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陈老头的地下实验室面积足够大,人也耍的开,凑合着打了一趟拳,站了会儿桩,顺便发了几次力,不禁大为沮丧,手上的功夫没啥进展,腿上的就别提了,到现在依然没有入门,难怪老爹说我是牛,光力气大是没用的
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了,玩着电脑就觉不出时间过得快,渴了就喝,饿了就吃,只要还清醒就玩,山中不知日月也,哈哈。
正在考虑是否自暴自弃的时候门响了,陈教授又是西服革履的进来,看起来精神好多了,看到我似乎小吃一惊。
“你醒了?昨晚睡得怎么样?”
“压根没睡。”我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我年轻,熬个夜不算什么。就这点好,什么时候累了倒头就睡,外面就是打仗也醒不了,长这么大都没做过几回梦,呵呵。”
陈教授眉头一皱,也不知在想什么。我问道:“教授,还有啥事没?”
“没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顶着。”
看来老头不太高兴,难道是对我有意见?我心下有点忐忑,毕竟还拿着人家的工资啊。
“没事的话,我就在这里咪会,有啥事您叫我就成。”
陈教授想了想,点点头:“这样也好,这些天事情有点紧,你也受点累,加加班。”
我洗了把脸,往实验室的那张大沙发上一躺,潜运心神准备开睡。
熬夜的人都知道,人都是有生物钟的,白天基本上都没什么事情,晚上那阵是最困的时候,但是一旦熬过去,又是精神奕奕,只要不故意上床,和正常一样,当然了反应肯定会迟钝点。
我现在正好在这个兴奋的点上,外加咖啡灌多了,一时半会睡不着,就看着陈教授磨咖啡豆,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他说话,效果不错,马上就觉得眼皮打架,就这么着了。
不用担心会影响教授工作,自知还有这么点好处,那就是睡觉如死人,不但没呼噜,连翻身都很少,老爹对此的评价就是没心没肺,吃了就睡。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可能是熬夜太过,大脑中的兴奋灶还没休息,居然一个接一个的做梦,而且仿如身临其境,真实无比,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其内容更是千奇百怪,惊心动魄,无一例外的都是最后死亡才让我知道这是个梦境,但是就不能自拔,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哪怕再怎么做就是醒不过来,冷汗连连,有种无休无止,力不从心的感觉。
梦的内容几乎都是一个模式,就是从出生到死亡的所有生活过程,死了就转世,活一辈子再死,循环不休,有点轮回的意思。
开始还没发觉,只是有点新鲜,浑浑噩噩乐在其中,渐渐就发觉不对头,我不是这个生活啊,乞丐、富翁、军人、平民没有不经历过的,这倒也罢了,居然还有猫狗猪牛这些个畜生的生命经历,这就不是人受的了。
这些个梦境纷至沓来,弄得都有点麻木了,冥冥中还有一点清明,忽然顿悟,这就是六道轮回吧。
大叫一声,我猛地翻身坐起,只觉得心跳的跟打鼓似的,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湿透了,疲累欲死,就好像背着上百斤的沙包跑了几十公里的越野。
额头上的汗顺着往下流,没一会就糊住了眼睛,我想擦擦,手臂一下子居然没举起来。
我大骇,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练功练得走火了?可咱没练过那神神叨叨的玩意啊,无非站桩而已。
正自心惊,却听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好像那种语速放慢了十倍,频率也低了十倍的效果。
“你醒拉。”
我吓了一跳,猛一回头却看到陈教授那张老脸,近在咫尺。
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眼里的事物模糊起来,就像液晶屏突然显示了急速运动的物体而产生拖影,且白平衡严重失调。
这种异象弄得我头疼欲裂,抱住脑袋一阵阵呻吟。
肩膀被人扶住,陈教授的声音还是那么古怪:“赶紧躺下,先闭眼,过会就好了。”
虽然五感全部混乱,但是我心里还是清楚的,看来身体出了这么大的毛病与陈教授似乎脱不了干系。
昏头昏脑的躺了会,这才好了点,那古怪的音效终于正常了,看东西也清楚了许多,身体的感觉渐渐又回到了我的控制之下,只是脑袋还有点疼,就像被棍子敲了似的疼。
我抱着脑袋哼哼:“教授,这是咋回事?难道我睡着了之后被人打了,这是严重脑震荡的感觉,绝对错不了。”
陈教授的表情有点歉疚加尴尬,不过言语中却带着兴奋。
“额,实验,一个试验而已。”
我草,怪不得这么好心的让老子睡觉,感情是带套的。我大怒,顿时要跟陈老头雄起,不说清楚不能罢休。
陈教授赶紧好言安慰,并许下了天大的好处,号称工资加倍,还要说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暂时手脚还不利索,姑且听之,若是有理有节又有好处倒还罢了,若是还有啥后遗症哼哼,老子让你知道匹夫之怒的威力。
陈老头先是长叹了一口气,歪着头想了半天,我正等着他嘴里说出惊天动地之语,谁知这老家伙憋了半天,冒出一句:“这话说来可就长了,我都不知从何说起”
我怒了,哪有这么忽悠的,眼睛一瞪正要直斥其非,陈老头连忙摆手问道:“先别激动,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不就是个学历史的神棍吗?哦,对了,好像还是个计算机的高手。”
“非也非也,历史只是我的饭碗,就像你如果不转系,机械就是你的吃饭家伙,虽然你可能从心底就不喜欢这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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