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阳不自觉地挪动双眼的视线,扫过吴绝尘近几赤裸的身子,更贪婪的汲取她甜美的馨香。
看得越久,他越加不可否认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就像专门生来蛊惑男人的美娇娘般。
尤其是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处子幽香,更扰得他心荡神驰,教他无法抗拒这般诱人的蛊惑。
金正阳伸手箝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双眼看着他对她的渴望,那是双炽热的欲眸,他的坚持、他的霸道全在眸中展露无遗。
在目光交会之初,吴绝尘几乎被金正阳吓得直想逃避,可是不管她怎么躲,他那双炽热的黑眸就是不肯轻易地饶过她。
当她看见他一寸寸的往自己逼近,她竟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唇覆上自己柔软红艳的樱唇。
罢开始他并不躁进,只单纯的将他的薄唇贴在她甜美诱人的樱唇之上,渐渐地,他不再安分,舔、吮、啃、咬,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受到他的撩拨,吴绝尘不自觉的张开小嘴,欢迎他将他诱人的舌探进自己的檀口之中。
随着越来越亲密的探索,他健硕的身躯也跟着爬上了床,更亲昵地压贴在她的身躯上,压得她一颗心怦怦直跳。
在昏昏沉沉之中,她隐约能听到急促的心跳声,却分不清楚这心跳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不管这心跳到底是谁的,当金正阳大胆地伸手欲解开她的肚兜时,吴绝尘蓦地清醒不少,她双手推拒着,就怕他会更进一步地侵占她。
无奈她的娇柔永远也比不上他的孔武有力,当她忙着抵御他的侵略时,金正阳已经用蚕食鲸吞的方式,吮过她的红唇、细致的五官,更放肆地将他灼热的唇瓣滑过她白皙的蝤侪,啃囓出一道道专属于他的印记。
吴绝尘眼看自己身上仅剩的蔽体衣物即将离身,倏地急中生智,双手往自己的胸前一搁,紧紧交抱着,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放开!”金正阳瘖哑的命令着,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里,无论是任何男人也不可能轻易罢手。
“不要!”要她大胆的交出自己,这种事她绝对没有脸皮去做,再说她从小所受的礼教,也不容许她这般轻贱自己。
金正阳瞇起一双锐利的眼眸,咬牙切齿的警告:“本王不想强逼你就范,你若识时务就该立刻放手。”若她坚持不从,他亲自动手的结果必会撕裂这件月牙白的肚兜。
“既然陛下亲口说出不会强逼绝尘,那就别为难绝尘了。”这话她不只说得坚决,神情更是严肃。
看她坚决不肯屈服于他的模样,金正阳可真被她给惹火了,他不顾一切地在她左肩上的伤口用力一捏。
这一使劲,不仅使得吴绝尘好不容易才止住血的伤口,又再次沁出鲜红的血,同时也痛得她皱紧小巧细致的五官。
可是她依旧倔强的咬住下唇,连一点的呻吟也不肯逸出口,更别说是放弃那道最后的防线。
金正阳看她明明痛得快难以承受,却怎么也不肯松开手臂,更是恼火地大骂一声:“该死的你!”跟着便松开紧捏她伤处的魔掌,忿然的起身下床,长袖一挥,头也不回地离去。
直到确定金正阳已然远离,再也不可能踅回来,吴绝尘才真正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不敢在此处多逗留的她,忍着左肩的剧痛挣扎下床,穿妥所有衣物后才匆促地离开金正阳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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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日清晨醒来,吴绝尘左肩的伤处虽然依旧疼痛难当,但她却不敢妄想休息,依旧强打起精神准备干活儿。
谁知她才踏入金正阳的寝宫里时,他竟一反常态的早已打理妥当,身旁还无缘无故多了个作太监打扮的男子。
这又是怎么回事?
吴绝尘一脸莫名其妙的打量着他们,心里更是疑惑金正阳今儿个怎么会如此反常。
平常他若没她三催四请是绝对起不了身、下不了床的,怎么今日竟会自己将一切打理妥当?
金正阳一看到她立刻开口道:“吴绝尘,从今以后你就跟着太监总管李公公的身边做事,由他决定你的工作,至于贴身女侍之职就暂时免了吧!”
换言之就是她被他给降职了。
“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就算再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听到她毫不考虑地便爽快答应,金正阳的怒火顿起,只是他话已说出口,想再收回是万万不可能。
“本王要的是什么,相信就算本王不说,聪明如你也该晓得才是,只要你答应本王的要求,这贴身女侍之职随时都是你的。”
话中的威胁意味非常浓厚,只可惜吴绝尘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感谢陛下对绝尘的厚爱,只是绝尘从来不敢奢望自己有一步登天的机会。”就算跟在他身边真能锦衣玉食地过一辈子,她也不可能因此而出卖自己。
“好、很好,你这女人就是决意要跟本王杠上就是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多言,随即转身离去。
吴绝尘目送他昂然挺拔的背影离去,收拾好纷乱的思绪,转头恭敬的对李公公问:“李公公,您打算安排绝尘做些什么工作?”
“御膳房正缺个挑水砍柴的,我看你就暂时委屈一点,先接替这份职缺好了。”
这工作对一个弱女子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不过皇命难违,他就算真有怜香惜玉之心,也不敢自作主张。
于是,吴绝尘从君王的贴身女侍,一降成为御膳房里砍柴挑水的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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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要劈二十捆柴,挑三十桶水,这样的工作对吴绝尘来说还真是有点过分沉重。
这工作甚至比她当初被贬至死亡之地时还要来得辛苦。
至少在那里她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再加上受人钦佩爱戴的缘故,很多粗重的工作根本轮不到她动手。
可在御膳房里,凡事她都得亲力亲为,一天规定的工作量若没达成还不准休息,而且时时得受老一辈的人欺负凌虐,实在是苦不堪言。
直到月上枝头时,吴绝尘好不容易才结束一天的工作。
哀着将近一整天未曾进食的肚子,她虽无食欲,但为求保持体力,还是忍着疲惫及左肩上的痛楚,匆匆地扒了一碗冷饭后,才踅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上床歇息,只有她一个人独坐窗前,仰头凝视那无尽苍弯中的一轮明月,不由得悲从中来。
想她也是堂堂一国的公主,没想到今日竟沦落到如此凄惨悲凉的地步,她怎能不感伤,又怎能不落泪?
纵然身心俱疲,可她就是毫无睡意,虽明知夜晚若不好好休息,是断然应付不了白天那份沉重无比的工作,但她还是没有上床就寝的打算。
吴绝尘踏出自己的房间走至充满花香的别院,虽然感到有几分寒意,但就是不肯入内披件外衣,残酷的用这种方式自虐。
她知晓自己左肩上的伤口需要再重新上葯,但她管不了那么多,极为消沉的想就此了却残生。
奉帚平明金殿开,且将团扇共徘徊。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注)
想起昨日总总,再思今日待遇,那天与地之别,又怎能不令她泪湿衣襟?
“唉!”再叹口气,吴绝尘把满腔的惆怅收起,不怨天不尤人,只怪自己时运不济。
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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