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出分手的,为什么又会如此自残?”
“不干你的事。”她简短的回答,像是一桶冷水泼到他的心上。
他知道她的骄傲在作祟,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你的个性我不是不知道,别以为自己很聪明。”
程薏涨红了脸:“谁自作聪明?叶玄宇,你别太得寸进尺。”
“哦作贼心虚,言不由衷时的表情,这也是你最不会掩饰的。”他语气中带着嘲笑,像是很满意她的态度。
她急急的又喝了水,像是可以减低脸上的红晕:“这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吗?”
“我想知道为什么?如此而已。”他定定的看着她。
程薏听了,回忆又像潮水般拥了上来玄宇母亲的脸,活似一场噩梦。
她的声音不禁哽咽了:“有什么好说的?说与不说又如何?”
玄宇听了她的话,心里一阵异样。
为什么她会这么说?映芃那天又是态度如此不友善,难道自己真的错了?恍忽间,他又忆起了以前度非那怪异的笑脸与言辞,玄宇心凉了起来。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不是吗?你现在问这样的问题,会不会太好笑了些?何况,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她的口气尽是叽嘲,又带着酸涩,在玄宇耳里,竟成了种愤恨。
他半挣扎的:“是我母亲的缘故?”
程薏冷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谢谢叶总裁请的这顿晚饭,可惜我食不知味。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吗?”
玄宇呆了半晌,才勉强一笑:“看来,是我多事了。”
程薏看了他的表情,没办法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勉强吃了些东西。
在回程的路上,她总是沉默不语的看着窗外;她不知道,究竟是谁告诉叶玄宇这件事的?真的是映芃?
她极不愿再回到过去那种窘困的状况,而他的出现无非是破坏平静的元凶。
“我送你回家好吗?”他耐着性子说。
程薏原想拒绝,但如此未免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点点头。
“原来的地方吗?”
“不,在北投。”
他像是动了一丝温柔:“我们以前也常去的。”
她微微动了一下,也不过是那一瞬间,随即仍又沉默了。
当车子驶入那狭小的巷口,程薏笑了笑:
“谢谢你送我回来。”
“非得这么客气吗?”
“这样就好了,”程薏忍着心头上的痛:“玄宇,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就只是客户与厂商的关系,别问我以前是发生什么事,你就当我是以前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就好,其他的,不重要了。”
他呆呆的坐在车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程薏下了车,径自走往巷里,那深沉的幕色,就像是个鬼魅;玄宇脑里一片混沌,他想知道,她究竟有什么没告诉他的?映芃又为什么不说?他猛然想起了度非。
他非得理清这不明的一切,他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