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溪心里鄙夷地说。眼睛看向高几上一只漂亮花瓶,傻笑着走过去,伸手摸摸,碰碰,那边,长鱼姗突然出声喝止:“傻子,别乱碰东西!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长鱼庆不悦地看了看女儿:“姗儿,你怎么叫自己的妹妹为傻子?”
“她本来就是嘛!又不是我一个这么叫她。”长鱼姗撇撇嘴,不耐地说。
“好漂亮,溪儿抱抱。”长鱼溪说着就踮起脚尖去抱那花瓶,却因身子太靠前,高几微微摇晃,刚抱住花瓶便重心不稳“啪”连人带瓶摔倒地上,顿时,瓷片大大小小碎了一地,长鱼溪的手上,亦刮了一道伤痕。
“你这傻子,居然打坏爹的花瓶!”长鱼姗恼火地站起身,想过去踢她两脚,陈晓芙一个眼神喝止她:“姗儿,给我坐下。”
“痛。”看着手背慢慢渗出血丝,长鱼溪坐在地上,轻轻吹着。长鱼庆有些心疼那个花瓶,看到女儿手背上的伤,心即刻软下来,过去拉她起来,说:“溪儿,一会让人给你包扎一下。”
“恩,好。”长鱼溪愣愣地点头,任由长鱼庆拉她坐在一张宽大的梨花木椅上,清澄翠眼一会看看手背的血丝,一会看看坐着的其他人,脸上傻乎乎地,连哈喇子流出嘴角都不知道擦一擦。
长鱼勤冷眼旁观,他的妻子默默坐着不吭声,这个家的事情她在嫁进来后慢慢了解,对长鱼溪的遭遇,她亦不想多管闲事,影响婆媳之间关系。长鱼姗厌恶地看着那个傻子,没有她漂亮,却有一双清澄翠绿的眼睛,这双眼睛叫她嫉妒。
反观之一直不语的大夫人及身边的儿子长鱼勉,母子两人表情沉默平静,似乎他们是真正的旁观者,正在观看一出好戏。
“溪儿,爹找你来,是想商量一件事。”长鱼庆咽咽口水,说得有些艰难,小女儿才十三岁,目前又傻傻地,让她顶替出嫁,是否过分了些?
“哦,爹,是不是给溪儿买好吃的?”长鱼溪傻笑地问。心中,实则已猜到商量的事情,哼,她可是个写手哦,这么狗血的情节如今发生在她身上,她是拒绝还是同意呢?
“溪儿乖乖听话,就会有很多很多好吃的。”陈晓芙出声笑道。长鱼溪盯了她一会,忽然小手一指她:“姨娘说,你是坏蛋!”
“你!”陈晓芙脸色一白“别乱说,这府里哪有什么姨娘?”长鱼庆也在旁蹙眉说:“溪儿,这是你二娘,那是你大娘。我们长鱼府没有姨娘。”
长鱼溪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忽然跳下椅子说:“姨娘不骗人的,姨娘说大婶就是个大坏蛋!害人精!”
“长鱼溪!不要给你脸不要脸!”陈晓芙气得胸脯一鼓一鼓地,看向那双翠澄眼眸时,心底莫名地一阵心慌。
长鱼庆沉脸呵斥道:“溪儿,休得胡说八道!”他蹙眉看向陈晓芙“上次你不是说请法师过来了?怎么还是这样子?”
陈晓芙恼道:“我是请了,哪知道那是个庸师!”长鱼勤不耐地说:“爹,娘,扯那边去做什么?爹,你要是不好说,勤儿替爹跟六妹说。”
他走近两步,看着长鱼溪一字一句说:“六妹,十月二十六,是你大婚吉日,你要嫁给当今六皇子,东陵誉王爷。”
长鱼溪傻愣愣地看着他:“什么是嫁人啊?”长鱼勤一抹冷笑自眼底闪过,脸上却温和地笑说:“六妹,你嫁给六皇子,就会有很多很多好吃的,还会有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
“很多好吃的啊!有虫虫玩吗?”长鱼溪笑呵呵地问。虫虫?那东西恶心死了。长鱼姗别过头去,长鱼勤笑着点点头。
“爹,是真的吗?”高兴地看向那个亲爹,只见亲爹点点头,脸上的笑很是勉强。那边,大夫人眼里冷得没有任何表情,她儿子满脸不屑。二夫人像是松口气,又有种如释重负感觉。至于那五小姐,完全看不到一点哀伤,骄横刁蛮重新回到她脸上。
“喔~~溪儿嫁人咯!”长鱼溪笑着拍手“溪儿跟姨娘说去。”说着也不理会众人,往外跑去,跑得一半,忽然又跑回来,瞪着二夫人生气地说:“姨娘说,这个女人叫祸水!呵呵!”也不等长鱼庆答话,转身乐呵呵地跑了。陈晓芙气得脸色发青,望着跑出去的小身影,心中怒火熊熊。该死的小jian人,拿你做垫底,已经算便宜你了!
“老爷,事情解决,妾身回去了。”大夫人说着福福身,离开了大厅,这些个嘴脸,她一刻都不想再看下去。对于一个心已死的女人来说,就算天崩地裂,她都不会再有任何的波澜泛起。
二夫人心里冷哼,坐不上大夫人位置又怎样?她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府里,她是老大,老爷面前,她仍是老大。长鱼府的财产,她牢牢掌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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