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两个无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亲人,为了他们,自己只有屈服。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睫毛声音发颤地回答:“是,主人。芸奴遵命。”
两个无赖相视而笑。楚芸静静地跪在他们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她悲哀地想,自己在他们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无边啊,忽然她感觉有些异样,虽然她垂着头。
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个无赖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着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前几天,自己伺候完他们,都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原地,等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才能穿衣离开。
今天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满足了淫欲,而且给自己带上了精神的枷锁,可他们为什么还不走?
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她不敢抬头看他们,怕惹来新的麻烦。她现在是熬过一天算一天,拖过一时算一时。绝对不能自己惹祸上身,忽然,沙坎笑眯眯地开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
楚芸如堕五里雾中,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沙坎见了也不着急,仍笑着问:“不方便的日子过去了吧?”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
他居然还惦记着这个!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自己下贱地给他们吹了箫,屈辱地认作了他们的性奴,他们还不放过自己。可不管怎么难过,放在眼前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泪咽到肚子里,低眉顺眼地回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主人”
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说:“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说完,两人相对拍手大笑。
楚芸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是要面对两条欲火中烧的饿狼啊。
下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像。沙坎对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这自不必说。就是文叻,虽然上次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是匆忙行事。加之当时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挣扎中肯定没有尽兴。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在已经征服了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居然在最后时刻选择了外射。就连沙坎也是一样,听说自己在生理危险期,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几天。似乎他们还有什么忌惮。
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西万家族的势力吗?还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楚芸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两个男人可已经耐不住了,他们先后起身。文叻拍拍楚芸的头说:“芸奴啊,过来伺候主人吧。”
楚芸的心跳加速,无奈地起身,跟在他们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没有想到今天还会有此一劫。她刚刚给他们吹过箫啊,两人当时都喷得一塌糊涂,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无论是博铭还是克来,都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做过。她心里直打鼓:他们会一时兴起,一起糟蹋自己吗?刚一迈步,楚芸就糊涂了,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
难道把身子给他们,他们还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吗?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
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拿浴房。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板。老板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于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流迎面扑来。
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久。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要自己的身体吗?楚芸感觉自己脚下的陷阱深不见底,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脱光了衣服,一前一后夹着楚芸进了桑拿房。
一进屋,楚芸就觉得头晕脑胀,皮肤被烤得生疼。两个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
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热的辐射像针一样刺痛着楚芸娇嫩的皮肤。文叻从手边的一个小水桶里随手舀起一瓢水,哗地浇在炭火上。一股灼热的蒸汽腾空而起,瞬间就充满了小屋。
屋里热得像蒸笼,烤得人喘不过气来。楚芸开始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么样的噩梦等着自己。
忽然,一只脚伸到她的胸前,脚趾肆意地拨弄着她高耸的乳房。她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跪着,听候发落。沙坎先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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