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光是脸颊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安玟莉的眉毛也像两条黑色毛毛虫一样粗,嘴巴画得又大又红,像搞笑剧里的血盆大口一样夸张--总之,她原本还算清秀的五官,因夸张的化妆整个破坏殆尽,看起来好笑到了极点。
真佩服她还有勇气走出来让人观赏。
“也许吧。”高霁抿着唇,望着像是孩子一样开心的海芙蓉,微微勾起嘴角附和。从安玟莉茫然和无法进入状况的表情看来,她八成不知道自己画了个大花脸。
既然那妆不是出于她自己的杰作,可想而知是谁搞的鬼了。
堂堂一个影子组织的领导人,要不是存心让她难堪、故意要惹她生气,红雁大概就是闲疯了,才会有闲情逸致对女人干出这么无聊的事来。
----
“你这个该死的乌龟大混蛋!”
在发现自己被画了张可笑的大花脸,更明确知道只有一个人会对她干出这种事之后,安玟莉发狂似的一路从厕所冲到红雁的房间,在情绪完全失控的怒吼中,一脚把门踹了开来。瞥见小桌子上的水果刀,她奋力一抓就直朝一脸望着看好戏的红雁砍去。不用说,她完完全全气疯了!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侮辱她,害她毫无知觉地在别人面前丢脸,让所有海家的人都看她笑话?难怪她在碰见高霁和海芙蓉之前,就觉得海家其它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他们不是窃窃私语就是掩嘴在偷笑。
“别冲那么快,我对投怀送抱的丑女可不感兴趣。”一个偏头,红雁就轻易闪过拿着水果刀朝他冲来的安玟莉,在不慌不忙中夺下她的武器,还气定神闲在嘲弄中撇了撇嘴。
她回来得有点晚,让他等笑话看都等得快不耐烦了。
他当然也注意到了,自己在她脸上的大师级创作,现在已糊成一片,破坏了他的创造不说,也让她整张脸看起来更可怕,根本像是专门在晚上出来吓人的鬼佬佬。不难猜出她已经匆促地洗过脸了,只是洗得一点也不干净,才让她看起来很糟糕。
他用在她脸上的东西,可是影子在易容、伪装时专用的高级化妆品,没有特殊的卸妆液,要洗干净谈何容易。用任何东西去洗,都只会愈洗愈糟,看起来更可怕而已,就好比她现在的凄惨模样。
“你--你--”安玟莉气得全身颤抖,更痛恨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屈辱,竟连他一根寒毛都碰不着,唯有任他捉弄、嘲笑的份。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表才晓得他在她脸上抹了什么鬼东西,不管她多用力搓、多用力洗,用掉了多少肥皂,她脸上那些可笑的颜色还是洗不掉,甚至愈洗愈难看。
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难看、可笑,在她回到他的房间之前,几乎都用毛巾遮住自己的脸,只怕让人瞧见她不堪入目的脸庞。她真的好恨哪!
“我?我怎么了?”把玩着抢来的水果刀,红雁挑起一边眉头,先声夺人地道:“你该不会想把你那张吓人的大花脸归咎到我的头上吧?”
他发现欺负她真的很好玩,会让人越玩越起劲。
若是以往,他不会发现欺负女人竟然可以愉悦自己。他甚至可以开始体会,主子和青鸟喜欢拿别人当消遣的心情果然有另一番乐趣。
“你敢说不是你做的?”安玟莉气呼呼地指着他的鼻子,彷佛一切已罪证确凿。
在她睡着之前,日光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当她一觉醒来就顶了张大花脸,他老兄却已不见踪影,岂不摆明是他干的坏事,最后还畏罪潜逃。
就算知道是他干的也莫可奈何,不过她还是要他承认他所做的事。
不甘心,她真的太不甘心了!
“本来就不是,有什么好不敢说的?”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红雁十分冷静地否认,脸上没有一丝说谎的愧疚感。从他充满说服力的表情看来,任何人都会相信他没有说谎。
凭他那张美丽的脸,及一脸无辜相就足以骗了任何人。
“我的脸不是你画的,难道是鬼画的不成?”
早就发现他外表会唬人的安玟莉,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
就是因为他像女人一样漂亮,甚至比世俗眼中的美女还要美上好几倍,她才会误把他当作女人看待,冤枉地赔上一身清白,被他给一口吃了还让他嫌不够美味。
没有人能体会,她被一个比自己还漂亮不知几倍的男人夺走贞操的感受。
想控告他性侵犯,恐怕别人还会说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能否认,在现今社会中,像他如此俊美又拥有一身独特魅力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排队献出贞操,甚至只求他看一眼。
“不,妆是我画的,脸是你自己洗花的--”在她的错愕中,红雁突然坦然承认自己的杰作,还理直气壮地道:“所以那张大花脸,是你自己造成的。”
要是她不洗脸,样子一定比现在好看多了。啧,他难得亲手替人化妆,本想多找一些人来赞美一下他的化妆技术,可惜被她三两下就洗花了,整张脸看起来模模糊糊一片,让人无法欣赏他的个人创作。可惜呀,可惜
----
“我杀了你!”
安玟莉听到脸都绿了,上前就想抢回他手中的水果刀。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他根本是个天杀的混蛋!上帝瞎了眼,才给他一张那么漂亮的脸蛋,便宜了他这恶徒!
没给她抢回水果刀的机会,红雁一甩就把水果刀射在木柜上,还迅速将她抓狂的双手一扳反折在她身后,让两具躯体几乎完全密合地贴在一块儿。
“气什么,这样不是挺可爱的吗?”
当安玟莉在他的怀里扭动、挣扎个不停时,对她的火气完全无动于衷、不受任何抵抗影响的红雁却一脸兴味地俯望着她气愤无比的大花脸,忽然就笑了出来。
近距离欣赏她有些红肿的大花脸,令人发噱的效果比他想象中还要来得厉害。
看来,她肯定洗脸洗了很久,才会把一张小脸给洗得如此红肿。
“可爱你的鬼啦,你怎么不让我画成鬼婆婆,让我说你可爱?”笑笑笑,他笑、高霁笑、大家笑,连老板着一张脸的海芙蓉都放声大笑,最好全笑死算了!
海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在笑她,全拜他无聊的恶作剧所赐,真是可恶!安玟莉在他怀中张牙舞爪的,恼恨自己再度落人他的手中却毫无反击能力,只脑瓶一张无用的嘴巴逞强,却又因为彼此的身体贴得太紧而慌张,血液直冲脑门。
在照过镜子以后,如果真相信他自己这模样真的可爱才是神经病呢!
明明是消遣人,他的口气和眼神中是如此真诚,彷佛从他漂亮的眸中看来,她的模样真的很可爱,而非她所认为的可笑。
正因如此,她更觉得他彻底可恶。他分明是料定她无力反击,真是欺人太甚!
“男人不需要太可爱。”
在她气恼的质问中,红雁给了一个令她吐血的回答,带些轻蔑的眼神彷佛在说,她竟然连这么理所当然的事也不知道。
自己的长相出色是一回事,他从来不在乎自己外貌如何。虽然不曾表态,其实他最厌烦的是依赖外表的任务--好比主子这次要他se诱前田美娜。
要不是卖相太好,这类没有挑战性的任务就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出卖色相,从来不在他所认知的实力范围之内。
“你可恶你”----
“我杀了你!”
安玟莉听到脸都绿了,上前就想抢回他手中的水果刀。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他根本是个天杀的混蛋!上帝瞎了眼,才给他一张那么漂亮的脸蛋,便宜了他这恶徒!
没给她抢回水果刀的机会,红雁一甩就把水果刀射在木柜上,还迅速将她抓狂的双手一扳反折在她身后,让两具躯体几乎完全密合地贴在一块儿。
“气什么,这样不是挺可爱的吗?”
当安玟莉在他的怀里扭动、挣扎个不停时,对她的火气完全无动于衷、不受任何抵抗影响的红雁却一脸兴味地俯望着她气愤无比的大花脸,忽然就笑了出来。
近距离欣赏她有些红肿的大花脸,令人发噱的效果比他想象中还要来得厉害。
看来,她肯定洗脸洗了很久,才会把一张小脸给洗得如此红肿。
“可爱你的鬼啦,你怎么不让我画成鬼婆婆,让我说你可爱?”笑笑笑,他笑、高霁笑、大家笑,连老板着一张脸的海芙蓉都放声大笑,最好全笑死算了!
海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在笑她,全拜他无聊的恶作剧所赐,真是可恶!安玟莉在他怀中张牙舞爪的,恼恨自己再度落入他的手中却毫无反击能力,只脑瓶一张无用的嘴巴逞强,却又因为彼此的身体贴得太紧而慌张,血液直冲脑门。
在照过镜子以后,如果真相信他自己这模样真的可爱才是神经病呢!
明明是消遣人,他的口气和眼神中是如此真诚,彷佛从他漂亮的眸中看来,她的模样真的很可爱,而非她所认为的可笑。
正因如此,她更觉得他彻底可恶。他分明是料定她无力反击,真是欺人太甚!
“男人不需要太可爱。”
在她气恼的质问中,红雁给了一个令她吐血的回答,带些轻蔑的眼神彷佛在说,她竟然连这么理所当然的事也不知道。
自己的长相出色是一回事,他从来不在乎自己外貌如何。虽然不曾表态,其实他最厌烦的是依赖外表的任务--好比主子这次要他se诱前田美娜。
要不是卖相太好,这类没有挑战性的任务就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出卖色相,从来不在他所认知的实力范围之内。
“你可恶你”眨了眨眼,她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懊恼地低咒,半天都找不到可以指控的话。她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跟他贴得太近,明明好气他,但瞪着他那张清艳无瑕的美丽脸蛋,却已先让她身为女人的自信心几乎消失殆尽。
讨厌的人!她根本不该老是注意他有多么漂亮,忘了自己应该多瞪他几眼;也不应该常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他,一不小心就会看他看到发呆。
“奇怪,我怎么不觉得你真的认为我可恶呢?”
红雁靠近她的脸,凝视她因此更加慌乱和泛红的脸蛋,一别以往对她的冷漠,心情大好地逗弄着她,嘴角带着坏坏的贼笑。
她虽然老是气呼呼的,却不见她眼底真的有过杀意。
一个人是不是真的有心置他人于死地,他光凭气息就能感觉出来。
像是被戳破谎言,一颗心被人放在大太阳下检视一般,安玟莉整个人马上感到强烈不安,禁不住又挣扎道:“放开我,从现在开始,我不跟你说话了啦!”
她心知肚明,凭她那比三脚猫还要逊色的身手,嘴巴比不上他坏、心机比不上他深沉、甚至骗人的功夫都没他来得厉害
她心中的怨,恐怕这辈子都别巴望能报得了仇。
红雁微微挑高眉峰,似乎对她赌气的誓言大感兴趣,突然就如她所愿的放开她,什么也没说就走开做自己的事去了,留下来不及反应的安玟莉愣在原地。
他倒想看看,她能忍多久不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