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既然无法沟通,那就跳吧!她气愤的决定,宁愿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要面对不可知的未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纵身一跳
突然“喝!”地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静止的景物,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时,严令风已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表情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跳呀!”
她没跳,只是缓缓的走下马车,瞪了他一眼,然后迳自绕过他往回走。她决定要远离他,远离这个疯子。
但严令风可不是特地把她大老远带来,再让她走路回去的,于是,他很好心的提醒她“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不怕迷路?不怕遇到不肖之徒?”
她停下脚步,气愤的转过身子“你闹够了没?你到底要怎么样?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严令风笑着反问:“你以为呢?”
她怎么会有答案?泪水不争气的在眼眶凝聚,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埋怨突然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握紧拳头大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为什么你还要让大家误会我?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我死吗?我马上就可以死给你看!”
“我不要你死。”他的口气还是很悠然。
而她更觉得自己的可悲“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我一点都不明白不明白”泪水终究还是流了下来,她颓然地坐倒在地上,沮丧的看着眼前的泥土,近乎自语的低喃“你讨厌我,我可以躲得远远的;你恨我,我可以马上死在你面前;你不原谅我,我也无话可说这些年来,我受的罪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在泪眼蒙胧中,她看到他的身影走近,在她面前蹲下,抬起手拭去她的泪痕“这些年来,你过得比我快乐吧?”
她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他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富贵荣华中打滚?是谁左拥右抱,在莺莺燕燕中徘徊
“你疯了吗?”也只有疯子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吧!
“没错,你的确比我快乐。”他认真的看着她惊愕的面容,然后宣布道:“没有道理只有我试凄,而你却那么快乐的事。”
她真的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试凄?你受什么苦?”她尖锐的质问,想起这些年来的挨饿受冻,想到自己独自一人在漫漫长夜里,独坐伤心到天明,忍受著嫉妒的酸意煎熬那些时候,他不是都在享乐吗?
他早就料到庄月屏是无法体会他的心事,所以他只是告诉她“从今天起,你就搬来霄风楼与我同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也不能跟其他人见面。”
有那么一刹那,她的心是惊喜的,她几乎以为严令风要她搬到霄风楼是打算宠爱她,想要时时刻刻看见她。但转念一想,他对她已经毫无情分,他只想折磨她所以,他只是要把她关进另一个更与世隔绝的地方。
“不!”她摇头恐惧的往后退,无法想像没有宇儿、仪儿陪伴的日子。
“容不得你说不。”他决然的宣布,一面往她逼近。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把宇儿和仪儿从我身边夺走。”她呐喊,恐惧瞬间涨满胸口。
而这却只是更增加他的得意,因为她的在乎,让他复仇的手段更加收效。“我当然可以,就算他们是你的孩子,我也可以把你们分开,更何况他们只是一对孤儿。”
但对她来说,宇儿和仪儿就像是她的孩子啊!“他们才不是孤儿,你太残忍了,我诅咒你遭天打雷劈!”
这两个孩子对她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严令风微眯著双眼“我不只要把你们分开,我还要把他们送走。”
这句话对她来说无疑是天打雷劈,她瞬间惨白著双颊,泪水不断地奔流,只能绝望的凝视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想要我放过他们吗?”他看着她,硬是不肯心软。“可以,跪下来求我,或许我会改变主意。”要是以前的庄月屏绝不可能这么做的,她会宁愿与他同归于尽,所以,他等著她的脾气爆发。
但几乎是马上,她跪了下来,软言相求“令风,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一股怒气在他的胸壑问酝酿,抬起她的下巴“你求我?求我这个杂种?”
她闭上眼睛,忍受椎心的痛苦,他果然深刻的记得她曾骂他是“杂种”“不要把对我的恨发泄在其他人身上,求求你,孩子们是无辜的。”
他低声笑了起来“我当时也只不过是个孩子,我犯了什么罪?你和大哥、二哥要这样对我?”抓住她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更用力了。
她没喊痛“我们错了,是我们对不起你,求你不要重复我以前所犯的错误,饶了他们好不好?”
她竟然为了那两个小娃儿忍气吞声至此?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她是不是也会为了他们的孩子做这样的牺牲?想到这里,一股柔情突然涌了上来,他轻声的问道:“你很想当个母亲吗?”想起他娘也曾经为了他而委曲求全,不过她为爹牺牲得更彻底,彻底到她可以抛下儿子于不顾。
庄月屏没点头,只是更卑微的请求“求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把你的衣服脱掉。”他命令道,想知道她到底能为那两个没有血缘的孩子牺牲到什么地步?
“什么?”庄月屏震惊的望着他。
“把你的衣服脱掉,就在这里解决我的需要。”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虽然荒凉,但却也毫无隐密性可言,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而严令风居然要在这里和她行敦伦之礼?若是被人撞见,她宁愿死,也不要苟活在世间。
“令风,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堡里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不在这里,他要她怎么做,她都愿意配合。
但他就是不想顺她的意,他戏谑的抚著她的脸颊“怎么?害羞了吗?没什么好害羞的,一个妻子最重要的义务就是得随时随地服侍她的丈夫。”粗糙的大手顺著她的颈项滑下,慢慢拨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是你在乎自己的颜面更胜过那两个孩子的未来?”
这威胁让她想彻底拒绝的决心动摇了,为了宇儿和仪儿,放开那么一点衿持又算什么?就算被人看到,夫妻间的结合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场合不对,玷污了善良的风俗,也顶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嘲笑的话题罢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可以忍过那种羞辱的,对吧?她不是已忍了多年?
在心里鼓励著自己,她抬头看着严令风,再一次寻求他的保证“顺了你的意,你当真不会拆散我跟宇儿、仪儿?”
他笑了“我一向一诺千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的确,他每次都坦荡荡的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不管是好是坏都直接揭露,不留一丝希望。
。--。--
她咬著牙,明白自己再无任何机会了,颤抖的双手缓缓伸到腰际,笨拙的解著腰带。
严令风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出手帮忙或阻止。即使内心不悦于她的改变,让他突然有一种无从恨起的感觉,但他也佩服她,为了孩子们竟然可以如此践踏自己的自尊,她以前的骄纵任性彷佛被这牺牲的光辉全都洗涤干净了。
反观他,对她一步步的相逼,毫不留情地夺了她的身子、鄙视她的柔情、破坏她的友谊,还要把她的孩子们送走想想,他真的是罪大恶极,比起以前的庄月屏、大哥、二哥的所作所为,也可以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他几乎就要放弃对庄月屏的报复了,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著还不够,她所得到的惩罚还不足以洗清她的罪恶,还不够偿还他娘的命。
衣服已一件件地被褪至脚边,纤细动人的曲线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是发出金色光辉的林间仙子,那么美那么脱俗
“把头发放下来。”他声音沙哑地命令。
她移开遮住胸前的双手,忍住屈辱的泪水,解下一支支的木钗,任及臀的长发披泄而下。“这样够了吗?”
她的身体泛起了阵阵红潮,分不清是羞是怒?昨夜月光稀微,他没看清楚她的胴体;今日在阳光下,她的肌肤显得更细腻,隐隐透著晶莹的光辉,身材称纤合度这动人的春色让他的眼睛变得更暗更深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不耐烦的看着她迟疑的走近“别忘了,我是你的丈夫,我想要对你做的事是再自然不过了。”
的确,所以她压下所有的羞辱迎向他的手,让他摩挲著她的肌肤,让他的唇碰触她已然挺立的敏感蓓蕾,但内心的固执却让她放不开,咬著下唇硬逼自己不能叫出声来,刻意忽略迅速在体内蔓延的愉悦感觉。
“不要忍,喊出来。”他喑痉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双手纯熟的进攻她双腿间的柔软,热唇坚持的与她的唇舌交缠,像要榨尽她所有的精力一般。
终于她承受不住的呻吟出声,喜悦的泪水也忍不住溢出眼角,双手焦躁的往他的胸前探去,急切的想解开他的衣服
“很好,学得很快。”他满意的低语,任她扯开他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两人都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耐烦的自己解开腰带、扯开裤头,一个挺身,让自己的坚硬埋进她的柔软。
庄月屏震颤的低呼了一声,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不想放开那份充实的感觉,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彷佛是完满的她只愿这一刻能永久持续下去。
但严令风不耐烦的扳开她的手臂,抬高她的臀部“别夹得这么紧,不然我怎么动?”话才刚说完,他又朝她用力挺进,让自己充满她的空虚
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她开始感到全身乏力,身体抽搐著在需索著他的进入,手指紧紧钳入他的肩激情愈升愈高。
她没办法克制地细声娇吟,引发他更狂野的律动,他不断的以强而有力的进出来满足自己再也想不到其他,再也想不起那份恨
于是,在一声低喊中,他把生命力灌进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