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啊?这种可笑的话也能说出来?
河没想到,他把告状的帽子扣下来,竟然炮丹法说服叶:亚换来更强烈的攻击,这小子简直是不可救药了!再膘了一眼柳三变,觉这家伙简直一点都不配合,根本就没有一点劝解高鹏的意思,更别说什么不好意思的赔礼道歉一类的举动了。这一下,孙何火就更大了:“柳贤侄,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的好!哼。别以为结交一些伶牙俐齿之徒就能蒙蔽天下人。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纸是包不住火的!”
这句话刮的柳三变一愣一愣的,可他也知道这时候自己实在不方便解释,这种事情。自己的确也没什么好办法解释,如今自己还没开口,都已经越描越黑了,要是自己再出声,搞不好还真要闹的翻了脸,无奈之下,只好向高文举又投了个求助的眼神。
高文举很郁闷,皱了皱眉头说着:“孙大人,原本我等身为晚辈的。不应该如此无礼,可你老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混淆是非,实在让人无法尊重你!既然你也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为何还要昧着良心胡说八道?”这话已经很重了,可对于一个试图把水搅浑了来撬人墙角的伪君子来讲,高文举实在是半点耐心也欠奉了。
孙何大怒:“大胆狂徒!铁证如山,还敢当面狡辩,如今竟然反咬一口!是可忍,敦不可忍!,小
寇准连忙拉了他一把,轻轻的摇了摇头。孙何狠狠瞪着高文举,冷哼一声青着脸再不说话。
高文举也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心好意请你来做客到头来竟然是我的不是了顿了一顿。对着寇准施了一礼道:“寇大人明鉴,并非学生狂妄,实在是孙大人有些咄咄逼人。学生不得不反驳几句,得罪之处。还望大人体谅一一”一。
他如今也想明白了,历史上的评论毕竟是抽象模糊的,可眼前这个却是实实在在的大活人,人家心里怎么想的,自己是一点也不知道。不过他二人既然如此亲密,想必人家也是相同的想法吧,可自己总不能因为别人的怀疑而蒙受此等不白之冤吧,至于说到告状弹劾这类的事,他相信。以这两个的身份估计很难真的做出来。不过他虽然很不齿孙何的为人。却多少要顾忌一下寇准的面子,见寇准及时出手拦了孙何一下,连忙向寇准告了个罪。顺便还捎带着给孙何上了点眼药。表明自己的立场,反正是对这个人不爽小爱咋咋的吧。
他这话一说完,孙何果然又气的翻了个白眼,瞅着他就要作,寇准看情景不大对,连忙又扯了他一把,孙何虽然在气头上,可座师的面子还是不敢稍有拂逆的,否则只这一条传了出去,整个大宋就没了他的立足之处了。见寇准出手阻拦。孙何只得闭了嘴,可眼神依旧很强大,无奈高文举一点都不鸟他,完全当他不存在,气的孙何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寇准拦下了孙何,冲着高文举微微一笑:“两位贤侄也莫要误会,汉公也是一片好意。”轻轻一句贤侄的称呼。便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勾心斗角。而且又不着痕迹的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其实要撇开谢玉英的事,单论方才孙何的说辞的话,高文举自然能理解他所说的意思,可从谢玉英一出现,这位孙大人的表现实在是太让高文举失望了。当初他一时冲动,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把谢玉小英给柳三变带了回来,而且信誓旦旦要保证人家不会有什么烦恼,想不到第一次出来游玩就碰到个插足的,要是光明正大相互竞争倒也罢了,可撬墙角还撬的如此大义凛然就让人无法接受了,这种情况下。高文举自然要煞一煞他的威风了。
要说孙何其实对高文举的评价和印象都还蛮高的,尤其是他舌战耶律文,大长国人志气的事迹,更是让孙何赞赏有加,可没想到被高文举几句不阴不阳的怪话顶的下不了台,本来他这一番好意也有在谢玉英面前表现一下的意思,如此一来又怎么能平静得了,因此一不小心就了脾气。
高文举见寇准出面打圆场,知道也是时候后退一步了,总不能真要逼着孙何上折子参柳三变他爹吧。当下拱手向寇准示意了一下,开口道:“晚辈失礼了这便是和解的意思了。
孙何却依旧一脸的不爽。冷冷的看着柳三变,希望他能认清形势,无论如何,服个软,大家脸上都好看一些。柳三变自然也明白,无奈那些财物的归属实在过于敏感,想了半天,这才为难的向寇准和孙何拱手道:“两位前辈明鉴,这些东西的确都是文举兄的,晚辈不过沾点光罢了,两位千万别误会了。”
孙何这郁闷啊,这孩子怎么这么一根筋呢,你不想承认,不吭声不就完了嘛,非得还要加上一句,简直是欲盖弥彰嘛。事到如今,已经涉及到尊严问题了,又怎么能轻易退让?
当下十分不满的看着柳三变道:“贤侄!不是我这做长辈的多事,”等等,文举兄,高文举?说到这里也感觉有些诧异。转头看了寇准一眼,却见寇准也是一脸震惊的样子。
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恍然的神情,齐声对高文举道:“你就是高文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