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不会包尿布!
“董事长、董事长。”佑佑再一次的跑到沈崇光的书房叫救命。“怎么办,秀秀小姐尿裤子了。”
“尿裤子就尿裤子,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你干么紧张兮兮的?”沈崇光从书堆里抬头,只见她惨着一张脸,像是家里失火了一般,一张脸要哭不哭的。
“可是她光着屁股耶,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秀秀没事干么光着屁股?”
“唔”能讲吗?她要是讲了,老板夫人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她很没用,然后就不让她赚外快了?
“你不会包尿布?”
“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跟我来吧。”沈崇光站起身问:“秀秀在哪里?”
“在她房里的小床上”她咚咚咚的跟在他后头跑,到了秀秀房里,她看他一个大男人,手脚利落的帮小娃儿换尿布。
好神奇哦,他竟然会!
“老板!”
“怎样?”
“你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我很逊?”刚刚她连怎么帮小baby喂牛奶都不会,现在又出这种糗,董事长一定觉得她是逊脚。
“为什么会觉得你很逊?”
“因为我什么都不会。老板,你会不会因为我什么都不会,然后就不要我了?”佑佑突然想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紧张兮兮的问。
“你真这么缺钱,非得赚这两万块的外快不可?”
“对啊。”她点头如捣蒜。事实上除了可以赚外快的原因之外,最重要的因素是她希望能帮他。
很莫名其妙的,她就是觉得他跟他女儿都很可怜,既然自己的声音可以帮他,那也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可是她除了声音之外,什么都不会,他会不会因此而嫌弃她?
佑佑担心地望着他。
沈崇光见她那表情好像真的很担心,会因此而没了两万块一样。她真的有那么缺钱吗?“告诉我你缺钱的真正理由,我就破例用你,就算你一无是处,我也用你。”他很奸,事实上他对她的要求本来就不多。
他要的是她的声音,其余照顾秀秀的事,他可以自己来,之所以会用工作来利诱她,真的纯粹只是好奇心使然。
他不懂她一个无欲无求的女孩子,为什么开销会这么大,她不要命的打工,为的是什么?
“我不想说。”
“为什么?”
“因为我不要别人的同情。”
同情?!那理由不会“你母亲生病了?”
“不是,我妈身体健壮,人好好的在南部。”
“那就是你爸生意失败,欠人家一屁股债?”
“没有,我爸身为教职人员,严行律己又不赌不嫖的,怎么会欠人家钱?”
“那你还能有什么可能的身世会被人同情的?”
“我有一个男朋友,十八岁就在一起了,三年前他出了事,变成只脑瓶呼吸维持器生存的植物人。偏他又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身边只有一个母亲在,他母亲为了照顾他,把工作给辞了,而社会补助的钱又”
接下来沈崇光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故事莫约是社会补助的钱用的差不多,一心照顾儿子的母亲并不知道,而这小笨蛋为了图一个心安,所以每个月偷偷的把薪水汇进男友母亲的账户里。
她以为她这样能撑多久?
“你一辈子都不嫁人吗?”
“啊?!”他为什么会问她这个问题?
“你嫁人了,你觉得你先生会同意你继续把钱往陌生人身上堆吗?”
“赫铬不是陌生人,他是我男朋友。”
“但在你未来先生的面前,他就是个陌生人。”
“那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照顾他。”佑佑冲动地说出她的决定。但她为什么会把这决定告诉他呢?
她本来打算一辈子不讲的,就算父母亲也不知道她的决心,她可以想象当她说出这决定时,外人加诸在赫铬身上的压力会多大,但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根本不关他的事。
总之,哎呀,她怎么会跟他说这些呢?
他现在一定觉得她很傻,要不就觉得她很假道学。“总之你不用管我的未来啦,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定见。”
瞧她说这什么话,他是她老板耶,她说这话,好像把自己说得多了不起似的。佑佑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急得直抓头,而秀秀一看到她的模样,咯咯地笑开来。
“她一定觉得你很像猴子。”
“什么?!”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你抓头的样子啊。”他让她转身面对镜子,果真看到自己正在做很拙的动作,难怪秀秀要笑她了。
“喏,孩子给你抱。”
什么,又要抱了!“老板,你没听过小孩子不能常抱吗?要不然她会习惯的。”
“习惯就让她习惯,而我也只能用这个来疼她了不是吗?”秀秀没母亲疼已经够可怜了,他为什么连这种习惯都不能给她?
“我觉得你疼秀秀的方式太过溺爱,好像只要她想要的,你连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来给她一样。这样对她是好是坏不知道啦,但是你一个大男人,这样照顾她不累吗?你白天要上班,晚上还得带个孩子”难怪他母亲急着帮他找老婆,因为照他这种操劳自己的方式,她相信没多久他就会累垮了。
“我有你在不是吗?”
“我?!”
“你该不会忘了,你一个月拿我两万块的打工费是为了什么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讶异我什么都不会,那你还、还要我吗?”
“秀秀喜欢你就够了。”
“她应该只是喜欢我的声音吧。”要不然她什么优点都没有,她凭什么让那小不点喜欢?
“都行,总之她愿意让你抱、愿意对你笑,这对我而言已经够了。”
“真的吗?”真的这样就够了吗?“你该不会是、是唔”她考虑着该不该说。
“怎样?”
“你该不会是同情我吧!同情我有一个植物人的男朋友,同情我笨得可以诸如此类的。”
“梁佑佑小姐。”沈崇光连名带姓叫她。
“是。”佑佑马上立正站好。
“我是个商人,不做赔本生意,要是你搞不定秀秀,我还是会要你滚回家吃自己的,所以你也别以为自己有个可怜的身世,我就会同情你。”
他说得很认真,彷佛她要他同情,是门都没有的事。她把他看得太伟大了。
“你那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乱七八糟的问题啊?”他不耐烦地问,好像她再多问一个问题,他就会不顾一切要她滚回家去。
佑佑吓得连忙摇头直说:“没了。”
“没了就好,会煮饭吧?”
“煮饭,当然会。”
“那去帮我煮晚餐。”
“什么?!帮你煮晚饭。”
“怎样,不行吗?”哦,她该不会是跟他计较,一个月两万块的代价只愿意帮他带孩子吧!行“加你薪总行了吧。”
“不是这个问题。”他怎么把她看成死爱钱模样。是,没错,她是爱钱,但没爱得那么离谱。
等等,话先别说得那么早。“你要帮我加多少?”
“你想要多少?”
“一次两千块,行不行?”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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