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慢到了有些极致,一晃“买断”这事就蹭了一年多了,还不见个踪影,很多东西依然停留在模模糊糊之中。
还好,踢走了奎雷的邪不凡依然稳稳地坐在那个万人羡慕的位子上,无声无息地赚着别人难以想像的财富。
奎雷走那天,邪不凡还专程设宴招待了一下,甚至还有模有样的挤出两滴泪水,透露出自己依依不舍人才的形态。这让人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毕竟有些事情是真真切切地存在,没有邪不凡绝对没有奎雷的今天。虽然奎雷从总经理的位子上跌落到了副总的位子,又从副总的位子不得不选择了另觅归宿,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落魄的奎雷依然可以东山再起,因为远山成就了他的名气和身价,也成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财富。这一切,足以使他轻轻松松地踏上另一艘战车,奔向另一个辉煌,哪怕只是在人们眼中的一片小小的昙花。
直到此时,麻丝芳子才算明白,奎雷的富贵竟然不完全在阴山这个地方,这里只是他的一个起点,未来的路在遥远的他乡。
扶起了原滑,让邪不凡有了更多的时间专心投入这次决定一生的“买断”之中。他相信乌纱帽只是一时的,而财富却是永恒的,起码在自己的一生中,如果不犯特大的错误的话。所谓特大,也就是那种极端的错误,象达到了邪不凡这个层次的人,除了杀人放火**判国等重大案件外,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约束他。那些天天摆在案上,挂在官员口头上的条文不过是邪不凡这类人眼前的一堆泡沫,花梢没有实质性的危害。
远山实质上,已完全成为邪不凡的天下。用“只手遮天”四个来形容,绝不为过。人们对邪不凡的畏惧和敬畏成了习惯性的思维,在远山,几乎没有人能够在邪不凡面前站上十分钟而心理一点也不紧张。
说实在的,邪不凡并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望而生畏、具有着特殊让人神一般供奉的潜质。恰恰相反,他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十分白皙,除了那双由于岁月的磨厉而显得似乎能透视一切的眼神,完完全全就是一张书生的脸。要不是脸上某个部位透着一股邪邪的气息,要不是那双纤细如女人的手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他绝对是过去那种文弱书生的形象。
可现在,他实质上渐渐地已被人们潜移默化的神化了,这一切主要来源他的手段。这也是他能够轻松地将企业交给原滑的真正原因,第一次清退了金算盘等老人,第二次再平息了奎雷的暗中判逆之后,邪不凡已将自己的形象牢牢的印在远山公司的每一个员工心中,他知道,起码在十年之内,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憾动他的地位,除非上面的高官们。这也是他加速买断进程的又一巨大的推动力—他要把远山真正变成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变成身上不可或缺的某一器官。
邪不凡就象一座高山,让远山的人不由自主地仰望,仿佛一直生活在平原的人突然碰上了珠幕朗玛身一样。
然而,这世上没有绝对的高度,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最强。有的,只有更高、更强。
如今的冷凝凝已彻彻底底变成了邪不凡的“仰望”一年中与冷凝凝几次会面,让他产生了这种强烈的意识,他感觉在冷凝凝面前,就象远山的人在他站在他跟前一样的感觉。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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