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男女之间的互属吗?他们几乎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在做那档子事。
现在是清晨七点钟,床上早失去司丞的人影,只留下他睡了一整晚而凹陷的枕头。
翻身趴在司丞的枕头上,闻着他残留在枕上独有的男人体味,水如净流露出一抹满足的笑。
原来,能和心爱的男人相守,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迷恋的再深吸一口气,水如净终于决定起床,今天是休假日,司丞一定还在楼下用餐,她等不及想要见到他的面。
当水如净梳洗完毕下楼时,司丞早已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做着他每天的例行性公事,看报纸、吃早餐。
“早安。”如同往常,水如净率先打招呼。“早安,你今天早上看起来气色不错。”司丞抬起埋首在报纸中的头,朝水如净绽放出一个微笑。
“呃?”没有预料到司丞会回应她,水如净有片刻的时间愣在当场没反应。
看来经历昨晚的事情,司丞对她的态度明显地不同。
除了司丞的态度不同之外,还有一件异于平常的事,今天的他,只在下半身套了一件牛仔长裤,紧身的布料更凸显出他劲瘦的臀以及修长的腿部线条,有别于以往的西装笔挺。
他嘴里状似漫不经心的叼了一支烟,视线一迳的在她的身上逡巡,似爱抚、似赞叹
他胡子未刮,而且一副刚从某个女人的床上爬下来的模样。
水如净提醒自己,他正是才从她的床上爬下来。
放下手中的报纸,司丞朝水如净招了招手,要她坐下来。
“来份早餐吗?”他轻声的询问。
“嗯。”能和他愉快的用餐,一直是她最大的希望。
按铃要仆人送上早餐,司丞接着由裤袋中掏出一本存折推到水如净的眼前。
“给你的。”
“给我?”伸手拿起存折一看,那上面有她的名字。
“存折留在身边,以后我每个月会定期存一笔款子到这个户头里,缺什么就买。”看着水如净的表情,司丞内心盘算着。
谤据永谷的调查报告显示,水如净的家世背景在政商两界是显赫出名的。她的外公蒋定邦是政界出了名的大佬,而司蒋两家也是世交。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对他坦白她的家世。
她接近他到底有何目的?缺钱?他嗤之以鼻,恐怕那只是一个借口吧。在他来看,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不能说司丞的举动没有伤害她,但水如净努力地掩饰,而且掩饰得很好,只除了眼中的哀伤没能逃过司丞锐利的眼。
是她自己要用缺钱这一个借口来接近司丞,他会给她钱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司丞选了一个最坏的时机,他不该在她献出她的纯真的隔天,给她这么一笔钱,把他们之间美好关系物化了。
努力露出笑容,水如净大方的收起存折,尽责的扮演她在他心中的爱钱形象。
“谢谢。”她的心在滴血,但司丞不知道。
就这样,司丞不能说自己不吃惊。
他是故意选在这么敏感的时机给她钱,想羞辱她,看看她从小培养而出的高傲自尊,会不会因为他的举动而受到伤害,进而露出马脚,让他能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谎言。
但没有,她微笑的接过他给的钱,好似她真是一个为了钱而出卖贞操和尊严的女人。
司丞不得不承认,他再一次看走了眼。他自信他很会看人,但这一次他错得离谱。
“尽量买,不够再跟我要。”啜了一口咖啡,司丞也努力地扮演着他的角色。
既然她能隐瞒她的真实身份和他在一起,那他当然也能如她所愿的扮演他在她这一出戏中的角色。
“好。”由餐盘中抬起头,水如净露出一抹笑。
原本她以为的和谐用餐气氛,在司丞暗地的主导之下变了调,这一顿早餐她吃得无滋无味,只觉心中满满的苦涩,如同眼前的咖啡。
看见水如净如此的安静,好似他的举动不能伤她分毫,司丞暗气在心头,但却不能说破。
“今天我休假,待会儿我有一个聚会得去,晚上我们一起出外用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向她交代自己的行踪,但话就这么轻易的脱口而出。
仿若和自己负气一般,司丞推开椅子,面无表情的离开餐厅。
“好。”
目送司丞裸露的背影离开她的视线。水如净知道,今天是司家五个兄弟定期聚会的日子。
她以为他会一块带她出席,好将她介绍给他的兄弟们认识,但看来她是自作多情了。
司丞根本没有那种打算,他根本不打算让她融人他的生活圈子里。这样也对,她只是一个替他生孩子的女人,少一个人认识她,将来的麻烦也可以少一点,水如净自嘲地想。
无心再继续用餐,推开门,水如净让自己融入晨曦之中什么也不去想,不去思考。
落雁深处
这是一幢位在天母高级别墅区,占地约五千坪的豪门巨宅。
它是司家老大司野的住所,也是天狱门总部的所在地。
它的原名是“落月深处”是司野延请国外很有名的建筑设计师全程亲画设计的,甚至就连它的庭园造景也出自同一名建筑师之手。
但因为某一种理‘由,司野很任性地将之更名为“落雁深处”
此时此刻,他们五兄弟正聚集于主宅的东侧的泳池畔
司丞身着泳裤,坐在泳池畔的凉椅上,头顶有大洋伞遮去炙人的阳光。
他的怀中抱着司行云今年刚满五岁的可爱女儿司伊欣,一大一小玩得正乐。
“伊欣乖,叫二伯。”有别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司丞朝女娃儿露出真诚的笑。
“二伯。”女娃儿并撒娇似的朝司丞的右颊印了一个香吻。
这一下子,司丞可乐翻了。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左颊,司伊欣马上意会的照办,又大方的送出一个香吻。
“伊欣最乖了,二伯最爱你了。”朝女娃的脸上一阵猛亲,司丞乐得哈哈大笑。
而始终坐在一桌之隔,脸上架着墨镜的司野,则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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