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点头道,“没想到山伯为了和情敌搞断袖,居然会用假名。”
……
“哈哈哈哈——”从门外传进来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带着女童特有的糯糯的声音。
“蓝二门主是来串门的,还是来要回金子的?”坐在榻屏上玩着那两个枕头的郑安若,头都没抬地说道。
“财迷小混蛋,你还是这么胡搅蛮缠。”蓝飞儿推门走了进来。
“妖怪老奶奶,你不是也还没某个部位上移嘛。”郑安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屁股。
“找死。”蓝飞儿脸色一变,直直地冲了过来。
颜隐身形一晃,下一刻已经挡在了郑安若的面前。
蓝飞儿吃过他的亏,急忙向后飘移,轻轻地落在了八仙桌上,踉跄着摆好防守的姿势。
“颜圣主,还是这么没出息。”蓝飞儿虽然姿势上落败,可是嘴上依然不饶人,“居然会满世界地追着别人的老婆跑。”
“庄稼地是自己的好,老婆当然是别人的好喽。”郑安若从后面抱着颜隐的腰,并探出头来一脸幸福的样子。
要是比耍嘴皮子蓝飞儿又怎么是郑安若的对手。
“不知羞耻,道德沦丧。”蓝飞儿鄙夷地看着郑安若。
“那就请您这位道德高尚、玉洁冰清的老奶奶告诉我,什么叫磨镜乱伦可好?”郑安若眨着充满求知的大眼睛看着她。
蓝飞儿立时脸色变得阴沉难看,眼睛恶毒地死死盯着郑安若道:“你是从何得知?”
郑安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笑嘻嘻道:“因为我有一双能发现奸情的眼睛。”
……
蓝飞儿默不作声了,心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第一个就是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挖出来,用脚使劲的踩。
不过,那种可能性为零。
因为她刚刚脸色一变,就感到了从颜隐身上发出的森冷的杀气。
颜隐森然道:“蓝小门主是觉得本尊的人是你可以随便觊觎的吗?”
郑安若撅嘴道:“为什么不说隐隐是我的人?”
颜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郑安若立马狗腿地笑着闭嘴。
蓝飞儿眼中杀气一闪而逝,“颜圣主此话何意?”
“一年前的事情,本尊可以不与你洪门计较。不过如今胆敢妄图暗害安若的人,便是本尊的敌人。”袁傲策冷笑道。
蓝飞儿身体一震,脸色紧绷道:“颜圣主当知,有些话是不可信口开河的。”
郑安若忍不住道:“有些话不可信口开河,说明还有一些话是可以信口开河的。”
蓝飞儿狠狠地瞪了一眼她,又看向颜隐道:“颜圣主有什么证据?”
颜隐道:“有没有证据有什么区别?”
蓝飞儿被他这种近乎流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纵然你是圣火教圣主,武功高强,但是红门也不是任人搓扁搓圆的汤团。”
“为什么要做汤圆,快到中秋节了吗?”郑安若看着蓝飞儿。
蓝飞儿怒视着她道:“这句话很重要吗?”
“不重要。”
“不说会怎么样?”
郑安若仔细想了想道:“会憋的很难受。”
……
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杜子腾终于回神,看着八仙桌上的蓝飞儿说道:“蓝二门主,郡主还有颜圣主,大家还是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如何?”
郑安若道:“原来老奶奶竟是阿杜的同窗。就不知阿杜你今年高寿了?”
杜子腾脸上一窘,对着郑安若一揖道:“在下实在是事出有因,还望郡主见谅。”
郑安若迅速站起来,笑靥如花。“都是老熟人了,还见谅不见谅的多见外啊。”
“多谢郡主……”
杜子腾心里一喜,可是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郑安若继续说道。
“不过,阿杜刚刚你却有欺瞒本郡主这个未来皇后之嫌。”郑安若笑得更亲切了,“只要阿杜让我陪你玩骰子,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了。”
“是是是。只要郡主您能不计前嫌,在下定会舍命陪君子的。”
“你的命我就不要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郑安若拉过一旁的扶手椅坐下,“不过嘛?”她拉着长音看着杜子腾。
杜子腾立刻说道:“请郡主说出所需之数!”
“阿杜,真是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郑安若的情绪全都上来了,“我发现自从江边一边,你真是知情识趣的很啊。”
杜子腾身体一抖,拿着衣袖擦汗,陪笑道:“郡主谬赞了。”
“既然阿杜你这么的知情识趣,本郡主也就不客气了。”郑安若眉开眼笑道,“你和你们家的丞相说,只要他出黄金一万两,我就把他一年前勾结红门毒害本郡主的事情一笔勾销。”
“郡主,丞相他与郑国主乃是莫逆,绝不会做出暗害您之事。”杜子腾替自己的主子辩白着。
“他做没做过,与你无关。”郑安若的笑变得意味深长了,“你只需将我的话带给你的主子,再把你主子的金子交给我就好。”
“……”杜子腾脸色难看的低着头,半晌,才抬头缓缓道:“在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