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台湾最豪华的温泉酒店,韩拓要在此参加为期三天的经贸会议,理所当然,亦蝶也跟着同行了。
韩拓跟席曼曼离婚后,韩拓又成了富家千金们心中的乘龙快婿了,虽然她们多多少少都听说过韩拓跟席曼曼离婚的原因,但是谁也都知道谣言最多只能相信三分,另外的七分就全靠自己去判断了。
韩拓有钱有势,以他的身分,身边有几个红粉知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有必要跟到手的荣华富贵过不去吗?
席曼曼也真是太笨了,若不是因为她忘了自己的身分而去跟一个情妇计较,今天韩拓又怎么会跟她离婚呢?
如同女人对韩拓的渴望,男人也同样的对宋亦蝶充满了好奇。韩拓跟一些世家子弟最大的不同点是在于他虽然也玩女人,却从不养情妇。那个叫宋亦蝶的居然能让韩拓打破惯例,在这种情形下,谁不对宋亦蝶充满了好奇?谁都想要见见这个可以让韩拓为了她,不惜跟新婚夫人离婚的大美人。
而对众人的好奇浑然不觉的亦蝶,正在个人池里泡着温泉。温泉水让她觉得昏昏欲睡。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騒动惊醒了她。
她张开眼睛一看,就看着一个身穿衬衫、牛仔裤的女人从窗户爬了进来,这里离地面可有两层楼高啊。
唐紫琳尴尬的看着那正泡着温泉,美得让人看了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美少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搅你的。”那该死的饭店服务生不是告诉她,宋亦蝶在这儿洗温泉吗?
“你是小偷吗?”如果她是小偷的话,她可走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偷的。
“我不是小偷,我是记者,我叫唐紫琳。”她可不希望被这美少女误认成小偷,然后被人送进警局。这样的话,总编可是会扒了她的皮的。
“那你跑错地方了吧。”那些来参加开会的人,现在应该在会议室里才对。
唐紫琳不好意思的说:“我是八卦杂志的记者,我是来找一个叫宋亦蝶的女人。”真不好意思,她虽然是来采访宋亦蝶的,可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宋亦蝶长得怎么样。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记者来找她会有什么事?
唐紫琳兴奋的问:“你认识宋亦蝶吗?”太好了,她还正在烦恼该怎么找出宋亦蝶呢。
宋亦蝶就是她,她当然认得她自己啊。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刚刚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进来时,就只看见这个美少女时,她还以为她今天又要白费力气了呢。
“你应该知道,你就这样跑进来,要是被人发现了,你会有什么下场才对。”她是曾听说过有记者藉机跑进韩氏想要探查她的消息,但是只要被发现,下场都只能用“凄惨”两个字形容。难道这个叫唐紫琳的女记者不怕吗?毕竟敢得罪韩拓的人并不多啊。
唐紫琳苦着脸说:“我当然也知道啊,听说a杂志的记者假扮成清洁工人潜进韩氏去,被人发现后,他被打断了一只脚。我也很怕死啊,如果不是为了贪图那一笔奖金,我也不会笨得跑来送死。谁不知道韩拓对宋亦蝶的保护只能用‘滴水不漏”四个字来形容。”
这个女人好玩极了,这是一年多来亦蝶第一次有想和人聊天的欲望。
“你为什么会想要采访她?宋亦蝶又不是什么明星的,她会有什么新闻价值?”
唐紫琳坐了下来说:“因为她是现在最热门的八卦新闻啊,现在每家杂志社都希望能拍到一张她的照片,那么销售量肯定大增。”既然找不到宋亦蝶,跟这个美少女聊聊也好。
亦蝶好奇的挑眉的问:“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韩拓在两个月前娶了席曼曼吧,这么一场受人瞩目的婚礼,居然维持不了两个月。据席曼曼亲口说,她之所以会跟韩拓离婚,完全是因为宋亦蝶的关系。”就因为这样宋亦蝶才会成为众人所好奇的对象。
亦蝶从温泉池里起身。“原来如此。”原来他们是因为韩拓,所以才会对她有兴趣。
“其实我觉得宋亦蝶很倒霉耶。”唐紫琳帮忙拿了条大毛巾给她。
“为什么?”她还以为唐紫琳会跟席曼曼一样,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唐紫琳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包蜜饯分给宋亦蝶。
“韩拓跟席曼曼虽然结婚没有多久就离婚了,但是他们都是成年人了。结婚、离婚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本来就不该牵连到第三者。而且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听到席曼曼的声音,而韩拓什么也没有说,跟席曼曼的刻薄比起来,韩拓显得厚道多了。
“至于那个叫宋亦蝶的,根本就只听其名、不见其人,我还真怀疑是否真的有宋亦蝶这个人呢。”唐紫琳丧气的说。
“宋亦蝶这个人是真的存在的。”亦蝶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后才对唐紫琳说:“不过韩拓跟席曼曼离婚一事就真的跟她无关了。”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看来这个美少女对宋亦蝶的事相当清楚。
“因为”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小姐,你洗好了吗?”
宋亦蝶她往门的方向走去。“我该走了,不然服务生就要进来了。你还是先躲起来吧,要是你让人发现了,我可保不了你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啊?”跟她聊天聊了那么久,她还不知道这个美少女叫什么名字呢。
亦蝶朝她微微一笑。“我就是宋亦蝶。”
唐紫琳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跟她聊了那么久的天,她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她要找的宋亦蝶。
“今晚你的心情很好,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说来给我听听吧。”从他回房俊,就看见亦蝶的嘴角一直挂着抹好久不见的微笑。
亦蝶也没打算瞒韩拓。“今天我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
“喔!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很好奇,谁能引起亦蝶的兴趣呢?
“是个女人。”一个跟她说了半天的话,到最后才发现她是宋亦蝶的糊涂记者。
听到对方是女人,韩拓的一颗心也就放下来了。“是饭店的服务生吗?”
“大概吧。”她不会把唐紫琳的身分告诉韩拓的。
“你那么喜欢她,要不要我把她找来跟你作伴?”既然那个女人可以讨亦蝶的欢心,他就把她找来跟亦蝶作伴好了。
亦蝶摇摇头说:“没有这个必要。”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难道亦蝶不喜欢多一个人跟她作伴?
唐紫琳是一只在天空飞翔的鸟儿,不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她不会因为她的私心,就把该在天空中飞翔的小鸟关进笼子里,更何况这还是个连她自己都不喜欢的笼子。
“我喜欢的东西很多,但是并不是每一件我都会想要拥有啊。”
“只要是你喜欢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地上的任何人、事、物,我都可以替你找来。”
只要亦蝶所喜欢的任何东西,他都可以为她弄到手。
亦蝶伸出手来的抚摩着韩拓的脸颊。“那你应该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韩拓也伸出手来梳拢亦蝶的长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除了你最想要的东西例外。”因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亦蝶离开他身边的。
“你想,除了我最想要的东西外,我还缺了什么?”最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她对代替品也没兴趣。
“或许你可以试着来爱我啊。”只要亦蝶爱上了他,那么她就不会想要离开他了。
“难道你忘了我曾经爱过你了?”就是因为曾经爱过,知道那被背叛的苦,所以她不会再傻得去爱上同一个男人了。就像曾被烈火纹身过的人,不会再傻得去碰火了。
韩拓拿下亦蝶抚摩着他脸颊的手,边吻边说:“既然曾经爱过我,那又为什么不再试一次?”他有信心,亦蝶绝对还会再爱上他的。
“如果是你,你会笨得去犯一次相同的错吗?”尤其是知道他是不可能会爱她的,他只是“喜欢”她而已,如同豢养着宠物一样。或许宠物会因为生存而迎合主人,但她不是宠物,所以她是不可能会再爱上韩拓的。
“爱上我不是错误,你会的。”如咒语般,这些话由韩拓的嘴里一次次的说出来。
而亦蝶也像是在警告自己的说:“我绝对不会再爱上你的。”
“那要不要赌一赌?”对这赌局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亦蝶看着那双充满自信的眼睛问:“你要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你从此就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不要再去想‘自由’这种东西了。”她当真认为只要离开了他,就真的能自由吗?
亦蝶反问道:“那如果你输了?”
“如果我输了话,那就一切照旧了。”更何况他是不可能会输的。
“那不管怎么样都是你赢嘛。”这种半点好处都没有的赌局,谁会愿意去下注啊。
“你的名宇虽然叫做亦蝶,但是你毕竟不是一只蝴蝶。你应该知道以你的美貌是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掠夺心,我在其它的男人还没发现你之前,就先掠夺了你。就算你真的有一天能够离开我,你的容貌也不可能让你得到你所要的自由的。”
男人是一种感官的动物,而亦蝶的美貌太能触动男人的感官了,只要稍有掠夺之心的男人见到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她的。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错的人不是你,错的是男人的掠夺之心。”而亦蝶的美貌则让他起了狩猎之心。
“既然你爱的是我的美貌,如果我毁了我的容貌,你是否就会对我厌倦了呢?”如果毁了这张脸可以得到自由,那么她又何必留着呢?
韩拓抚摩着亦蝶的脸说:“你想,有那种可能吗?”如果是在他刚认识亦蝶时,或许还有这个可能,但是现在太迟了。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不要的东西,你是宁可毁了它,也不愿让它离开你的身边。”这是她待在他身边的一年中所了解到的。
韩拓吻着亦蝶的唇说:“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我就绝对不会放弃的,而这当然也包括了你。”
是的!她是属于他的,她的身体或许无法得到自由,但她不允许自己的心灵也被占有。
“你又在想些什么了?”他最讨厌看到亦蝶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虽然她的人在他的身边,但是她的心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唇上传来的疼,她知道韩拓又把她的唇给咬破了。
“你知道吗?每当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时,我就想把你的衣服全都脱光,我要你只想着看、看着我,而这似乎只有我们俩在床上时才办得到。”韩拓一把就撕开了亦蝶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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