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禾嫱的胸口因呼吸的紊乱而起伏不定,在见到奥格齐金的瞬间,她手中的行李从她的手中松落。
“你爱我吗?”她迫不及待的将埋藏多日的问题倾吐。
奥格齐金一愣,错愕地盯视着她。
‘你这么远跑来这里,就为了问我这一句话?”
她过度用力且激动的点头,彷佛怕他不了解,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他的思念,在赶来的路上,她反复的想着好些个问题,而她来此地的动机,是因为他为什么不明白的告诉她,他来到了她的故乡。
而这个问题,在真正面对他的时候,被她自然的抛却在脑后,冲口而出的,是她想问一直不敢问的话。
而一旦问出口,羞赧也变得不必要了。期待回答反而令她紧张的屏住呼吸!
“那那么”奥格齐金一时脑袋空空,即使他对她有绝对的好感,可是在脑袋空白的情况下,他竟忘了怎么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怎怎么办?”
怎么办?这是什么回答?
“那”他将她的行李拿过手“我先帮你把行李放好。”
当他们的眼睛一接触时,他的思考能力回复了!在门掩上的同时,她震的感觉到他的唇已然封住了她的。
她瞪大眼,近距离的凝视之下,她看见他粗犷的俊脸突然邪邪的一笑,在下一刻里,她不知不觉的复在他的身上,与他一同躺在床上。
“我想,用感觉来体会更为实际。”他低喃,一双手来到了她的身上。
重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飘飘忽忽,彷佛是禁忌的渴望在对她低语,激起她熟悉的欲念。
今晚,她看到了他吸引人的另一面,虽然他的回答总是那么模棱两可,让她不禁不这么猜想得到他情感的回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会像初夜时一样温柔体贴吗?还是以顽皮挑逗的态度来对待她?
他将她压在身下,而她的唇急急往上迎合他的,感觉他的舌头温暖的滑入她的小嘴内,如野火燎一般的感受在他深入浅出的接触探索之下,在两人体内蔓延开来。当他分开她的双腿,她马上察觉到他的欲望早已唤起,而且紧贴着她的腹部。
他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好让她的眼眸清清楚楚的在他的注视底下发光。
“我本来想和你保持距离,好想考验我自己跟你在一起不会绝望的只想要你,证明我对你的心,可是现在,我发觉我永远也无法抗拒你。”
不如为何,他的话令她感到满足与欣慰,她的心暖烘烘的,也许他不知道,他的话对她而言有多大的意义!
他饥渴的吻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下腹部欲与他合而为一的欲念因渴望而疼痛着,她热切的反应着他每一个爱抚,轻柔的抚摩,感觉他胸膛强健的肌肉在她的手掌下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他感觉出她的靠近代表了她有多么喜悦,全心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狂喜。他的唇边绽开一朵笑容。
“你想要知道答案吗?我会用行动告诉你。”
她完完全全的迷失了,他充满欲望而混浊的嗓音深深的迷惑住她,他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用唇刷过她温热的肌肤,为她带来激情前的悸动。
他的手指懒懒的从她的腹部往上滑行,在她如奶油般的肌肤上作画,感受到她的战栗,他马上吻上那极度敏感的蓓蕾,利用舌头挑逗它们,他的手迅速的回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衣裤一并除去。
他的唇愈吻愈低,火热的情苗席卷她全身,在他的挑逗爱抚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温暖的探进,引起她的惊呼和惊喘。
他灵巧的探入她不可思议的温润热源,徐缓的进出动作使她不住的扭动、蜷缩,抵着他的指头收紧、缩放,渴望得到更多。
他可以感觉到她在他的唇和手指的撩拨下,无法忍受欲望的催促和全然的降服,体会她每一丝悸动,直到他来到她身上的那一刻,他愿意付出全部自己来取悦她,享受她体内如火的热情。
他紧紧的搂住她,一声低吼由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他男性的欲望来到她温润的火热中心,深深的埋进她时,他忍不住狂野的冲刺,无法忍耐的极乐在她体内寻求最终的解放。
当欲望白热化的在他体内爆发,无法形容的欢愉占据了他的躯体和灵魂!
“齐金”梅禾嫱听见自己欣喜若狂的喊出这个名字,她愿意付出自己,将自己交给他,只求他真诚的对待。
他卷起她一绺发丝,第一次,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出自她口中,心里充满了感动,再度激起了要她的冲动。
她眨着享受欢爱愉悦的泪水,狂乱的抓着他的背肌随着韵律而摆动,他的眼底跳动着火花,而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快在他的怀里融化、在他的臂弯里燃烧了,他拥有了他想要和需要的一切。
奥格齐金珍惜她每一寸完美的肌后,她对他的爱意透过一次次的身体接触传给了他,当他达到极乐的时候,他和她一起送出一声喜悦的呼喊,她的身体无法平息且不试曝制地颤抖,她体内同时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释放。
这女人与他如此契合,亲密的接触让他无意识的付出了他全部的精力,体验这份激情几乎要了他的命。
等到悸动平息,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的身体,手臂一缩,将她搂得更紧,嗅闻她女性的气息,崇拜她如女神般的曲线和美丽。
望着她丽质天生的娇颜,此刻恍惚的神情,他关心的问道:
“怎么啦?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他顽皮的眨眼和嗳昧的话语,不仅将她的神智拉了回来,更是让她红了脸。
“我知道你一向尊重我,所以”
“那么”他抚平她的眉头“我怎么看见你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我只是想”
他的手“不小心”的隔着被单触及她的乳头,引起她一阵呻吟,换得他促狭的一笑,她抓住他的手后,断续说着:“我想问你来这里,是巧合吗?”
奥格齐金的身体一僵,瞬间立即放松,他不能确定她是否感觉到了,他们如此的贴近,可是她的表情跟往常一样,天真无邪。
他微微的松了口气,在情形还未明朗之前,他无法完整的表明,所以他将惊讶暗压,挑起了眉头说: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我才来到这里。”
“难道,不是因为这里是我的故乡,所以你才......”
“你有秘密吗?如果没有,就不用怕我来发掘,除非这些秘密都是不好的。”
她的脸上瞬间变得冰冷,布满了寒霜,声音满是痛楚:
“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的过去你是知道的,你....”
他吻去了她要说的话,后悔触及她内心的隐痛,他一手环住她的腰,防止了她的抗拒。她如花瓣般的柔软双唇勾引着他不断的渴求和品尝,直到她发出嘤咛,他才松了口,哑声道歉:
“你是如此的敏感,难怪你会这么想!的确,我为了更了解你才来到这,那是因为我在乎你才会这么做。”
“你在乎我?”她的眸子闪动着星光灿烂般的喜悦,她在他身下蠕动了一下,他为了她而这么做,她怎么能不相信他呢?
“不可否认的。”他因她的蠕动而有了反应,再度唤起了他体内的火焰,而他的话也没有错,他不觉得自己在说谎。在他尚未被这致命的诅咒折磨死之前,他哑然叙说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和兴奋。”
她屈服在他的吻之中,早已忘了自己的怀疑,更无法抗拒这英俊的无赖无止尽的索求
来到商业道路上,奥格齐金走进每一家金饰店探寻自己要寻访的人。在他进入第五家店的时候,迎向他的不是一句“欢迎光临”而是一把椅子。
他一惊,本能的伸手一抓,免去被砸伤的后果,才刚放下椅子,抬眼间,只见一团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他的头,他猛地抬起双手一抓,仔细一看,是张小桌子。
他原本以为,这些“天外飞来的家具”是出自男人之手,没想到,竟是一名女人更正,一个壮硕的女人。
因为她正举起另一把椅子,继续她的轰炸,尾随而来的,是她尖锐的叫骂声:
“有种混到这个时候回来,你就别躲!”
店里,只剩下她手中的家贝是完整的,她口中的人,指的是店里除了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缩在门边,本以为可以顺利逃脱,却被进门的奥格齐金挡住,面面相觑之际,奥格齐金很楚的看到男子瘦削的脸,浓眉下的双眼,因眼眶的深陷显得更加阴暗,也更加显示出他怯懦的一面。
“哇!”突然,男子大叫一声,近在奥格齐金咫尺的脸瞬间扭曲,痛苦地抚着背部跳了起来。
女人也迅速的来到他们眼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拔尖的音调显得极为刺耳:“说,你昨晚去哪里了?”她的鼻子用力的朝着他身上嗅着,之后一副抓到贼的模样:“你又跑去喝酒了对不对?雷那瑟!你也不想想你会有今天是靠谁?竟然拿着我的钱去花天酒地?你向谁借胆了你?王八蛋!”
雷那瑟!?奥格齐金在这个名字传人耳中时,一时愣在原地。他简直不敢信,眼前这个畏首畏尾的男人,竟然是他正在找的人,而且,是她曾经爱过的人!
“禾萍你先放手”雷那瑟低眼瞧着奥格齐金,尴尬万分的说:“有客人在你”“怎么?怕难看哪!怕的话你为什么还去干那档子事?”梅禾萍无视于奥格齐金的存在,依然叨叨絮絮的骂着。
奥格齐金冷眼瞧着梅禾萍,看情形,她就是伙夫口中那个梅家的长女,禾嫱的大姐。天下事无奇不有,奥格齐金无法将娇柔的梅禾嫱与眼前这名壮健的女人提并论,她们竟然是姐妹。
“看什么看?”梅禾萍不客气的瞪了奥格齐金一眼,愤然的一把提起“丈夫”一边向奥格齐金骂道:“不买东西就快滚!”
怎么这样对待上门的客人?奥格齐金的眉头凝了起来。拼凑着梅禾萍刚才的话,他觉得其中必定有古怪。
而且,他更认定,吵架必定会翻旧帐,也许会听到一些秘密也说不定趁着两夫妇不注意,店里根本没有半个人的情况下,他矮身轻轻的跟了上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在想她对不对?”梅禾萍的声音拉高。
“没有你不要每次都扯到她身上行不行”雷那瑟满腹委屈的说。
“怎么?你心疼啦?”梅禾萍尖酸刻的:“是你自己选择的,你就只好安分点,反正她人都不知死哪儿去了!你死心吧!”
唉!雷那瑟只敢在心叹气,这些年来,脑中浮现的,全是“她”的情影,在他与梅禾萍结婚的那一刻起,他便后悔了!
“哼!”梅禾萍冷冷的说:“她只是我们家打招牌的工具而已,利用完了,就该丢掉,反正她又不是我家的人,让她有过那份荣耀已经算便直她了!”
荣耀?雷那瑟不认为那是份荣耀。“你们从收养她起,就开始计画着要利用她了,今天她会不见,不也是你们安排的,现在还提她做什么?”
梅禾萍就是看不惯他的丈夫为了旧情人,整日迷醉于酒酣耳热之间,只能说她是吃醋吧!与他做了六年的夫妻,也算日久生情,更何况当初也是碍于禾嫱的存在,她无法表达。
现在,他既然成了她的丈夫,她就不允许他的背叛。即使在心里想也不准。
“不是我要提她,是你的样子让我觉得讨厌!”梅禾萍面目瞬间转恶。“虽然你当初是为了钱才跟我在一起,但我告诉你,既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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