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脚朝天。
“滋味如何?”袁昶霆笑盈盈地问。
看着袁昶霆揶揄的脸,蒙面人不甘心,伸手狠狠拉了他一把。
袁昶霆扬起眉毛,他的唇无可避免的印在蒙面人的唇上。
奇怪,好柔软,像女人的嘴唇。
“你干什么?!”
蒙面人推开他,气急败坏的从他身下起采,恼羞成怒的喊道。“该死的无赖,我要杀了你!”
袁昶霆用手背抹抹嘴唇,浓郁的玫瑰香味沾染了他一身,幸好盈盈脾气好,绝对不至于盘问他,否则他就难解释了。
“别以为我想吻你,我也是迫不得已。”他不屑地说。
“你说什么?”蒙面人眉一挑,真的发怒了。
“难不成你以为跟男人接吻好玩?”袁昶霆睥睨的看了对方一眼,这个大男人活像太监,生起气来连声音也变尖了,恶心。
“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蒙面人掏出枪来,一双称得上漂亮的眼瞳旺烧着怒焰。
“你以为只有你有枪吗?”袁昶撇撇瞥唇,也掏出一把枪。
他的手枪是牟天的特制品,小巧精致,放在口袋里刚刚好。
蒙面人首先开枪,袁昶霆也不甘示弱回敬,两人互开几枪后,在混乱之中,一支红色飞镖突然射向袁昶霆。
飞镖笔直射进他的右肩,一阵蚀骨的剧痛袭向他的神经。
“该死!”他皱起眉宇。
之后他出其不意举枪对蒙面人的足部开了一枪。
只见两人双双负伤,在暗夜里分别奔往不同方向。
Φ风谷ΦΦnausicaaΦΦ风谷Φ
袁昶霆回到雪莱饭店,直到进入房间才整个人松卸下来。
“你回来啦。”尚盈盈听到开门声很快乐的迎上去。
她一个人待在房里有点闷,他陪她吃完午饭后就不见人影,她很挂心他。
袁昶霆蹙着眉心脱下外套,怵目惊心的血迹染红了他的衣服,飞镖他已经拔出来了,但那支飞镖上有毒,因此他血流不止。
“天哪!你受伤了!”尚盈盈大惊失色,慌乱的要找电话。“我马上叫救护车!”
“不行!”他拉住她,痛苦的拧着眉心,冷汗直流。“听我说,我不能去医院,警察会盘问我的伤怎么来的,我不能告诉他们。”
“可是你在流血!”她不想知道他的伤怎么来的,可是她不要他一直流血,而且他的血一流出来就迅速的变成干褐色,看起来很不对劲。
袁昶霆感觉冷汗直流,还是佯装镇定。“我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你帮我倒杯酒来,我要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
他疲惫的走到床沿,吃力的坐下。
虽然受了点伤,但蓝星之爱顺利偷到了,这次的任务算是有惊无险,很快他就可以带着盈盈回美国。
“这样不行。”尚盈盈苦着脸,她虽然温驯,但该坚持的时候却是不容动摇的。“我们去我舅公家,他是退休的中医,虽然没有什么现代化的设备,但我想多少可以帮助你。”
她已经把自己的心许给了他,她不能让他这么玩命,不能去医院,好歹要先止住血再说。
袁昶霆皱了皱眉头。“你舅公”听起来不太保险,好像什么蒙古大夫之类的怪密医。
“放心,他老人家很疼我,我会要求他不要报警。”
尚盈盈火速收拾了两人的衣物,她把沾染血迹的外套塞进皮箱之中,找出袁昶霆另一件外套给他披上。
离开饭店后,计程车将他们送到八灵打路,两旁矮旧的房屋贩卖着各式商品、南北货和中葯,这里夜晚是个热闹又传统的市集,但由于此时夜已深,四周一片寂静。
“来,下车。”尚盈盈把袁昶霆扶下车,原本在饭店里说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他,现在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
尚盈盈叩门之后,一名头发花白,老态龙钟的老者开了门。
“舅公!”她如见救星的急声叫唤。舅公年事已高,一直是单身,喜欢云游四海,幸好今天在。
杨永禄眯了眯眼。“盈盈盈吗?”
“是我。”盈盈把昶霆扶进屋,另一只手还提着两人的行李。
“他受伤了。”杨永禄微微下垂但精锐的老眼看了袁昶霆一眼。“伤口有剧毒。”
尚盈盈深吸了口气。
果然!她就觉得伤口不对劲。“舅公,您救救他!”
“你别着急。”杨永禄拍拍她的手安慰。“到一旁等着,自己泡杯茶喝,我要为他动个小手术。”
杨永禄把昏迷的袁昶霆扶到另一个小房间,里头的仪器都很古老,手术台也很简陋,木柜里则摆着许多玻璃盅,装的都是他多年来行医的独家秘方和葯草。
手术室的房门关上了,时间静悄悄的流逝。
尚盈盈心急如焚的在外头厅堂等着,她知道她舅公的怪脾气,施行手术的时候不需要帮手,也不喜欢有第三者在场,因此现在除了等待和祷告之外,她什么都不能做。
终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杨永禄有点疲倦的走出来,袁昶霆则脸色苍白的躺在手术台上,他已经睁开双眼,脱离昏迷状态。
“怎么样?舅公,他怎么样?”尚盈盈急问。
杨永禄把她拉到一边去,压低声音问:“盈盈,他是个什么人哪?”
见多识广的他觉得盈盈带来的男子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舅公,他是好人!”她急着为袁昶霆说话,就怕舅公不肯收留他们,袁昶霆刚动了手术,现在实在不宜随便搬动。
“可是他伤成这样“杨永禄摇摇头。“这种伤势很少见,他招惹了什么人了吗?”
据他所知,伤口是由毒镖造成,而剧毒的出处,只有姓欧阳的才调配得出来,可是欧阳海棠已经许久不亲自出手了,那么
“您放心,我们不会连累您的,天一亮我们就走,不会给您添麻烦。”尚盈盈连忙保证。
杨永禄笑了笑。“傻孩子,我的意思是,他伤成这样要好好补一补才行,我去给他熬点中葯瘦肉粥,你也顺便吃一点,看你瘦的,你妈要是知道你过得这么苦,她会心疼的。”
盈盈感动的看着老人。“谢谢你,舅公。”
“别说这些了,进去看看他吧,把他扶到里头的小房间去休息,那里舒适得多。”
盈盈赶忙照着吩咐将袁昶霆扶进手术室里的小房间。
颇为宽敞的单人床上搁着干净的枕头和棉被,她把袁昶霆安置在床上,看到他绑着绷带的伤口已经止血了,一颗忧虑似火焚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吗?”她关切的问。“你在车里突然呈现半昏迷状态的时候,真是吓死我了。”
袁昶霆虚弱的扯动嘴角,动手将她揽近胸口。“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他对盈盈的焦急可想而知,她的胆子不大,但对于送他就医这件事倒是挺坚持的。
他在心里满足的微笑了下,这个小女人。
尚盈盈小小的头颅温驯地伏在他赤裸的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抱住我。”他拉起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
“这样你的伤口不会痛吗?”她有点担心。
“不会。”
他感受着她女性柔软的曲线,按捺不住的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充满柔情的双瞳,他堵住了她的唇。
他像磁铁一般牢牢的吸吮着她的唇,灵活的舌尖霸道地汲取着她口中的芳香及甜蜜。
尚盈盈晕眩的闭上眼睛,他的热吻占有欲十足,体内某种不知名的感觉在窜动,随着他双手的爱抚而燥热起来。
“盈盈”欲望让他的喉咙发紧。
他隔着衣物轻抚着她高耸诱人的胸线,直到感觉到她的身躯轻轻颤抖着,他才意识到她有多么紧张,而自己正在进行即将将她占为已有的前戏。
“不行、现在不行,要留给新婚之夜!”
他对自己耳提面命,然后很挣扎、很痛苦的放开她。
他的自我训诫落入尚盈盈耳中,她的脸庞一下子涨红了,真是不害羞啊,刚刚她根本没想过要拒绝他,要不是他紧急煞车,她肯定会意乱情迷的献出自己,万一被舅公撞见那可就糟了,这不是个好女孩该有的行为。
“我去帮舅公煮粥!”她害羞的飞奔出房间。
袁昶霆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胸中的欲望。
“别心急,盈盈早晚是你的人,不必急在一时,况且你们会有个最完美的新婚之夜,想想这个就值得了对不对”
他自我安慰着,手机在宁静的房间里响起,他马上接听。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元赫的声音从彼方传来。
“存焰已经拿到黑星之爱了哟。”
袁昶霆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元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挑衅,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激将。
“我也已经拿到蓝星之爱,很快会飞回练约。”他用冷冷的语调回答。
如果以里来算,他肯定不会比人在拉斯维加斯的关存焰飞得快。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已经达成任务,谁快谁慢他才不在乎,更何况他还获得一个至宝一个他心爱的女人,那是其他人都没有的收获。
“真的?”元赫惊喜无比。“那太好了,我在纽约等你,不聊了,我现在得打电话催催驰风那个不中用的家伙,看来我要担心的人似乎是他,白星之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除了激将之外,元赫还擅长褒甲贬乙,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因此袁昶霆只哼了一声,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结束通话,袁昶霆嗅到一阵香味,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是盈盈回来了。
那是肉粥混合着中葯草的香味,一种非常幸福的味道,他的嘴角不由得上扬,泛起微笑。
很快他就会和盈盈展开新生活,他要她做他的妻子,为他孕育孩子,她会是个贤妻良母,他终于要实现他少年时的梦想了
娶尚盈盈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