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可以安排看看!”
“不知道它有对外出租吗?算了,说不定里面并没有像外表如此完美!”逸嫣自我安慰的说:“还是这样就好!”逸嫣拉着浩杰在竹庐石阶前的大石头坐下,靠着他的肩膀想像着自己住在这里的情形。
“想什么?”
“梦想是否都能实现?”
“看看自己努力了多少!”
“如果已经极尽己力呢?”逸嫣迷悯的眼神笼罩着浩杰。
“如果是你,我相信你会成功。”
“真的?”
“真的。”浩皆葡定而诚挚的回答:“只要你开口,我也一定会帮你的。”
“任何事?”
“任何事!”
俏皮捣蛋的眼神再度出现在逸嫣的眼中。她问:“那,婚姻大事?传宗接代呢?”
浩杰平静的说:“只要你开口要求,我一定帮忙到底!”
“如果,对像是你自己”
“二话不说!成全。”
听到浩杰信誓旦旦的承诺,她反倒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不过她也不愿放弃这大好机会,她决定先让他爱上地,再让他娶她,若行不通
“我记住了,到时可别反悔。”
浩杰只是淡然一笑,并不再多说些什么。
“走了这么久,我们先休息一下。吃过午餐,小睡一下,等傍晚再来一次,看黄昏时这里依然如此的美。”
浩杰想到逸嫣或许真的一夜未眠,如此活动了一整个早上人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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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中午时,逸嫣终于休息了整整两个小时,而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躺在床上听着屋内与屋外的动静,她可以肯定浩杰并未起床至少并没有走动。
想到清晨浩杰坦言童年的记忆,虽然不是自愿,但他终究还是说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认识他时,他总像个“大人”般。原来,父母对他的态度迫使他早日面对一切。他一定有段时间无法面对自己,甚至自责是自己造成了这一切,让他无法像一般的孩子有父母陪伴着成长。
这也说明了浩杰每天到家里时,总用希望与着迷的眼神看着他们一家人的生活。每次只要爸、妈对他好一点。甚至把他当成家中的孩子,赏罚分明、恩威并施时,他的眼中除了欣喜,还有渴望。
有时他会急切的想融入家中的一切,有时又退于一旁默默的看着。现在,她也知道为何妈妈总是顺着他的“态度”原来,妈妈早就洞悉一切,除了放任他选择加入或冷眼旁观外,她总能适时的让他感受到“重视”与“尊重”
她虽然安慰他,甚至为他父亲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这并不表示那真是合理。
任何一个会像他父亲那样待孩子的人,在现今的社会看来,几乎可以算是“虐待儿童”居然能打到使他住院,那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他父亲所受的军事教育或许是原因之一,但是任何一位成年男子,尤其是军人,不是更该有异于常人的自制力吗?”
她只能庆幸他并没有一直待在他父母身边,甚至他的人格并未因此而扭曲,她只能认为,上天“大概”对他还不错吧!
不过这并不表示他完全没受影响,记得刚认识他时,他的态度可以用“冷淡”来形容。他总是跟别人保持距离,有时还把自己忽略掉当然对她除外,而她也认为那是理所当然,于今想来,他对她总是特别的。
门外传来浩杰的声音。
“俏女郎!醒了吗?”
逸嫣反身下床一打开门,就看到浩杰搜寻的目光。
“你没小睡一下?”
“有啊!两小时,整整两小时。”
看到浩杰不甚满意的目光,她才知道,原来他早看出自己一夜没睡,才会提议午睡。她好感动,明知他向来关心自己,不过以一个大男人而言,连她的气色都细心的注意到,对他已属不易,纵使他是一位出色的侦探。
“好吧!已经快六点了!我们先去散散步,增加一点食欲,你呀!实在太瘦了。”
听到她只睡了两个小时,对一夜无眠又活动了整个早上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他也只能。虽不满意,但还能接受,有睡总比没睡好。
“快一点,太阳要下山了!”
浩杰催促的推推她,她连忙套上了鞋子。“走吧!”
逸嫣挽着浩杰往大门走去,感觉仿佛是对老夫老妻,再自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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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
透过餐厅,藉由灯光的照射,餐厅内洋溢着温柔样和的气氛,是那么的宁静,玻璃窗外的景物在路灯的照明下,显现出不同于白天一般的感觉。
浪漫,这是她唯一想到最贴切的形容词。
“现在我看到溪头的各种不同的风貌,我更确信它是度密月的好地方。太美,太浪漫了!”逸嫣用欣然的目光看着这一切。
“这里是很美,不过,不一定是度密月的好地方!”浩杰耸耸肩不在意的说。
“为什么?”他那种不在意的态度,令她有些不悦,甚至可以用生气来形容。
“别急,别生气!”
“我才没生气!”
看到逸嫣没好气的说,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彼此认识这么多年,他太了解她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思绪被他料中,这多多少少也是她生气的理由之一。
“我说它不见,得是蜜月的好地方,是因为新婚夫妻眼中只有对方,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到别的事务,至于浪漫,只要相爱的两人在一起,任何时间、地点,都很浪漫,不需要特别去,营造气氛!”
他的活,她当然百分之百的同意,她也是如此认为。不过这也让她想到另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难道这是你的亲身体验?”明知他已经二十七岁了,不可能没交过女朋友,不过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已经让她浑身不舒服。
嫉妒,这是她第一次了解这种感觉。这滋味真是“酸”得可以。
偏偏他的回答是:“你认为呢?”
逸嫣为之气结的模样,令他想笑又不敢笑,他怕这一笑会把她气哭了,更甚的是和他生闷气,这才是他所伯的。嘟着嘴的逸嫣令他想俯身攫取她的双唇,不过他还是克制自己不能有所行动。
浩杰在内心苦笑着,他哪能告诉她,那是因为她在他的身边,才让他有此领悟!
“算了!我现在倒想知道,当初你怎么会想开徵信社呢?”逸嫣觉得把时间浪费在和他生气,不如多利用时间来了解这五年来的他!
“你知道我当兵时,当的是兵。那段时间我所受的训练与接触,让我对这方面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再者,我也不喜欢那种前九晚五的工作,而且那时候我才高中的学历,想找一份自己适合又喜欢的工作,简直不可能。”
“所以,你才开设这家‘黑天使’?”
“没错!”
侍者送来餐点,他们一边用餐,一边继续聊着。
“为什么取名叫‘黑天使’?”“好玩!”
看到一抹潮红聚在他的脸时,她知道绝不是“好玩”
“让我猜猜看!”逸嫣习惯性的偏着头思考,过一会儿她说:“一般人认为天使是上帝的使者,是善良、乐于助人的,也代表光明,也有人认为他是守护者。”
“取名叫黑天使,除了希望能像天使,而且在黑暗中也能如此,甚至更为自由。在黑暗需要有天使来督促一切,对不对?”
“只不过是个名称罢了!纯粹是为了吸引人,好记。我也是要生活嘛!”
逸嫣听他如此轻描淡写的说,或许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从他闪烁躲避的眼神,及脸上加深的潮红,她相信她所说的完全正确。
她还从他舅舅于永明那儿知道,有时他会因案主的经济环境而从实收费,甚至还得自掏腰包。
为了冲淡这种令他不自在的气氛,她转换话题说:“在美国最大的收获之一,就是了解车子。在那里,不管男孩、女孩对车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你也是?”浩杰很难想像逸嫣钻进车修车的那一幕。
“当然!”看到浩杰不敢置信的眼光,她知道他一定以为她指的是修车。
天!修车?只怕她连千斤顶该摆哪儿,都搞不清楚呢!她连最基本的换轮胎都不会。修车?她自己都无法想像那情景。
她忍不住的笑着说:“我指的是各种车的标志、等级、售价,不是指修车。”
“我想也是。以前于妈最怕看到你和小逸玩粘土了,因为那会让你们指甲又黑又脏,我想信你多少也会受影响。修车?我想像不出来你满手机油、污黑的模样!”那么细润白晰的手会沾上机油。那是不可能的。
“我连基本的换轮胎,千斤顶该摆哪儿都不知道。”逸嫣自嘲的笑了笑,才说:“你开的aidaeomwo,是义大利第一家汽车厂。像法拉利、保时捷,他们的创办人都是从alfa出来自立门户。所以他也可称之为跑车之母。”逸嫣有些得意的说着。
逸嫣听说的是这些,其实他早知道了,不过经由她口说出来,比看汽车杂志还过瘾。
看到浩杰感兴趣的模样,她兴致勃勃的继续说:“一九三o年代,也就是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很多人买得起benz、bwm,甚至是劳斯莱斯,却买不起alfa,像当时意大利的独截者墨索里尼,就是以它为座车,就可怒而知当时它在车坛上的地位。
“你大概不知道还有一种蓝宝坚尼,也是世界五大名车之一。它的特征是双门且是车门往上掀,而且车身后半部各有一个类似双t型的扰流尾翼。”
“它的创立者蓝宝坚尼先生,是一位农夫,还兼修农机。有一天,他跑去找法拉利先生,说他生产的法拉利跑东排档不顺,还给他建议。”逸嫣停顿一下,喝口饮料。
“法拉利先生一定不理他!”浩杰理解的笑着。
“对啊!你怎么知道?”
“人性嘛!他本身就是制造并生产跑车的人,在当时已经小有名气,他怎么肯听一位非职业性技工的话?何况他只是‘兼’修农耕机!”
“对啊!法拉利先生就是这样。他很不屑的对他说:‘要你这修农耕机的来教我如何制造跑车?!’还很不客气的请他走,蓝宝坚尼先生引为奇耻大辱,不久就创立了蓝宝坚尼公司,成了法拉利的最大竞争对手而且它的造型比他更前卫、更拉风,也更富跑车气息,价格大约在台币一千两百万以上。”
“看来在跑车方面,你比我还清楚!”浩杰含笑的看着她。
当初逸嫣会研究车,除了在美国很盛行,最主要是当时浩杰也很迷跑车。全家移居美国后,为了排遗寂寞也为了加强语文能力,她才开始研究车于,希望有一天能和浩杰面对面的讨论各种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