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拉到怀里,让她靠着他胸膛,紧紧拥住她。
“不要”她挣扎着。
“你在发抖呢。”他不肯放手。“媚,媚,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心一酸,她泪便流下来。
就算是骗她的,她也无所谓了,心沦陷,没有了原则。
“媚”他吻着她的泪水。
一声一声的“媚”一声一声叫唤得那般缱绻缠绵。
好像在演偶像爱情连续剧!都几岁人了,没想到在异国夜天下,她会有这样爱的缠绵。爱得一点心酸,一点悲甜,一点无奈何。
“你的脸跟手都冰了。”他拿过钥匙,开了门,搂着她走进公寓。
进了电梯,他就吻她了。温热的唇舌,温柔的亲吻过她每一寸冰凉的脸庞。
低温到了零下,这是一个太冷的夜晚。他搂着她,黑里窄窄的床,赤裸的肌肤相触,过给她他身体的每一分温暖。
夜就那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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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亮,他在她床上醒来。窄小的单人床,相拥的身体几乎是相贴的。光着身的她,有着另一种娇媚,他忍不住亲了亲她,在她翘臀腿股间抚摸游移。
谢海媚醒着,不敢睁开眼,睫毛眨动了动。他笑着亲她的睫毛,手没停,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直舔了下去
她不大喜欢吃面包,厨柜里也没有,萧潘热了牛奶,煎蛋,还切好水果,为她准备好早餐。
“你冰箱都空了,晚点我带点东西过来。你想吃些什么?”喂她吃煎蛋。
“我又不是小孩子。”谢海媚埋怨,但还是张口乖乖吃了煎蛋。“我下了课就去买菜,你不必麻烦了。”
“东西那么重,你哪提得动。我们一起去,吃过晚饭,我再送你回来。”
认识他之前,她不都这么过,还不是好好的。
“那是以前。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提那么重的东西,听我的话,等我来接你。”
“是、是。”她连应两声,投降举白旗。
他拧拧她的脸颊,隔着桌子啄一下她的嘴唇。
然后,他送她去上课,自己再开车回市中心。
连着几天,萧潘便这样接送谢海媚。然后就那样了。
缠绵的,只要时间配合得巧,他便送她去上课;一两个晚上如果她下课得晚,他时间许可,就过来接她下课,然后一起吃晚饭,一起那缱绻的夜晚。
他喜欢吻她,亲吻时,总喜欢把舌头伸进去她唇齿里,探进深深的欲望,一边将手搁在她臀上,使劲的搓揉,那让他兴奋。
轻柔时,他喜欢揉触她的头发,把脸埋在她丝发里,吸闻她的气味;而她也喜欢将脸埋进他胸膛,吸闻他的气味。
充满了动物性。谢海媚心里不禁暗笑。
两个人,吸闻着彼此的气味,凭着彼此的气味缱绻在一块。
“下课后打个电话给我,我来接你。”临下车时,他拉住她,贪婪的亲吻她。“晚上一起吃饭,顺便去买张新床。”
“买床?为什么?”
“你的床太硬了,也不够大,不够我们俩睡。”
“可是,我觉得刚好,我不喜欢太软的床。”
“那么,买大一点,我喜欢能舒服的抱着你。”
“可我房间那么小,根本放不下太大的床。”
“要不,你搬来跟我”
“不要。”没等萧潘说完,谢海媚便摇头。
“那就跟我去买床。”他捏捏她鼻子,威胁的呵她痒。“两个选一个。”
“好嘛好嘛!”她咯咯笑着,娇声投降。
萧潘这才捏捏她腮帮,放她下车。她看他车子开走,才心满意足的转身。
“谢海媚!”走不到两步,就碰到唐娜。
她有点心虚,不知道唐娜是否看到她从萧潘的车子上下来,一时不敢对上唐娜的目光。
“你还在生气?”唐娜拍她一下。
“没有。”还好,唐娜没看见。找个借口,连忙说:“我上课时间快到了,晚点见。”对唐娜摆个手,便匆匆走开。
虽然不是涸铺意,可看就像在逃避什么似。
午休时,她一进餐厅,便被唐娜拽住。
“你干么躲我?”
“我哪有。”
“我看你是还在生气,要不然,我打电话给你,你都不接,早上遇到时也是匆匆就走。”
“我跟你说了我有课。你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的?”
“好几天了.你前两个礼拜二晚上去哪里了?我找你你不在。”
那天晚上啊“我去酒吧了。”
“酒吧?”唐娜吊个白眼。“干什么?”
“钓男人。”
“结果呢?”
“花了十块钱,服务生用嘴巴服侍喝一杯酒,还给了一个舌吻。”
“真的?”唐娜瞪大眼睛。“你怎么不找我?”
“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堕落。”
“我说你钱多!感觉怎么样?”
“有点不卫生。”
“小姐,拜托,你就杀风景的只想到这个?!”
“不然还能想到什么?嘴巴全是口水的味道。”
“那有没有其他艳遇?”
在酒吧那种地方?省省吧。
“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唐娜睨睨她,点了点头,说:
“也对,会去酒吧钓人的,都是剩下的货色,好男人不是结了婚就是同性恋。”
惹得谢海媚笑出来。
“看你眉梢眼尾全是春风,”唐娜瞇眼打量她,顿了一下,表情严肃,说:“你该不会还跟那个萧潘搅和在一起吧?”
谢海媚笑脸凝住,默默不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到底有没有?”唐娜像对待自己的事情一样,有点管太多。
“我想吃披萨,你呢?带了便当没有?”走开去买披萨。
“海媚!”唐娜跟过去。
“我知道你的好意,唐娜,不过,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功课比较要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就知道你嫌我多管闲事。”唐娜悻悻的。
谢海媚笑一下,拍她一下。“我可没这么说。”
“算了,我不管你了,省得惹人厌。不过,你最好还是聪明点,最好他会离婚,不离婚的话跟他瞎混干什么!”
绝对实际主义的唐娜,谢海媚心里微微笑了。她要哪天自作自受,落了个尸骨不全,唐娜一定会帮她“捡骨”
冷不防有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嗨,蕃薯味!”她正咬口披萨,差点咬到舌头。
转头一看,只看到一口凉森森的白牙。
“是你。”那个陈易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朋友。”
“喔。”
“我一进来就看到你,嘴巴张得大大的吃披萨,没有一点形象,又没气质,也不怕丢脸。”
唐娜噗哧笑出来,连口水也喷出来。
“谁会跟你一样无聊到注意别人的吃相!”谢海媚白他一眼,转头说:“我朋友,唐娜。”介绍唐娜跟陈易文认识。
“你好。”陈易文跟唐娜打个招呼。“我怎么没见过你?”谢海媚认识的就那几个,也没听她提过陈易文,唐娜觉得奇怪。
“我跟蕃薯味在上次聚会中认识的。”陈易文笑。
“记不记得那次国际跟本地学生聚会?你忙着跟本地学生练英语,所以没碰到陈易文。”谢海媚偷空又咬口披萨。
“喔。”唐娜喔一声,一脸恍然大悟。
“我说谢海媚,你嘴巴张这么大,真的很没气质,起码也用个刀子叉子什么的,保持一下形象。”
“如果你觉得丢脸,可以站远一点。”
唐娜自己带便当,还算文文雅雅的用着汤匙,谢海媚吃的是披萨,用手抓方便得多。而且学生餐厅,没有人太注重什么餐厅礼仪,方便就好。
“易文!”有个男生对陈易文招手。
“我马上过去。”陈易文摆手回个招呼。说:“我朋友来了。对了,聚会的事你没忘吧?”提醒谢海媚耶诞聚会的事。
“再说吧。”谢海媚还是不置可否。他居然还记得这码子事,到时不知彗星会不会撞地球。
“唐娜,耶诞夜我朋友家有个聚会,你要不要也一起来,人多比较热闹。”
“有吃有喝的我就去。”唐娜不改她的实际主义。
陈易文咧嘴一笑,又露出凉森森的白牙。
“就这么说定!”其实他自己作主自己决定。“我再打电话跟你们联络。”
谢海媚嘴巴张得大大的,咬了一大口披萨,吃得两颊鼓起来。
约定这种事
如果明天彗星撞了地球,那该怎么办?
即时作乐寻欢啊,谁管有没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