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渴望丈夫滋润的美妇人。
颜媚见陈风醉眼迷离,起身上前搀扶他,“陈风,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陈风靠在颜媚的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得很快。
一回到小暮雨的房间,躺在床上,陈风眼皮子合上,似睡非睡。说醒着,他的脑袋昏昏沉沉意识不清,说睡了,但他还有些思维在运作。突然间,他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身子压到他身上,一双纤手在他身体上探索,随即,嘴唇被封住,一条香舌闯了进来。
饥渴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渴望着彼此的身体,陈风迷糊中不知道身上的是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梦。
突然,陈风的通讯器响了,他身上的女人闪电般逃了开来,而后关门声响起。陈风锤了一拳发昏的脑袋,掏出通讯器放到耳边,“喂,哪位?”
“是我。”
陈风没听出是谁,问道:“你是哪位?”
通讯器中传来不悦的声音:“我是你的小白虎,才几个小时没见,你就把我忘掉了?”
别说几个小时,给陈风几年,他也忘不了这位小白虎同志,“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想你了。”
“什么?”
“我想你了,出来见我。”
“小姐,你看现在几点了,黑灯瞎火的,出去做什么?”陈风头发昏,家里还有小媳妇要照顾,哪里顾得上小白虎。
“我不管,我想你了,你马上出来见我!”小白虎的语气十分蛮横。
“我也想你行吧,可几天都几点了,咱们改天见好吗?不满你说,我现在醉酒,脑袋都快爆炸了。”陈风解释道。
“不行,你一定要立马出来,我在枫叶街中心广场等你。”
“小白虎,你就放过我吧,哥哥我现在连站起来都费劲,别说去枫叶广场了。改天,改天我一定好好陪你。”
“陈风,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要是你晚一分钟,我就脱一件衣服,你要是不在乎你的女朋友给几百上千人看光,你就别来。记住,只准你一个人来。嘟嘟……”
收起通讯器,陈风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用力撑起上半身,挣扎着站到了地上,他现在脚步发虚发软,走路十分费力。今天巧遇小白虎,莫名其妙成了她的男朋友,谁知道她脾气竟然这么坏。虽然她话里开玩笑的意思很大,可陈风没摸透她的脾气,拿捏不准,要是她真的说到做到怎么办?
在黑暗中,吃力的走到门口,打开门,陈风差不多用了一分钟时间,这时,通讯器就响了,“喂,哪位?”
“是我,你还有十九分钟,希望你加快速度,不然吃亏的是你!嘟嘟……”
从刑暮云的家到枫叶街的广场,至少要二十分钟。陈风不敢再耽搁,强打起精神,朝跌跌撞撞朝大门冲去。客厅里没人,他径直走到大门处,打开门出去。
费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从楼上跑下来,来到危地悍马处。取出钥匙打开车门,上车启动车子大约又用了一分钟。
陈风用发昏的脑袋艹控车子,驶向枫叶广场,希望能及时赶到。不管小白虎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打算要好好教训一下。
今夜,许多凤凰市民看到一辆酷的掉渣的四轮汽油车在道路上如疯了一般行驶,压黄线、超速行驶、闯红灯外加s型行车方式。有经验的人明白,那辆车上面司机一定是个醉鬼。路上的行人只当看热闹,路上的司机和汽油车擦肩而过的时候无不捏一把汗,深怕它一个不好撞上来。
沿路惊险刺激不断,一百三十五次差点撞上别的车辆,六十八次差点冲出车道,二十五次差点翻车,还有六次,陈风差点睡着。一路驶来,两侧车窗里不断灌进凉风,稍稍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些。他不禁骂了句:“可恶的小白虎,要不是你,我至于这么玩命在路上跑?我是招你惹你了,不就不小心偷看了一下。”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今天陈风如此疯狂驾车,竟然没有一个交警来阻拦,更没一辆巡逻车来堵他。一路惊险不断,总的来说,陈风还是顺利来到了枫叶街。不管前面是禁车区,陈风把车一直吵着广场开去,远远的就望见广场中央围着一大群人。
伴随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危地悍马停在人群外面,陈风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来不及关车门就朝人群里奔去。
以陈风的力气,即便一圈又一圈人围着,还是很轻松挤了进去,到里面后,一眼就看到正在解腰带的小白虎。
“住手!”陈风喊停的同时冲到小白虎面前止住了她的动作,此时她已经解开腰带,正要朝下剥裤子。她脚边,有一双鞋子一双袜子和一个小坎肩。
“你疯了?”陈风气急败坏,大声喝道。
小白虎并没给陈风的样子吓到,反而直视他的目光,开口道:“你迟到了四分钟。”
“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这里不是生气的地方,陈风开始给她系上腰带,准备等下换个地方收拾她。被小白虎闹得,他酒也醒了一半。
“我说你谁啊,人家喜欢脱,你管什么闲事,滚开,让她接着脱……”
“就是啊,哥么,这没你的事,给我们滚开……”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滚回家喝你的酒去……”
一群围观的人里面有几个见好戏被搅黄,心里不爽,叫嚣着陈风滚蛋,而其他人,大都等着看好戏。
陈风的火没出发,竟然还有人找他麻烦,帮小白虎系好腰带,上前一手两个,揪住四个叫得最凶的家伙,把他们从人群里拖出来。
四个人为三男一女,愣是挣不过陈风一个人,在他手里就跟四只小鸡似地。把他们丢地上,喝道:“给我自己打嘴,一人二十下。”
地上四个人还没弄清楚情况,以为对方就是个力气大点的醉鬼,一离了他的手就想跑。一个男的动作比较快,可刚站起来就给陈风踹飞了两米远,扑到在地,鬼哭狼嚎着。
“你们是自己来,还是我来?”陈风瞪着牛眼道。
“我们来,我们自己来。”看着地上那个鬼哭狼嚎的家伙,余下两男一女胆都快吓破了,忙不迭自己动手。
陈风继续喝道:“给我使劲抽,你们三个谁要是不把自己嘴打出血来,我就给你们放血,趴着那个,是不是要是亲自伺候你?”
地上三个人被吓得噼里啪啦抽自己,趴着那位也顾不上嚎哭了,被陈风一吓,忙爬起来抽自己耳光。
边上人不但没少,反而更多了,一群人围着看热闹,陈风心里更不爽,上前几下揪出十来个刚才叫嚣的家伙,男女皆有,让他们自抽耳光。有两个仗着体格壮,想跟陈风对着干,全被陈风一下摆平,挨打后耳光还不能少。
一群人本来围观看热闹,没想到竟然遇到如此猛人,逮到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一个个被吓得哪还敢呆着,全跑开了,深怕自己给逮着。
陈风心里的火还是没出去,他看到广场正中那个枫树的铜像,上前就踢了几脚。稍稍解了些气,来到小白虎身边,捡起她的衣物,将她抱着,走向危地悍马,开车走人。
十好几个被陈风逮着的人脸都被自己打得肿的跟猪似的,见到他走了,才停下手,一个个痛呼着。散去的人群见猛人走了,一下子又围了过来,有几个眼睛尖的看到枫树被踢的地方,眼睛差点瞪出来。
老天,铜质实心的枫树树干,三四个十来厘米深的腿印子在上面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