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齐母这话,简单面色唰的一下冷了下来,看着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两个男人,看向三张同样面无表情的脸,“这是要准备用强的吗?”
“你是我儿媳妇儿,我儿子不在,我这个做婆婆的自然有权利可以管你,所以,希望你还是配合得好。”听着简单的话,齐母丝毫没有犹豫,冷冷的道。
“婆婆?呵呵。”看着齐母,简单却找不到丝毫温暖的感觉,这难道就是家人,曾经的好,就因为简清雅的一些话,全数抹消了,就因为曾经的事情,不分青红皂白,就可以这样对她吗? “放开我,我自己知道走。”被两个男人一边拉着一只手臂,眼神冰冷,狠狠的甩开两个制住她的手,踏步往大门口而去。
进入医院,齐母提前越好的,所以简单直接便被送入了一个房间内,看着里面的仪器,虽然没有来过,但是心中,却有了强烈的不好预感。
“这是要干什么?”站在一个一起旁边,简单脑子里满是糨糊。
“只是例行一个检查,女人都会有经历的,所以简小姐不用害怕。”一个中年女人,戴着一副眼镜,看着简单的时候面色淡漠,说话的口气也平静无波。
“这是什么检查。”坚持不躺上去,简单站在远处,视线却一直盯着眼前的医生。
“简小姐,还希望你配合,这样,可以减少一些麻烦。”中年女医生看着简单这样坚持,神情也不好看了,口气也冷了下来。
“我一向不做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我身体很好,不需要任何检查。”说完简单踏步就要离开房间。
却没想到,刚踏出一部,双手便让人从后面拉住,竟然是两个站在一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女护士动的手,两个人的力气简单又拿来比得过,最终,被迫压着躺了上去。
“你们干什么,住手。”愤怒还没过去,惊恐便随之而来,努力的挣扎,却动弹不得。
“给她上一针。”旁边中年女医生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有了这话,立刻就有人行动了,简单只感觉手腕处一刺疼,逐渐,双眼变得疲惫,浑身变得无力。
“你们……给我打了……什么药……”声音也有气无力,试图动一下,却连手指动起来都显得困难。
“简小姐,刚才我给你说得很明显,希望你能配合,现在,不过是给你打了一针让你可以配合的安静针药。”中年女医生说着,双手也没有停下,直接拉下简单的裤子。
双腿被迫支开,眼眶血红,动了动唇,双眼皮却越来越沉重,最终缓缓闭上眼睛。
当冰凉的仪器进入身体,简单的身体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因为意识的强烈反抗,所以,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但是简单还未完全昏迷过去,泪,从简单紧闭的双眼两角流下,喉咙口,腥甜上涌。
“天,她吐血了。”旁边一直观察着简单的护士突然尖声惊叫,整个病房,瞬间乱作一团。
简单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她看到了爷爷奶奶在朝她招手,顾雨轩朝着她阳光暖笑,还看到了父母姐姐亲戚对她厌恶的嘴脸,看到了婆婆齐母看她时候的嫌弃加嘲讽延伸,看到了丈夫齐慕华从婆婆口中得知了她的事情后,鄙夷看不起她的神色。
一切的一切,就是一个噩梦,让她不想去面对,只一味的想要跟着这世上疼她入骨的爷爷奶奶和爱她入骨的顾雨轩离开。
她似乎天生不属于这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她从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每天的痛苦,让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每天的繁杂事情,让她对生活失望。
隐隐约约,她时而能够听到一声声熟悉的呼唤声,似乎是在叫着她赶紧回去,但是她左看右看却一直没有看到过说这个话的主人,一次又一次,她也倦了,只是听着声音,却不再去执着的找这个人,尽管,她感觉这个人对她来讲很重要。
齐慕华才回部队没一周,却马上就接到了好友贺正昱的消息,竟是没想到,简单昏迷不醒整整一周了,这样的深度昏迷,医学上竟然也无法解释,只是告诉家属,如果再这样持续昏迷下去,有可能这辈子,就这样过了,得知这个消息回来,到了医院时,便只看着简单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旁,只有一个护工照顾着,当即就急匆匆赶回了老宅,看着母亲竟然还跟简清雅和宁可芹开心的聊着天看着电视,当时心情就低了下来。
“妈,你到底对简单做了什么?”
齐母本来这几天心情也有些沉重,虽然她因为简清雅说的事情,不喜欢简单了,但是造成简单深度昏迷,有可能一辈子成为植物人躺在床上的事情,始终是她造成的,所以,这几天心情也实在谈不上好,简清雅跟宁可芹也是怕她一天胡思乱想,才会留在老宅里陪她,简单的事情,她还没敢告诉家里人呢,却没想到,儿子竟然会回来,而且直接就道出了这件事情,当即吓了一大跳,坐在沙发上,背脊僵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齐慕华看着自己母亲那动作,就知道这个事情果然跟她脱不干系,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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