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下们先闹了银座的酒店,二十六楼大厦,八楼以下全是那帮子的,没一楼给它安分过。消息传的快,他们还以为是才刚起的流派做的好事。手下们背景都干净,没让人查出来。横滨这里,邵盟主打算由他盟里的精锐分子来做。”佐藤俊矢双手环抱,邵易的“海盟”在日本是出名的快、狠,那帮子的堂口,大概会被“海盟”扫到连渣都不剩。“他们的总部如何?”
“在探,很快就会知道了。总堂主,为何不直接轰了‘三源流’?组织要办一个流派还不简单。”“证据,没凭没据,你拿什么办?”
“组织要除,谁敢说不许?”
“长老,这几年,你性子变得冲动些了。难道你忘了组织在道上的势力?”
“没忘,首领上任后,组织的势力又扩大了,和台湾‘殷家三盟’的交情也越来越好;上回跟随首领到了南欧,义大利那群黑头子,也得给首领七分情面,在那,竟是首领说了算。”
“既然势力庞大,看着组织做事的,自然有许多流派,你怎么做,他们也依样画葫芦,哪天说上什么不对,就指着是跟‘佐藤集团’学的。”
长老听了沉默半晌,未了喟叹:“我这几年性子是急了些,再去找先生练气功,或许就能修身养性吧!”
“有这必要?”
“有,总堂主都不一样了,我哪能不知变通。”
“我哪里不一样?”
长老笑了一笑“以前没听您跟我说这么多”
。--。--
佐藤俊矢愣住。他不一样了吗?怎么自己不知道?
“相泽太太”一句嘶喊截断了佐藤俊矢方起的疑惑。
谁的声音?好像是麻衣她叫什么?
“不过总堂主还是比任何人还冷静总堂主?”
长老停顿一下“总堂主,您在吗?”
。--。--
服部麻衣的卧室,只和佐藤俊矢的书房相隔三个房间,她的喊叫,他听的比任何人还清楚。
霍地,他放下正在交谈的电话不管,起身就奔出书房。
多久没这样疾速奔跑了?多久没这样焦急过了?她这一喊,让他吃惊的知道,自己已不比以前冷静了
可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情去分析自己奇怪的反应,他只想赶快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
“佐藤先生!”相泽太太喘着气,赶在佐藤俊矢身后。
“她怎么了?”佐藤俊矢问道。
“我正想进去看看。”相泽太太也不知所以然。
佐藤俊矢不再多问,立即打开传出叫声的房门。
“服部小姐!发生什么事了?”相泽太太没看见人影就先发问。
佐藤俊矢只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毫不犹疑地推开浴室的门。
服部麻衣一听是相泽太太的声音,在门被打开后,便一个劲地撞进来人的胸怀,她的惶恐、不安都表现在紧紧抱着对方的动作上。
在佐藤俊矢身后的相泽太太张大嘴。服部麻衣没穿衣服
“服部小姐怎么了?”护卫们突然闯进来。
相泽太太倒抽一口气,在那些人犹未接近浴室前,使劲推他们出去“没事没事!快离开!”
“可是服部小姐叫的好大声哪!”护卫们伫立在门口,伸长脖子,一心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佐藤先生在里面,不用你们瞎操心。”相泽太太见护卫们噙着笑,带上门骂道:“胡思乱想什么!你们这些男人!”
“总堂主也是男人啊”护卫们喋喋不休,声音随着相泽太太关上门而逐渐消失。
是啊!佐藤俊矢也是男人。
怀抱中的女子是这样的一丝不挂,他作何感想?不,这已没有感想可言,而是,他不知道,他的理智待会是不是还存在着,她柔软的身体,实在让他忍不住想抚摸、亲吻其每一寸肌肤。
环抱赤裸女人的情形他不是没有过,但是这种恨不得立刻要了她的冲动,他却从未有过。
服部麻衣在颤抖之余,依稀听见相泽太太和护卫们的对话,相泽太太何时变得这么凶了
不对!相泽太太怎么会在门口?她不是也在浴室吗?
那此时抱着自己的是谁?
这个胸膛,不像属于女性的,她缓缓抬头一看
佐藤、佐藤俊矢!
“呀”她慌地尖叫,本能地逃开,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立刻又冲回他的怀里。
佐藤俊矢不语,揪着眉心,她不该再撞进他怀里的,他是多么不容易才起了推开她的念头,但她再次的贴近,把一切都给粉碎了
“你不能看别看”她真想找地洞钻,可是,现在她根本不敢离开他,惟有躲在他怀里,才能将她赤裸的身体掩去大半。
他深深吸气,像是在努力承受什么。
浴室莲蓬头的水,突然喷洒,又突然地停止。他知道她在恐惧什么,遇上这样的事,谁都会朝诡异的方向想
她的惶恐莫名让他冲动地想安抚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过分地牵动着他的情绪,此时她颤抖的娇躯,教他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想环住她纤细的腰,想轻柔地抚摸她湿濡的长发,甚至
癌首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嗯”她惊讶地睁大眼。
他、他在吻她?
“佐藤唔”她才开口,他便将炽热的舌尖,探人口中,封住她想说的话。
他的吻,炽热得令她透不过气,进而昏眩。
拒绝吧!她心中很清楚,他从来没喜欢过她,可是,她多么期待被他拥抱着,就当她是失去女人的矜持吧!
她因生涩而僵硬的双唇,之于他而言,反倒是种挑逗,挑逗他去占有这稚嫩的娇躯,加上那销魂的嘤咛,令他疯狂的渴望听她呼喊着他的名字,多重刺激下,他横抱起她,来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佐藤先生?”她伴着急速的心跳,看着他利落地褪去黑色衬衫。
他深邃的星眸酝着他冰冷个性不该有的狂野魅力。
这样的佐藤俊矢,仿佛是另一个人,变得好陌生,又莫名地引她羞怯尤其是他裸露出健壮的胸膛时,她遽然浑身无力,不断加速的心跳,让她呼吸急促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他的女人,这是她从未料想过的,她好幸福,好幸福啊。--。--
全身好无力却又特别眷恋这种酸痛感,那可是漫长激情后的证明哪!
服部麻衣揉揉沉重的睡眼,她真的好疲倦,翻了翻身,睁开眼,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是晚上了。
她猛然羞赧,几近整天的时间,他带领她掀起一波波狂潮,直到她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疲惫之余,她隐约感觉得到他未间断的碰触他男性的魅力着实让她无法招架,狂野的欢爱更教她为之销魂
虽然不太敢看他沉睡中的模样,因她担心,若他是清醒着,她该如何面对他?
不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他的女人了啊!他不也用这种方式,接受自己对他的感情了吗?
现下她该做的,是依偎在他宽大温暖的怀里,当然,激情过后,能在心爱的人身上取得温柔的对待,亦是她的渴望
想及此,她缓缓转过身,才染上幸福的脸蛋,倏地消失。
眼前所面对的,是不见人影的空荡、是不被珍惜的痛楚
他去哪了?
服部麻衣紧揪被单,怅然若失地看着房门,心中多么期待他等会儿就打开门,对她失笑
未几,房门仿佛得知她的心声,而传来开启的声音。
“俊矢!”她立即叫唤他的名字,可进来的,不是他。
“醒了?我来回好多次,见你还在休息,就不敢吵你了。”相泽太太抿着暧昧的笑意,手抱着新床单。
“对不起,我太贪睡了”看相泽太太用异常的眼光打量自己,让她两颊红的厉害。
“这怎么怪你?佐藤先生是个十足的男人啊!”相泽太太像是在赞扬什么。
其实,当佐藤俊矢进人服部麻衣的房间没再出来时,她就猜得出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加上之前进来时,发现床单上的血迹,就足以证明她的猜想没有错。
“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楼下已经准备你的晚餐,要下去吃,还是我给你拿上来?”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下去。”服部麻衣用被单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才落足,双脚的酸痛竟让她无力地瘫坐在地“呃”“怎么了?”相泽太太搁下手中的床单,赶忙来到服部麻衣身边。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脚好酸、好痛”
闻言,相泽太太笑得更暧昧了。“你只是累了。”
“可是我走不动”相泽太太的解释,令她茫然不解。
“那就请佐藤先生,下回别让你那么累就行了。”
“唉?”相泽太太指的是什么意思?服部麻衣努力去分析,蓦地,脸蛋涌上红润。“相泽太太已经知道了啊”“之前进来时”相泽太太指着床上激情后留下的殷红,道:“这就告诉了我。”
服部麻衣在看见那血迹时,头垂的更低了。
“孩子,女人嘛!都会经过这一次的。”
“大家是不是都知道了?”
“看着佐藤先生从这里出来的不只我一个,传来传去,到时每个人都会知道的,你不必在意,大家都习惯了。”
“习惯?”
相泽太太转过头去,像说溜嘴般咬一咬下唇,再转过来对服部麻衣笑笑“我只是想让你安心,乱说的,放心吧!谁要是敢笑你,我可就不饶人了。”
相泽太太做出要揍人的模样,让她看的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你换上衣服,我得去忙了。”
“相泽太太。”
“嗯?”相泽太太停下手边的工作。
“他是不是出去了?”
“嗯,那是一个小时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