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接过信封,并没有立即打开去看,而是轻轻地放在茶几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了邪不凡半天。那眼神里有探寻,有求索,也有一种让人透视的感觉,这让邪不凡多多少少感觉有点不舒服。
“信封里是什么?”胡来的声音平静的出奇。
“不是毒葯,也不是炸弹,你自己看看。”邪不凡的信心似乎有了某种动摇,本来坚定不移以为肯定将胡来拿下的信念竟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感觉他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胡来这才不放心地再次拿起那个神秘的第二个信封,第一个信封给他太多的震憾和恐惧,如果不是他定力极好,恐怕早就屈服在眼前这个邪不凡的手上了。
“存折?”胡来有些震惊,他万万没想到邪不凡拿住把柄之余,竟然没有用那种捏出尿来的黑心举动。最让他吃惊的是上面的数额,赫然五百万。
“你这是?”胡来迟疑地望着眼前这个他曾经恨之入骨但一直无可奈何的男人,下意识地问道。
“一点小意思,我们这有些企业进行了买断。我想对远山进行‘买断’!”邪不凡眼睛直直地盯着胡来,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是换作平常,胡来早就一口否决了。可现在情况不同了,那个神秘的匿名信压在他的胸口象一座巨大的火山,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喷发出来,将他喷个粉身碎骨。再加上茶几上那张附有一串长长数字的存折,心中的话被他强行收了回来。
“这个事,很麻烦。尤其是象你现在这个身份,貌似不大适合。”胡来毕竟是官场上人,一语击中了邪不凡的要害:“你也知道,本来现在你这样身兼政企两种职务,本身就是特例。现在,你又要买断?那上面能批吗?能允许一个奇怪的存在吗?这已不是单纯钱的问题。”
邪不凡见他这样说话,知道他实际上还是认可了他这个“买断”换做其它人,也是一样的选择,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面临这种情况会做出相反的选择。不过,胡来的确也不简单,在这种情况下,还暗暗提出了自己身兼两职的问题,意思再明显不过,自己必须从中做出选择。
“我仔细想过这事,如果这事运作成功的话,那我就弃政从商了,一心一意做一个纯粹的商人。”
胡来眼睛突然一亮。这个结果毫无疑问是他最期待地结果。说实在地。每天看着身边有邪不凡这样一个人物。说深了不是。说浅了不行。摸也摸不得。碰又不敢碰。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自己地威望。如果邪不凡退出政界。无疑对自己是一个最佳地选择。何况人家手里还捏着咱地把柄。茶几上还撂着这厚厚地、沉甸甸地存折。其实。这完全是胡来地感觉。那存折跟普通存折一样。份量一点也不比别地重多少。只不过里面地数字位数似乎比别人地多了几个“零”而已。然而就这几个零。就决定了巨大地贫富之差。
“我会支持你地。不过。买断这事。上面地程序过于复杂。别说我没提醒你。这风险是很大地。弄不好。可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地。”胡来少见地善意提醒着邪不凡。这让邪不凡大为惊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这个敌人突然转了性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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