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救你的人是我,不是君若哥,他只是答应让你住下来而已。”
“这样呀,那你懂医术了。”
“一点点而已。”
“都打扰这么久了,走也得说声吧,就算不是他救的我,也得说声谢谢,谢谢你救了我噢。”
“我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
“什么,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那我跟君若哥说说,看哪一天他有时间。”
我并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又转身看水,秦琼因没什么事做,便坐在石椅上吹着笛子。
我听着笛子和着风声,总感觉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相识过,便转头问秦琼“这是什么曲呀!”
“好像叫暸望吧,我也记的不太清楚,是君若哥教我的。”
我这才想起在很久以前蓝君岫也吹过这个曲子“君若,君若。”我喃喃自语,蓝君岫的君加上蓝若的若便成了君若,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想想也不可能,蓝君岫在蓝国,莫望岫不是蓝柯棂吗,她怎么可以到这里,那君岫会不会也来到这呢,我打了打自己的头,哎,走火入魔了吧,怎么可能呢!
那一天,阳光出奇的灿烂,我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准备向一个叫君若的人说声谢谢,有敲门的声音,我连忙跑过去开了门,秦琼站在门口,奔雷并没有跟在秦琼后面,我随口问道:“奔雷哪去了。”
“我让他溜达溜达去了。”
“噢。”我随便的应了一句,便说“可以了吗!”
“君若哥在他房间里,在那等着我们呢!”秦琼说了一句,便走在前头,我跟在他的身后,可是,当我和秦琼走到那里时,那个叫君若的人正在上一辆车。
秦琼喊道:“君若哥,你干吗去呀?”
“我现在有事,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那人连头都不回驾着那辆车一溜烟足了,我看着那个人的身影,不禁觉得好像谢玄煜,想想也就罢了,因为不可能是他。
“看样子,也只能等君若哥回来了。”秦琼低着头毫无表情的言道。
我跟着秦琼进了那房间,典范呀!我的第一反就,坐在那,我都感觉脚都麻掉了,一动不动的,也真是的,那人也不知道干吗去了,我有点怒气的想着,又转念想到再怎么说他也算是自己的恩人,便安慰自己可能别人真的有要紧事的。
日落了,透过窗去看被晚霞映红的天空,手机响了,我一把掏出手机喂了一声。
那一头被我的声音给吓的顿时低了下去“请问是唐温语吗?”
我一听是谢玄煜的音调,顿时温柔了三分道:“是谢玄煜吧,我是温语呀!”
那人嗯了一声,续道:“温语,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我都找你好久了,电话一直都打不通。”
我一想到恩人弃她不顾,心想这个样子,那谢也不用说了,干脆跑人得了,便对谢玄煜说了地址,让他来接,持掉电话,我捶了捶有些麻的腿对秦琼言道:“小子,我男朋友待会儿会来接我,你君若哥回来时就替我谢谢他,你对他说大恩不言谢了,如果有天能用的着我的地方定当竭尽全力,就算是掉了性命也不用紧,上刀山,下不海也再所不惜。”
“没那么恐怖吧!”秦琼调笑道。
“好像也是,管他呢,”我对着秦琼做了个鬼脸走出屋,呼吸着落日的味道,天空也由原先的青红变成了青暗了,我转身对屋内喊道,小子出来,跟我分享最后一个黄昏吧!
秦琼应了一声,便走出来,对着天空大吼道:“温语姐,我来了。”
“你们好吗?我是唐温语。”我大叫道。
“你们好吗?我是秦琼。”秦琼跟着我大叫,吓的原本在树上房子里休息的鸟儿四处逃生,后才现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半个钟头过后,谢玄煜才姗姗来迟的把他那台极摩托车给驾来了,后面还好像坐了个小人,那小人也不好好坐着,见到我,拼命的摇晃着手,大叫道:“语兮妈妈,语兮妈妈。”
我定睛一看,却是落儿,吓的我连忙说:“你坐好一点,别摔下来了。”落儿连忙坐好,怕我担心。
谢玄煜把摩托车停在秦琼和我的面前,便下了车,秦琼瞪大着眼睛看着谢玄煜问道:“你不会就是那个演忆在蓝国的蓝君岫的谢玄煜吧!”
“当然是了,玄煜叔叔是不是很帅啊!”谢玄煜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句对白就被落儿给抢掉了,看落儿那得意的面容,秦琼倒没有谢玄煜粉丝的表情只是冷冷冰冰的说:“你是不是整过容呀!”
谢玄煜知其意,却不知其为何这样问道,只是言:“我本来就这样,没做什么手术,再说了,我这样子也不是帅中绝品,倘若我真要整容那也可搞个更帅点的吗!”
“你说什么!”秦琼有点生气了。
我实在是有点不明,落儿更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想要把秦琼活剥了,而谢玄煜依旧平静的面容看不清内心情感的波动。
“君若哥是世界上最帅的人,我不允许别人说他不帅的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就算是温语姐的朋友也不可以。”秦琼攥着拳头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我虽不甚了解秦琼的脾气,但看他生气好像还是第一次耶。
谢玄煜是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落儿倒是很气,但想语兮妈妈失踪了这么久定是这男孩子帮忙照顾也就小人不计他的过,算了吧,看他们沉入平静的漩涡里,我只好主动的把落儿推到秦琼的面前说:“秦琼小弟,这是我女儿落儿,你可以叫她落儿。”
“你好,我是温落。”落儿伸出手想要和秦琼来个握手,但秦琼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而是缓缓的说:“你妈,我叫温语姐,那怎么说你也应该叫我声秦叔吧!”
我们仨瞪着眼看秦琼,不知该言何,最终还是我打破了那份平静说:“秦琼小弟,怎么说呢,落儿和你差不多年龄,你们可算是平辈,到于那个叔字,就不用说了吧,要不然显的你很老的,还是让落儿叫你哥吧,要不然叫名字也可以。”
秦琼勉强的答应说:“叫哥吧,好歹也是长辈。”
和秦琼拜拜,坐在谢玄煜的后面上,听风在耳边丝丝的言语着,落儿坐在我和玄煜的中间,脸上分明的幸福,笑一直在她的脸上凝固不去,我隔着落儿看谢玄煜的背影,我觉得有必要将此刻记住,永生的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