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缇领大夫回来的时候,面也已经被东宫吃得七七八八了,后者一副吃饱喝足手开始痛的样子,苦着脸把右腕给大夫诊看。
趁这功夫,张缇拉我到外面,神神秘秘地问:“那是什么人?”
“路上捡的,不认识。”我回答。
张缇马上道:“蒙谁啊?张某见过几次了,跟你在学馆底楼聊天的,不就是这小子再加上另外一个么?”原来他有注意到我跟东宫、即墨君在学馆碰头。
“哦,那是秦编修的熟人,跟四姑娘没关系。”我嘴硬。
张缇戳我的脸,压低声音道:“不都是你么?”
“身份不同,立场不一啊!”我提起扇子,慢悠悠地踱了两步,又道:“总之别让他吃亏,否则麻烦大了----”
刚说到这儿,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出了什么事?
我急忙推门进去,只见东宫抱着手,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而老大夫正把葯酒瓶子塞好,转身在木盆里洗手。
他望见我,乐呵呵道:“没事,骨头已经复位了,后生家精神着呢!”
“是脱臼了么?”
“嗯,让张举人跟老朽去取葯吧。”老人家说着,转身对东宫教训到“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将养!别看接上了就又去扑腾!知道不?”
东宫瞪他一眼。被回瞪,于是满脸不爽地点头。
刚才他那声惨叫惊醒了不少人,会所里地住客有掌灯过来看看的,张缇一一安抚回房。
“瞧你给大伙添的麻烦。”老大夫收了钱。随口再批东宫一句,让张缇拎着灯笼送自己回去。
等人都**,我才坐到东宫对面。问他:“手感觉怎样?”
“可以动了。”他闷闷不乐地伸出爪子晃了晃。
我笑道:“多多休养吧,脱臼的伤病不是骨头正位就算治好地。你回家以后再找人看看。”御医应该更周道,而且,宫里用的葯物肯定是上品。
他不吭声盯着我。
“嗯?”我摸摸脸,莫非刚才偷笑的时候把胭脂抹花了?
“一开始觉得你像一个人,”东宫歪着头,纳闷地看着我。“现在发现,又像另一个,说话地口气也像。”
我拿扇子遮住半边脸,打哈哈:“哦?总之是像人就好。”
“真的。”东宫想了想,突然问。“你是不是也姓秦?”
----你当天下真的那么巧,所有姓秦的都长一个样子啊!
我可不能让他打探到什么消息,不然以后秦晏被他追着问四姑娘的下落,岂不然“姓什么有何关系,总之公子知道我是四姑娘就行。”
东宫不放弃:“我猜对了?”
“三公子,这样套话已经不时兴了!”我故作不悦地起身“原本是你搅了我的好事,念在公子你也因此受了伤,得到教训。我才带你回来悉心照顾。既不告诉你姓氏,必然是不想多结交,想不到你还这么不知趣!哼!”袖子一甩,我遁也!
还不快走,给他认出来就大事不妙了!(虽然我很怀疑他其实是认人白痴。)
“等一下!”东宫急了。随手一撑案桌。也想站起来,谁知随手就习惯性地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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