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随到了右手上。“啊!哎呀!”他刚说腕子好了,这一用力不又开始痛么?
说是要溜,但听见他叫痛,我还是颇不忍心的。
想了想,又回身,蹲在他旁边,看看他地手。肿没消,葯酒的味道挺刺鼻的,似乎很痛,我也不敢揉揉。怎么办好呢?我干脆找了条布料,把他的右手固定在胸前吊起,以免他再忘记注意伤处、跑去乱碰乱撞。
东宫乖乖让我替他包扎,只在我倾身将布条绕过他后颈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你真好闻。”
“”我条件反射弹开,扯得他惨叫连连。
定了定神,我装作无事地嗅嗅自己地衣服:“有么?我怎么什么味儿也没闻到?”香囊什么的玩意我没用过,衣服搁在箱底藏着,时间不久,也没放点驱虫的葯丸。哪里来的香味?
“就是因为没有气味,才好闻。”
东宫悄声解释着,脸红了。
我也脸红了吧?
飞快地给他把伤臂固定好,我转身就走,拍拍发烫的脸庞,决定不再耽搁。曹寰还给我留着门呢!夜不归宿会被他一顿好训的。
“等等,我以后怎么找你?”东宫急急道“四姑娘,你至少要让我道谢吧!”
我转身:“现在说不行么?”
他补充:“郑重酬谢!”
“免了,什么时候离开京城回乡去,我自己也不知道呢!”摇摇扇子,这回我一定要逃走。
“奇怪,你刚才不是说住在会所么?现在要去哪里?”东宫再次发现蹊跷之处。
“回房间,不成么?”哪里蹊跷了?他不可能感觉到我是要离开会所,哪有那么神。
说着,我在他的无法反驳中说了句明儿见,关门离开。
谁跟他明儿见啊,他要是一觉醒来头脑灵活了发现我就是那谁谁谁,我不是糗大了么?
回到曹府时候太晚,替我开门的老者善意表示,如果曹寰提起,他就会说我是两个时辰之前回来的。我感激地谢过他,溜回自己地院落,洗洗睡了。
第二天起来,对着水盆一照,一对完美黑眼圈。
我琢磨着不知东宫回去皇城了没,他说今天要见太后,应该是秋祭之后的例行请安吧。那么他今天去太学的几率比较大(烦闷了去跟年轻人扎堆聊天散
穿戴整齐,我特别小心地描了描眉毛,让眉型看起来跟昨晚画的完全不一样。
嗯,看上去只是比较相像的两个人而已。
今天轮到我给外舍生讲课,讲课地内容也很简单,是解释分析前朝史书。
因为这书其实是今年春季编写完毕,后期有我参与编修地,所以还要大概跟太学生讲解一下对材料的取舍用意。
开课地时辰比较早,过半的时候,东宫才赶来,坐在最后面。
讲完既定项目,我让外舍生随意询问不懂之处,别人都还没来得及吭声,东宫就站起来,急匆匆道:“本宫有问题!”
“哦?请说。”
他能有什么问题,这套书编审的时候皇上还没回京,是东宫他全程监督的啊!
“本宫的问题是----”他似是下定决心了,一本正经地问道“秦晏,你有姊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