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儿接着就离开了上海,这让我很意外,也让学校其感意外。
对我和同学们来说,也许这只是一种惆怅,但对钟如亭和上海警方来说,就象是开始了一个恶梦。
罗逢祥送她去英国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放开手脚做他的事情,就在罗茜儿飞往英国的第二天晚上,钟如亭的坐车就遭到了远程攻击,一个狙击手从一千米开外的地方向他的座车射击,子弹准确的射中了前座的司机,后面的钟如亭且安然无恙。
钟如亭还在处理父亲的丧事,钟泰文的葬礼很隆重,我虽然没有出场,但是泡泡代表我去参加了,因此他目睹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那时钟家才举行了跟钟泰文的遗体告别仪式,送葬的队伍正阔阔荡荡的开到街上,袭击简直是在众人眼皮下面发生的。
钟如亭因为丧父之疼,心情肯定有些不稳定,他的坐车就在灵车前面,而且在这个伤心的时刻,他根本没想到袭击会突然发生,一粒子弹从后方射来,他能清楚的听到子弹破开车顶的“蓬”的一声清响,随之他的司机被子弹的冲击撞得朝前一仆,子弹准确无误的从后面穿进,射中他的心脏,司机当场毙命。
车子突然失去驾驶,在街上乱窜起来,它偏离了自己的航线跑去别人的道上,一辆奔行的车子刹车不及,由对面结结实实的撞击上来,引起一遍哗然!
猛烈的撞击让钟如亭的车子被顶得翻了过来,它四轮朝天旋转着又撞到另一辆车上才停,街上惊叫连连。后面地车队早就堵满了大街,钟家的保镖开始蜂拥而下。
虽然保镖们一拥而上,但车门且是钟如亭从里面打开的,满头是血的他恶狠狠的从车上下来了,眼光只差不能杀人了保镖们接着将他拥进另一辆车。
狙击手肯定不想要他的命,否则这一枪就不会射中他的司机了,钟如亭大怒以极,扬言一定要杀了幕后主使者全家他知道是谁主使的嘛?
我在之前给钟如亭打过电话。给他解释过其父不是罗家地人干的,虽然钟如亭不太相信,但最初完全针对罗家的态度也有所转变,可我认为他也开始怀疑这里面肯定另有其人。
但是这一次谋杀的用意很明显,根本就是杀鸡给猴看的别人应该不会再用这种低级的方式去挑逗他了,会是谁呢?
这种很明显的挑逗,除了罗逢祥之外我想不会有其他人了,除了我之外。也只有他有实力玩这种游戏。
我于是给罗逢祥打了个电话:“罗伯伯钟如亭被人袭击的事你知道嘛?”
“是我干地。”罗逢祥若无其事的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咽不下这口气,我只想让他知道我很生气我不会杀他的。因为这样会让幕后地人快活,我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枪手,呵呵这样消消火气总会没事吧?”
我晕这家伙也太过份了,虽然没杀他本人,但你射死他的司机,还想怎么样?不如把他本人干掉得了?这样也行?
我正无语,就听罗逢祥缓缓说道:“黄柯,我知道你很为难,其实我也很为难。因为我儿子是钟家的人指使杀死的,我不以眼还眼己经不错了,看在钟泰文己经死了的份上,我就饶了钟如亭吧,如果他咽得下这口气,我继往不咎怎么样?”
“罗伯伯。”我想了想说:“事情就此为止吧。过去的事别再计较了,毕竟现在上海的局面很复杂,幕后的主使者正希望我们能够窝里斗,如果情形真地失控反而让他如意了,我知道你跟钟家有血海深仇,可是,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能不能先避过这个时期,以后再说呢?”
“呵呵。”罗逢祥笑了:“好吧黄柯,我不会再去惹姓钟的了。至于他会不会以眼还眼我就不知道了,照我来看,你不如坐山观虎斗,留心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吧。”
我正想说话,就听他接着又说:“其实我此举也并非全无理智,除非钟如亭真的能忍这口气,不然我们之间的较量还会继续,而我倒不怕这个结果,一则可以消消气,二则可以看看第三者的真正用意,你说呢?”
看来罗逢祥还并没有到全无理智姜还是老地辣果然不错,听他说了这话我才松了口气,于是叹道:“好吧罗伯伯,只是记住把握尺度,别弄得不可收拾就行了。”
罗逢祥笑了,最后说道:“你来收拾残局吧,我知道你能行黄柯,就这样吧。”
我无法解释,钟如亭也没打电话给我,随之双方就开始了真刀真枪的较量,那些时间上海热闹起来,警笛时常大作,但是新闻且没有任何相关的报道。
只有我知道罗家跟钟家开始了白热化的较劲,只是双方伤亡的人员都有各自方面料理,因为是一些涉黑的案例,而且作案双方又很专业,警方倒乐得不大肆张扬。
罗逢祥终于让我明白了他的真正实力,钟如亭跟他相比显得毕竟稚嫩了一些,我想钟如亭可能也明白了为什么父亲在世的时候一直不敢去动这棵大树的原因吧,我以前就领教过老罗的手段,这一次该钟如亭了,双方在一次次地交锋之中,罗逢祥可以说是占尽了上风,钟家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尖浪口,损失惨重。
我有点看不过去了,于是稍微的暗示了钟如亭一下,好在这个小子还没被愤怒冲晕了头脑,他好象比他弟弟要聪明多了,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冲突仍然在继续,只是双方己经知道保存实力的,而就在这个时候,隐在幕后的角色终于开始浮出水面,就象所有的导演最终总会跳到前台一样,这幕闹剧的主使者,终于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