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尧开车带于恩谊来到最近的汽车旅馆。
一路上,他仍不忘耳提面命“在我找到汽车旅馆之前,你仍有时间反悔!”毕竟这是他吓退她的伎俩,不是真的打算占她便宜。
“你放心,我不会反悔。”见他再三提醒,不禁反唇相讥“倒是你,如果后悔,也可以跟我说一声,不要让我为你订的机票白白浪费。”
秦毅尧闻言勃然大怒“笑话!你以为我会出尔反尔吗?”好意给她反悔的机会,没想到她不但不领情,还反讽他。
很好!看来她已经豁出去了,那他岂有退缩的道理?
于恩谊默然不回话,别开脸望向窗外被夜色笼罩的街景。秦毅尧则继续开车,直到找到一家他觉得颇有规模的汽车旅馆。
拿到柜台给的电子钥匙后,他将货车开进房间外的停车位,停妥车子,两人一起走进房间。
一打开电灯,一张华丽的四柱大床呈现在两人眼前。虽然秦毅尧特别提醒柜台要的是普通客房,不是偷情住宿的,不过,房间的装潢仍是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看见充满贪欢风格的客房,于恩谊两颊绯红,不知所措地站在大床前。
“怎么了?坐啊!我是三头六臂的怪物吗?”秦毅尧神色自若地坐在床沿,拍拍旁边的位子,邀请于恩谊过来坐下。
于恩谊本想拒绝,可是忽然觉得这样太矫情了,依言坐到他身旁,却刻意和他拉开一个身子的距离。
秦毅尧斜看着她,沉默了半晌,忽然冒出一句话“你该不会是处女吧?”
他猛然发现她很生涩、腼觍,都知道接下来要干嘛了,她举手投足仍放不开。
于恩谊浑身一僵,脸蛋倏地火热起来“你你干嘛问这个?”
她确实是,但他干嘛问这个?
虽然她很早就隐隐察觉秦颐昌有可能对她的婚姻大事做商业上的安排,可是,她并不是因为在意秦颐昌而孤家寡人,她是真的无心于男女情爱,因为──她心仪的男人根本不会喜欢她!
所以,她还是处女并不足为奇!
瞧她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秦毅尧脸一沉“你真的是处女。”
得知她未经人事,并未让他感到开怀,事实上,他心情闷到极点。
为了父亲,她牺牲到连女人的第一次送给他都无所谓吗?
今天要不是他利用机会捷足先登,说不定她的清白就是由父亲指定的人选攫夺
不知为何,他猛地心烦意躁,无法接受她对父亲唯命是从。
该死!难不成他嫉妒起父亲吗?以前他就瞧不起她把父亲奉若神明,她今天的表现可说一点也不让人意外。
“把衣服脱下来。”一阵寂静之后,他突然开口命令。
“什么?!”于恩谊愕视着他。
“我说把衣服脱下来,除非你第一次就想要玩强暴的戏码。”他一脸邪佞地笑说。
随后想一想,挤在胸口这股气闷根本不需要,只要把她当成他在流浪时沾到的露水姻缘就好。
而且毫无疑问的,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他内心的欣喜无可比拟。
思及此,对于自己用卑劣的手段逼她屈服,好像也不是那么教人惭愧。
“好。”于恩谊也不拖拉,照他的话开始褪去衣衫。
她先看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睛,开始专心地宽衣解带。先脱去外套、皮带、上衣、裙子只剩下遮住重要部分的贴身衣裤。
反正,不要去在意他的虎视眈眈,就可以手脚沉稳、不发抖地褪去衣物。
“等一下!”秦毅尧在她要脱下胸罩时,忽然开口阻止。
她红着脸抬眼看他,他对她露出一个邪肆的哂笑“你脱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享受你脱衣时的乐趣。”
几乎全身的红潮都涌进小脸上,于恩谊恍然大悟,原来脱衣的过程也是男女调情的一环。
“那我该怎么做呢?”她讪讪地问。
她虽然能冷静、从容不迫地在他面前脱下一件件的衣裳,不过,对于带着勾引味道的宽衣动作,她可说是一筹莫展。
“过来。”秦毅尧突然把膝盖张开,催促着她“你过来我这里,我来帮你脱。”
该死!她不仅变漂亮了,藏在衣服下的胴体更是令人心痒难耐!他以前一定是瞎了眼,竟然以为她平凡无奇、索然无味。
瞧瞧她现在俏丽的模样,杏脸桃腮,朱唇皓齿,平日沉着的美目也因为亲热的气氛,流转之间充满了妩媚,更别提脱去一部分的衣裳后,削肩细腰、肤如凝脂,让他口舌干燥,频频冒汗。
他已经开始幻想她全身赤luo地被他压在身下恣意蹂躏时,会是哪种娇娆的姿态。
“过去你那里?”于恩谊僵住,似乎把他周遭一公尺内视为龙潭虎穴。
“对!快过来!”秦毅尧一副不耐的样子。
于恩谊心悚地走过去,距离他还有两、三步之遥,就冷不防地被拉进敞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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