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市郊,一辆危地悍马晃晃悠悠行驶在出城的路上,不用说,上面坐着的是陈风和小白虎。陈风酒醒了一半,头还是有些昏沉,车子也是勉强开着。
小白虎坐在陈风腿上,身子窝在他怀中,脸贴在他左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摸他的面庞,就像一个窝在主人怀中舔他手的小猫咪一样。
司机师傅陈风铁青着脸,自打上车就忍着没问,想等小白虎开口,可她丝毫不配合,现在他忍不住了,“说吧,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又没错,你为什么罚我?”小白虎道。
“什么,你还没错,那难道是我错了?为了一点小事,你就敢当着那么多人脱衣服,要是我真的不来,你是不是就上演露天脱衣舞了?”陈风气急败坏道。
小白虎丝毫未理会陈风的指责,回道:“我说到做到,你要是不来或晚来,吃亏的是你。”
陈风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莫非自己真的遇到了一个疯子?可是刚遇到那会儿挺正常的,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怎么几个小时就显露出来了呢?
“小白虎,我说你唱的哪出戏,大半夜里的,突然找我出来,还,还,算了,广场那件事情我就不提了。说吧,这么晚找我出来干什么?”
小白虎道:“我想你了。”
“什么?”
“我想你了。”小白虎重复了一遍。
陈风深呼吸几次,努力平复了一下快爆炸的感觉,“姑奶奶,我们现在才第二次见面,我真服了你。第一次见面让我做了你的男朋友,不让问姓名家庭,不给我看你的相貌,那时我怀疑你不是地球人。第二次见面,更出格,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知道我正在和女朋友亲热,你知道我醉成什么样了,你知道我一路几百次差点撞车翻车,你知道我到广场上见到你时,是什么心情吗?”
小白虎不说话,在陈风怀中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小白虎小姐,小白虎姑奶奶,你能配合你点吗?我现在可是火冒三丈,正和你商量,该给你什么惩罚呢。”
“我没错,我想你了,所以叫你出来。”小白虎还是那句话,她没错,错的是陈风。
陈风对她没辙了,两辈子,他就遇到她独一个这样的人,“好好好,你没错。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大半夜的把我从女朋友床上叫出来,是为了报复我下午那件事情?”
“不是,我就是想你了。”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危地悍马停在了路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落凤湖畔。陈风停下车子,打开车门,抱着小白虎滚到了湖堤草坪上。滚了几圈,到了湖堤底部,两人才停止翻滚。陈风将小白虎压在身下,双手支起身子,借着皎洁的月光注视着她的眼镜,开口道:“现在夜深人静,皓月当空,孤男寡女身处落凤湖畔,枕着青青草地,凉风徐徐拂过,湖水荡漾月光,三五鱼儿不时蹦出水面,怎么样,够浪漫吗?”
小白虎解开口罩,伸手揽住陈风的颈项,挺身而上,吻住了他的唇舌。
在扶酒和蛇酒的双重作用下,陈风腹中烈火熊熊燃烧,都快将他吞噬殆尽,现在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不管不顾开始剥小白虎衣裳。
激吻了一会,小白虎松开陈风的唇舌,在他耳边道:“不行的。”
陈风现在哪还顾得上别的,理智已经被欲火吞噬,他立即将小白虎唇吻住,三两下将两人下身的衣服剥下,分开她的双腿,要立即占有她。
小白虎此时又脱离了陈风的吻,喘息道:“真的不行的!”
两分钟后,陈风从小白虎的身上离开,翻身倒在一边,一拳击打到草地上,借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小白虎侧过身体背对着陈风,低声道:“对不起。”
陈风在小白虎身上折腾了两分钟,愣是不得其门而入,最后才发现,她是一个石女。一个拥有近乎完美身材的女孩,却是一个石女,这种事情太荒谬了,可偏偏被他陈风遇到了。现在他的浑身燥热,欲火已经快将他给烧死了,却无从发泄。
起身将上身的衣服也脱掉,陈风大吼了一声,快速朝着湖面冲去,来到岸边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憋着一口气,在水下潜行了四十多米,他才冲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冰凉的湖水,让陈风的身体好受了些,也仅只是好受了一些,他认准方位,快速朝着湖中心游去。
落凤湖中心,有一个小岛,上面栽种着几十株粗细不一的垂柳。陈风游到小岛上,照准垂柳,一脚一棵将它们都给踹断,他现在欲望不得发泄,在心中转换为破坏欲。
不多时,湖中岛上的几十颗垂柳全部被陈风拦腰踢断,一棵不留。而后,他又钻到水中,在落凤湖中四处游荡。
有些深夜里还在泛舟湖上的情侣们后来信誓旦旦地的说,他们看到了湖怪,这个湖怪水姓无比的好,在水中翻腾起来简直是巨鲨也比不上。而湖中岛几十棵被神秘折断的垂柳,似乎也印证了落凤湖水怪的传说。自此,凤凰市除了狼神传说外,又多了一个湖怪传说。
在水中翻腾了一个多小时,陈风浑身泡得发白,他心头的火终于熄灭,这才从湖中出来,走向小白虎。
小白虎依旧赤裸着下半身,此时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
凉风吹拂湿透的身体,让陈风说不出的舒爽,他来到小白虎身边躺下,对她道:“躺下来,抱着我。”
小白虎依言,乖乖的躺下来,枕着陈风的肩膀,靠在他怀中,嘴中不住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陈风伸手拍了拍小白虎的后背,安慰道:“傻瓜,又不是你的错,是我太鲁莽了,该道歉的是我。”
小白虎嗓子哽咽着,“是我的错,我是石女,没办法伺候你,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别哭,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老天的错。就算是石女也没关系,也,不光事姓维系着的,最重的是感情,感情才是维系人的关系的东西。”陈风柔声安慰着。
“陈风,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呜……”小白虎窝在陈风怀中失声哭了起来。
陈风怀抱小白虎,温柔的呵护着,现在肢体的安慰比任何语言都有效。
哭了好一会儿,小白虎才止住哭声,嗓子已经沙哑,“从小,爸爸妈妈和家里人从不让我外出,一直把我关在家中,我能见到的除了家人,就是那些仆人。每当我想出去玩,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但都没能如愿。直到我五岁前,见到的外人就只有那些医生,。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医生,可是后来我懂了,我的面貌太丑。五岁时,我稍稍懂了些美丑的观念,电视里那些男男女女脸上的皮肤都很光滑,很漂亮。而镜子里的我,与他们相比,就像一个怪物。
我开始自备,为自己的容貌自卑,从那时候开始我怕见到人,哪怕是我的父母。几年后,我适应了自己的丑陋,我带上帽子口罩眼镜,用来遮掩。十岁时,我第一次踏出了家门,见识了外面的世界。
我没有朋友,没有同学,但我至少有家人陪伴。我也曾幻想,会有男人不嫌弃我的相貌娶我,哪怕他是一个老头。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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