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机会。”柳夫人用施恩的口吻说着,她已经想办法将婚礼延后,只要秦冰儿肯嫁过去,柳家的危机就能解决了。
“别忘了你母亲有多希望你能和你父亲相认,现在柳家需要你帮忙,你就看存你父亲的面子上,尽一下子女义务,总不能落个不孝罪名吧!”
闻言,秦冰儿脸上闪过一丝嘲笑。
这群从没用亲情对待她的人,竟然要求她用亲情回报她们?
“咳咳!”一身白袍,脸上挂着和蔼笑容的院长,正站在三人的身后,显然赅了不少她们的对话。
秦冰儿想喊人的声音,在祁父眼神制止下消失。
“几位有话要说,不妨进来谈,这里是医院,站在走廊上喧哗不好看,我也不希望你们打搅到其他医生和病人。”
柳夫人连忙向院长赔不是,拉着自己的女儿,再朝秦冰儿狠狠瞪一眼。“站什么站,还不快进来!”
在祁父比了“请”的手势下,秦冰儿跟着进入。
行经门前,她无意间瞄见白色门板上挂着一个院长头衔的金边黑字牌,这之下,另有一个白色名牌,上头列着英文名字。
杰森?杰森!
秦冰儿傻了眼。
敝怪!她的公公就是原本要替她动手术的那位整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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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这位是我要请你帮忙动手术的小姐,上次失约的事情我很抱歉,就如同我之前提的,我希望尽快能请医生再安排个时间给她。”柳夫人马上开门见山道。
“柳太太,年假刚结束,我手术排程很满,而且,之后我会离开台湾一段时问,想找空档不容易。”这话听来就是拒绝。
开玩笑,替他的媳妇在“那地方”动手术,他不被自己的儿子开上几刀才怪!
“院长,求求你安排一下,要不,我可以多给你手术费用,金钱上绝对没有问题。”柳夫人不死心,她手头上还有些现金可以应急。
“柳太太,晚些日子再说吧!”
“晚些日子就来不及了”柳夫人喃喃自语。“院长,算我求你,看在我先生和你同学一场的情分上,就再帮我这一次。”
院长为难的摇摇头,面对秦冰儿时,口气却好得教人眼红。“秦小姐,要不要喝点热茶?”
“不了,谢谢。”接收到公公可怜兮兮的无奈神情,秦冰儿不自觉笑出声来。
“你还笑!事情被你搞成这样,你说我该怎么办?都怪你那天为什么跟那个痞子跑了,这责任要由你来担。”柳夫人送上白眼。
秦冰儿叹口气“柳夫人,我必须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
脸上再多的粉妆,也遮不住柳夫人闻言后,因过度震惊而露出的皱纹。“结婚!苞那个没家教的痞子?秦冰儿,你不要跟我开玩笑!”柳夫人口气十分凌厉。
“农历年前,我就已经嫁给他了。”见到公公抽动的嘴角,嗯,没家教,这好像连公公也骂进去了。
“不准,我不答应!”
秦冰儿为她的否决感到可笑,她婚都结了,现在柳夫人反对有何用?
“秦冰儿,嫁入那个穷酸样的痞子家里,对你不会有好处,也过不了好日子。”
“可是我觉得很幸福,我的公公、婆婆都对我很好,这就够了。”秦冰儿露出让人嫉妒的开心笑容。
“那种人的家庭有什么好,一定是大小无赖一窝,你还是听我的话嫁给周老板,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听到。”柳夫人还是执意她原来的计画。
秦冰儿摇头,柳夫人太过自以为是了,难道不知道这样犯了重婚罪?
院长室门毫无预警让人推开,就这么巧,来人正是柳夫人口中的无赖痞子,后头还跟进一个秦冰儿见过的人,郝柔。
“我听说冰儿来了,却到处找不到人,原来在你这里。”淡淡的视线扫过室内的“客人”祁烈挑了眉道:“没想到又见到两位了,真是巧呀!”
挥了挥手就算打过招呼,祁烈勾来老婆就是搂得死紧,一副伯让人抢走的模样“冰儿,你怎么会跟柳家人在一起?”
秦冰儿没回答,看了看祁烈身后臭着脸的郝柔,轻轻捶了他胸口,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说我?那你呢?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
哦喔,他的冰儿开始吃醋了耶!
“看来,我们需要挪出点私人时间互相解释一下。”他摸着下巴,那副钻研有趣模样实在可笑。
“这有什么好研究的,不就刚好巧遇。”
“我也是呀!老婆,你得相信我,我跟她没关系的!”黑瞳半瞇,大掌紧紧扣住她的手腕。
他看出来自己在担心什么秦冰儿轻轻一叹。
总是这样,他总是能轻易读出自己的想法,这也是让她心动的地方。“够了啦!不是要我来陪你吃饭,胡扯什么?”
又捶了他一下,她相信他。
两人的打情骂俏,看在郝柔心里,艳丽脸蛋掠过数种表情。
祁烈潇洒的把手一扬,挥挥衣袖,正大光明就把人带走。“老爸,剩下交给你了,我和冰儿先走了。”
不要问柳夫人为什么轻易让秦冰儿离开,实在是祁烈那几句话,把她们吓得呆了、哑了。
“他他杰森医生你”柳夫人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很抱歉,我就是那个痞子的父亲,柳太太口中大小无赖窝里的一家之主,真是让你见笑了。”祁父的笑容无害,言词却极带嘲讽。
咚!柳夫人吓得跌在女儿身上。
杰森医生的儿子!天,美容外科里,和杰森一样出名的年轻医生就是他!这间私人医院将来都会是那个痞子的!
被人遗忘的另一端,郝柔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对认识秦冰儿的母女,心中正盘算着某项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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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个叫郝柔的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罢洗完澡的男人,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就得接受妻子兴师问罪的面孔。
“冰儿,要问罪也得等我吹干头发、弄干身体,换上睡衣再说嘛!你舍得让你老公在寒冷冬天的夜晚感冒生病吗?”祁烈眨着波光闪闪的眼眸,一脸委屈可怜。
“屋内有暖气,现在室温二十五度,你不会有机会感冒。”
“哇,老婆,你什么时候变机灵,开始会顶我的话了?”祁烈故作惊呼貌。
“别再打马虎眼,我要知道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每次问你,你都不回答我,你知道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很糟糕。”
垂下脸,她不喜欢被瞒着的感觉,祁烈清楚她的过去,她却对他完全不清楚,直到今天她才得知祁家是这样的有钱、有地位。
唉!她是怎么做人家妻子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感到沮丧极了。
“我不知道你家拥有的是这么大间的医院,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有钱,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还要我嫁给你”祁烈挑起她的脸蛋,嬉笑的态度由认真取代,唯有黑眸,流露出一抹温柔。“我家就是你家,没有什么好分彼此,娶你的是我,不是我家的医院和财力,郝柔只是一个世伯的女儿,从小就跟我们兄弟俩一起长大,她会在医院是因为她本来就在那里工作,我对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就是不准怀疑我对你的真诚,知道吗?”
话中有不容置喙的意味,但是他仍旧没说出秦冰儿想知道的答案。
“烈,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哪一点。”某人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开始对着镜子擦干头发。
又在搪塞了,秦冰儿没好气瞪他一眼。“那你为什么放弃在自家医院工作,跑到小镇上当整型医生?”
“只是想换环境,顺便散个心而已,小镇的日子比较悠闲自在。”
有回答等于没回答,秦冰儿思路一转,答案要由自己找,她决定做个实验。“烈,你对胸腔科熟吗?”
突兀的问话,果然引来祁烈关心“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最近胸口有点痛。”秦冰儿用手按着左胸口,轻轻揉着。
“胸口痛?哪里?”
秦冰儿难得主动宽衣解带,拉开睡袍,隐隐约约露出半抹酥胸,虽羞,她仍用手指了指“这里。”
白皙的肌肤,小巧挺立的左胸就在眼前,祁烈掌中的毛巾脱落都不自知,压抑着快脱缰的欲念,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液。“那现在还会痛吗?”
“现在不会。”秦冰儿作势要拉上睡袍,见到他脸上扼腕的表情,她像改变主意般,又把睡袍拉下一点点。
顿时,黑瞳迸出异彩。
“烈,你还是帮我检查一下好了。”
“检查?好,当然要好好检查。”
“还有,我有时候右胸口也会疼”拉开睡袍的动作顿了一下,秦冰儿顺着他意乱情迷的视线,纳闷的低下头看。
他喜欢自己,真的是这个原因?
“不是要检查吗?快把睡袍脱了,指给我看你哪里不舒服?”他催促着,双腿逐步朝她逼近,目光迸出一道火焰,不再冷静。
“烈,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脱下睡袍让你检查好不好?”秉持研究精神,秦冰儿决定再做一个实验。
“快说、快说!”那若隐若现的胸部快将他逼疯了。
“郝柔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离家?”
平常问,他都不回答,这回顺口一问,祁烈反倒什么都说了。
长达数分钟的叙述,秦冰儿知道事情的始末,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她的胸部原来这么有魔力,可以让他理智丧失,套出她想知道的话,真是
睡袍被他主动脱了去,秦冰儿吸了一口气,祁烈也很配合的倒抽一口气。
“烈,它好看吗?”这么问很蠢,可她就是想知道答案。
“太完美、太迷人了。”
“你很喜欢它?
“超、超喜欢的!”他的呼吸开始不稳。
他的眼神变得贪婪黝深,秦冰儿自然知道接下来他想做什么。
好,她终于证实一件事实,能令他疯狂迷恋的地方的确是她的胸部!
但太可笑了吧!
她不禁怀疑起,以前他对自己的好和温柔,全都是因为“它”的关系?
祁烈有认真喜欢过她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