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以为自己幻想过度才会产生幻听。
“你”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对心爱的女人告白,得到的竟是这种反应,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不接受就算了,何必挖苦我?”他苦笑,干脆再坐起身准备离开,省得看了一颗心痛得半死!
“不!”她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你不说清楚就别走。”
“放手!”凌昊炜吸气再吸气。该死!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吗?他不是圣人,她这样抱着他,难道就不怕他变成野兽?
“不要!”她用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一边温柔地吻着他,一边将他挂在床头的领带拿来绑住他被她高举过头的双手,并用自己的身躯企图压制他。
“你这是做什么?”他竟然被她的吻给迷惑,还被她控制住自己的行动。
“我要你说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这个答案对她很重要,事关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耶,怎能不问个清楚明白?
“你不说!”这种话说一次已经够肉麻了,他怎么好意思再说第二次;而且万一她真的心系别人,那他这辈子不是毁了?
“说!”她像个女霸君,一屁股跨坐在他的腹部上。
“不说!”说不说就不说,男子汉有男子汉的坚持!
“真的不说?”她的大眼溜了溜,忽地闪动恶作剧的光芒。
“打死都不说!”他咬着牙,狼狈地瞪着她。
“你不要后悔哦。”她扬起嘴角,露出两颗小虎牙。
“你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她话中威胁的意味极浓,他虽然出声警告,微颤的嗓音竟有丝掩不住的兴奋!?
“嘿嘿,你认命吧!”童禹恩扳了扳指关节,即使不像电视里那般能发出喀、喀的声响,但气势上也够吓人的了。
“你想做什么?”凌昊炜吞了口口水,只是单纯地看着她这般模样,他浑身的毛细孔竟全都忍不住地收缩起来,皮肤表面泛起一颗颗鸡皮疙瘩
“没什么。”她无害地笑着,哪会有什么事,不过是“严刑逼供”罢了。
她伸出双手在他瞪大的眼前晃动十指,在他的注目礼之下,将她温热的小手捂着他的眼,顺着他浓密的眉滑向两旁,在他耳后轻轻揉抚,然后顺着下颚的弧度缓慢地滑下他的颈项,若有似无地流连在他的锁骨
“禹儿!唔该死!你、啊”他挣扎地扭动身体,喉咙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但因双手被束缚住,他完全施展不开身手,更遑论闪躲她的存心攻击。
“舒服吗?”她玩上了瘾,手指顽皮地解开他白色衬衫上每一颗钮扣,用手掌贴住他坚实的胸肌,缓缓地撑开衬衫
“够了!呃”他紧咬着牙关,难耐地弓起身体,激动的程度将坐在他腹部上的她高高拱起。“快放了我!你”“你真的很敏感耶。”她舔了舔唇办,感觉自己的体温也渐次高升。
“禹儿!”他尖锐地抽着气,双手因过度扭动,绑缚的领带竟被他以蛮力扭松了;他挣开那条该死的领带,倏地一个大翻转,狂猛地将她反压在自己身下。
“你你怎么解开的?”童禹恩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原本就不小的眼睛在此刻更是黑白分明。
凌昊炜挑起眉,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鼻翼因急遽的喘息而贲张。“你说呢?”
“好可怕,你有蛮力”原来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到这种程度,太惊人了!
“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他坏坏地抽起适才绑在他手上的领带,一下子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依样画葫芦地缠绕上她纤细的手腕。“嗄?”童禹恩这才想到自己的“恶行”她干笑两声,企图蒙混过关。“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女子过”“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加强语气,修长的手指按压揉抚她的红唇。“嗯?你刚才是怎么对我的?”
童禹恩这次可不敢再乱动,只是胡乱地摇着头。
“需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他的手指滑下她弧线优美的下颚,沿着她白皙的颈骨缓慢游移。“坏丫头!”
这是她逼他的,这次他不会再松手了,就算她想的是别人,他也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她抢回来!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凌大哥,我下次不敢了”双手被反制,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她终于知道被人绑着是种多么令人心虚的感觉,难怪他那么生气。
“下次?还敢有下次?”黑眸里闪着危险的讯号。
“没、没有了,不会再有下一次”童禹恩羞极了,她想翻身背对他,却总是不得其法。
“坏丫头,来不及了。”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他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他俯下身,湿滑的舌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浓浊的鼻息喷拂在她耳际,诱发她阵阵难耐的战栗
“凌大哥”每次他一碰她,她就像坨被火煎烤的奶油,无力阻止地一寸寸融化在他纯熟的挑逗里
“我不要做你的凌大哥,”他滑下她柔致的颈项“我要当你的爱人”
童禹恩微眯着眼,水眸漾着迷醉的流光,她不断扭动身躯,断断续续地娇吟出声。“啊”凌昊炜灵巧地解开她的长裤裤头,极迅速地剥除依附在她腿上的布料;他随手将长裤丢置到床下。
“嗯不要”她弓起膝盖求饶,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魔手。
“真的不要吗?”“小家伙,你又骗我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哟!”
“啊呀”她急遽地换着气,脸上泛着迷人的春潮。
“你的声音真令人着迷。”他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我喜欢你为我呐喊,禹儿,喊我的名字。”
“不要!”好羞人呐!她无助地抗拒着。
他嘴角挂着笑痕,在她的尖叫声中邪恶地撩拨她全身最敏感的那一点
“凌、昊炜”她细碎地喊着他,全身漾起难以明说的火热,几乎将她焚毁。
“别急,我会让你更欢愉”他邪恶地以拇指按压她腿间的珍珠,引来她更尖细的尖叫。
“不要不要了”她呜咽地啜泣起来,体内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不要哭”他知道她是无法控制情潮而落泪,但不管她为什么理由而哭,那滚烫的泪水伤了他的心。
“你坏死了”她哽咽地指控。
“好,是我的错。”他叹了口气,心疼地解开绑住她手的领带,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那现在怎么办?”
她可千万不要说她“真的不要了”那他这极为亢奋的欲望又该如何是好?
“什么怎么办?”好不容易松开束缚,她揉了揉泛红的手腕。
他气恼地瞪着她,说她清纯也未免清“蠢”过了头!
“啊!”童禹恩羞红了脸,一瞬间抽回自己的手。“你’,
“我怎么?”一把欲火无处发泄,也别指望他有多好的口气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不做!”
再怎么说她都是始作俑者,如果她真敢丢下他一走了之,她绝对会会死得很难看,唉
“那你想怎么样嘛!”为什么他连骂人的,时候都那么性感呢?唉,她如何能够拒绝他呢?
“我想怎么样?”他尖声怪气地乱叫,凶恶地低吼。性感的唇说着露骨的话,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噢,求求你别再说了”她羞赧地捂着脸,连小手都红成一片。
“好啊!”他也不罗嗦,直接答允。“可是你得先解决我的麻烦。”他意有所指。
“你好,来吧!”她也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过差一道程序。
看她一副壮士断腕的娇俏模样,他得意地笑了。
“那我来喽!”说话的同时,他温柔地挺进她体内
“啊!你不要那么猴急”她想抗议,但软软的语调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已经等不及了。”他强而有力地律动起来,瞬时满室春光
细碎的娇吟伴随着粗喘的呼息,交错地充斥着小小的套房。
“轻轻一点”不知过了多久,她细细地低喃。
“不,这是对你的惩罚。”谁教她老爱撩拨他。“以后不准你再叫我凌大哥。”
“嗯”她急遽地喘着气,温柔地配合着他狂鸷的冲刺。
一阵熟悉的战栗由头顶传至下腹,他低吼地在她体内倾泄出全身的精力。“你是我的,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童禹恩又羞又喘地趴伏在他胸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