无翻身之日的耻辱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