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恶贼,真是罪该万死。”
所有人都没有事,阿真从刚才暴怒回到悠闲,啪的一声把扇子摊开问道:“说说你们的遭遇吧。”
芊芸点头道:“原本我是上香,然后被这位和尚请到膳厅里。”
“玉儿的遭遇与芸姐一样。”
“我也是。”环月含首。
济敏点头道:“恶贼巧言请我等去用斋,虽然我奇怪,可仍用银针试菜。”讲后摇了摇头“可却无试出毒,为何?”她到现在依然想不明白。
所有人听后,齐向阿真看去“真哥,你如何知道她们中毒呢?”
“还记得沙狼报过,湖中有许多青黄色的蛇吗?”
“对,可”阿葱球怎么也无法把外面的蛇与济敏她们中毒联续起来。
“此蛇叫金狐蛇。”
“呃?”所有人大愣,仍是一头雾水。
阿真见他们这表情,轻快摇着扇“能武,金狐蛇是一种什么样的蛇?”
“少爷,金狐蛇是一种罕见的蛇,此蛇怕生,不易出现,除非”
“除非什么?”一干人追问。
“除非有地狼蜘出现的地方,才能看见它的影子。”阿真说道。
“地狼蜘?”环月咬嘴叨念,回想所读的书籍后,眼一眯问道:“极北之地的地狼蜘?”
“环月知道此蜘?”济敏疑惑追问。
“嗯。”环月点头说道:“药经有讲过,此蜘生在极北地区。一般蜘蛛在雨天是不会吐丝结网,可此蜘却不管晴雨天依然吐丝,腹中之毒,可令人昏炫,半时辰内不施救毒便深随血脉,无法救治。”
“环月才博。”阿真点头道:“没错,就是此蜘,而你们中的毒乃此蜘之毒。”
济敏听后了然点头,觑了觑疑问:“可我试过饭菜,没有毒呀?”
环月早有所领悟了,轻柔说道:“济敏,我们用膳之时菜里半没有毒,毒是我们用到一半时才下的。”
“这怎么可能,当时我们四人皆在场,也不见有人进来,如何下毒的?”难道有隐形人?
“真哥,是否是天南星所至?”环月小心求证。
“没错,正是天南星。”阿真从刚才就一直讶异了,环月如此聪慧,不愧为明月之名,可辽国却竟这么轻易把她拱手送人,这简直就是一块玫玉呀。
“真哥,什么是天南星呀。”阿葱球是好奇的一颗心都痒了,想到一进膳厅真哥就大嚷找天南星,可是到现在他们依然不知天南星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功效。
众人如此迫切的表情,令阿真笑了,朝李能武道:“告诉他们。”
“是。”李能武是神医子弟,对这些了然于胸,开口讲解道:“金狐蛇追地狼蜘,地狼蜘则爱天南星,有地狼蜘的影子必有金狐蛇,可地狼蜘却不随意吐毒,唯有遇到天南星。”
“这”众人面面相觑,很不可思议。
李能武看了所有人一番,推论道:“如料想没错,夫人们用餐时,饭菜是无毒,可顶板上却爬满着为数不少的地狼蜘,然后有人点燃了天南星,扔放在夫人们餐桌地边,当地狼蜘闻到天南味散发出的气味,便全都朝夫人所在位置靠了过去,然后毒汁便吐到了饭菜里面。”
他刚说完,阿真点头应道:“没错,从柳晚扬在膳厅的桌边发现天南星的灰烬时,这个推论得到了证实。”
向少云了然后气急,朝奄奄一息的老秃骗掴了两巴掌大吼:“是不是这样子?”
“是,是”
“该死,我劈了你。”
“少云住手。”阿真大喝。
“哼”气急的向少云气愤走开,不走开怕忍不住一掌劈了他。
琴玉也气愤不已,可仍有疑问:“夫君,为何老和尚不把天南星的灰烬拂去?”
“因为来不及。”
“怎么?”
“他毒晕你们后,我便在殿中大闹,必有人向他禀报。”他很坚定指着老秃驴说道。
“夫君如何能肯定?”
“因为你们没有喂过解药。”说道,阿真推理“你们倒下后,便被小沙弥抬进了密室,然后小沙弥清理桌椅后便离去了,老秃驴刚要去捡开南星去解救你们时,便得知有人大闹大殿,而他慌乱拿着那一碗清水急向大雄宝殿而来?”
“这。”琴玉迷惑“夫君是以何推出此论?”
“大雄宝殿后方樵树旁边的残破碗。”他也是返回时才发现这破碗的,眼尖就是这个好处。
所有人大愣。
“你是不是像真哥所说的那般?”阿葱球扯着老秃骇的衣襟,凶狠非常。
“是”大势已去,无亦抵赖了。
随着老秃骗的应是,所有人皆骇然抽气,竟以一个破碗就推论出如此精密的过程,吐蕃大王到底是何物?
阿真没理会众人的讶异,眼一眯朝阿葱球说道:“这是你们辽国的事情,我不便干涉。”指着奄奄一息的秃骗继续说道:“此人是干什么的,没人知道?但所作所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要查查你们辽国到底失了多少妇女?查查有多少百姓莫妙失踪?卖到哪里去了?干什么了?接头人是谁?照应商是谁?这一牵必定能破众多多年来未解的疑案。”
“谢真哥。”阿葱球心领神会,此寺也许只是一个据点,或许还有更多。谋财害命,拐卖妇女,是浮出水面的,可是仍沉在水里的那就要细细的审过才能知晓了。
“全部押走。”他大手一挥,眼青眉黑追加道:“把这批人直送到大理寺,要大理寺所有人一点都不能遗漏,我与郡主会将此事奏明圣上,如谁敢待慢、松懈,必定不饶。”
“是”巡城将军大骇,大理寺可是专审权贵的,此等贼人连刑部都进不了,最多也就让府衙过过手,可阿王爷和郡主插手了,那必会无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