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撇开脑袋,不信。
他幽幽的的目光往她被宽松长裙遮盖住的小腹看了一眼,眸色如深潭“我说真的。”
“可不是,寒大总裁说的都是真的!”苏炔讥诮他。
他不恼,修长葱白的手抚过疲倦深深的脸“刚出差回来,两天一夜没合眼了,就算你盼着我动你,我也没那个力气。”
苏炔呸他“那你放心,我到死也不可能会盼!”
“危险解除,现在我可以上去了?”
苏炔还是戒备“上去干嘛?我老公不在家,我和你没有业务上的往来,姐夫。”
“你一天都耗在医院陪婵婵,又吐过了,肚子里空的吧?我上去给你弄点吃”
“我自己会做饭!”
寒渊知道她的犟脾气,就这么跟这傻站着和她吵一晚上她也不会动摇,干脆拉了她就往楼道里走。
苏炔挣扎了两下,实在是没有力气,也知道撼不动他,但手还是极力从他干燥温凉的手心里挣扎出来,甩袖就走到他前面。
“我自己会走!”
寒渊在后边看着她气鼓鼓长条条的背影,莞尔。
两人上了楼,苏炔开门换鞋率先走进去,身体碰到柔软的沙发便再也不想动弹。
寒渊跟过去,表情自然态度随意,脱了西装外套就随随便便往她旁边的沙发空隙上扔,苏炔厌烦地踢开他的衣服,很不满他这什么态度,自在的跟在自己家里似的!
他长身玉立站在她面前,指着她斜躺懒散的样子“就你这样一回家就跟沙发腻歪,能自己做饭好好吃了?”
苏炔眼睛都睁不开,怏怏讥讽“就寒大总裁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去趟洗手间都有端马桶的太子爷,会做饭?”
男人笑,寒眸如玉,好不自信“你等着看吧,就你离开的那几年,为了一遍遍回味你给做的饭,我已经练就一身厨艺。”
说着,人已经走向开放式厨房。
留下蜷缩在沙发里微怔的苏炔,知道当初是她祸害了他,或许是祸害了一辈子,知道她现在被他整成这样多半是她活该。
脸上的表情有一秒的僵硬,之后便是一潭死水。
往事。
这是和寒渊独处时,除了他碰她,第二个让苏炔深深畏惧的。
往事,单是这两个字儿,就能让她心绞痛到底。
*****
“哟,冰箱里怎么惨淡成这样?知道的是你懒,不知道的还以为回到了那几年”
苏炔手肘抻着脑袋半靠在沙发里,手刚拿到遥控器,就听见厨房里酸溜溜的嘀咕声。
她斜过去看了一眼,没做声。
的确好多天没添新食材了,平常在公司解决温饱问题,下班回家路过肯德基快餐厅之类,打包一份回家解决完事儿,就算是路过生鲜市场她也不进去。
不是懒,真是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一闻到那股腥味儿交杂的菜味儿,她的胃就跟小孩似的,立刻翻脸。
寒渊撸起衬衫袖子,去了围兜挂在身上,戴上塑料手膜,浓眉蜷成一团,把冰箱里仅剩下的一根山药和一把稀稀拉拉的青菜拿出来,冲外面喊“你丫到底怎么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