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她就这么跑出来,一定会被骂死的。
可是再听下去,她真的会当场崩溃。最惨的是,她明白孟伯儒说的是对的,得不到老奶奶的同意,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但是昨夜两人明明挺浓情蜜意、情话绵绵,怎么天一亮就全变了样?
大家都说女人善变,依她看,孟伯儒才是最善变的男人!最可恶的是,他竟然趁她最疲惫、最迷糊、最没戒心时让她签字!
孟伯儒,你是个卑鄙无耻世界超级无敌大坏蛋!
紫绫郁闷的灌下一大口饮料;自和孟伯儒大醉过一场后,她再也不敢独自一人喝闷酒,免得莫名其妙让人给卖了。
可笑的是,她这危机意识若是早冒出来,此时此刻她便不会落到这般进退不得、狼狈的田地
“小姐,我请你喝一杯。”
“不用了,谢谢。”紫绫看都不看来人,一口回绝。她心情不佳时最讨厌不相干的人凑热闹。
而且这儿什么样的人都有,为免麻烦上身,她还是安静的独饮自己的忧愁吧。
不过,别人可不会因为她的安静而好心地不来騒扰她。
“没关系啦!我请客。酒保,给这位小姐来一杯。”
紫绫不理他,期望对方能知难而退。
“小姐,别害羞,我叫tony,你怎么称呼啊?”
紫绫不语。
“小姐,别这样,给个面子嘛,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原本就烦躁的紫绫让他一闹,心情更是郁闷,干脆拿起皮包打算离去。
“喂,老子请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嚣张什么!”
“要找人陪去酒家找。”紫绫冷冷地道。
她这才看清对方不稳的步履,心底后悔极了一个人跑来这儿;她环顾四周确定不会有人愿意出手帮她后,便开始寻找出口准备落跑。
“臭三八”
“你找我老婆有什么事?”
突然,孟伯儒冷洌的声音冒了出来,黝黑的眼满是严厉的寒光,瞪着醉汉也瞪着紫绫。
他第一次由衷感谢小妹的多事;若非当初叔儒好玩的将家中所有的交通工具装上了追踪器,他怎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紫绫,还幸运的有机会上演英雄救美””最后一句,他是咬牙切齿的想着的。
孟伯儒森冷的眼光让紫绫不由得自心底打起冷颤,头皮直发麻。似乎在预告她待会儿不会太好过。
倒是一旁的醉汉壮起胆子大喊:“她是你老婆又怎么样?来这儿的”
孟伯儒没搭理地也不想理他,牵着紫绫的手转身就走。
“喂,我还没说完”醉汉不识好歹地伸手便要捉住紫绫。
他还未碰到人,便挨了孟伯儒一拳,踉跄的步履连连撞倒好几桌客人。一瞬间,大叫、惊呼、吼骂、开打全都来了,几个男人扭打成一团,像麻花般难分难舍;暴风圈外,真正的肇事者孟氏夫妇只是呆愕又皱眉瞪眼的看着这一团混乱。
“你们俩不要命了吗?还杵在这儿,走人了!”一名酒保装扮的男子瞪着发呆的两人,一手捉着一个朝后门跑了出去。
“这是我的狗窝,就在pub后面,你们先待在这里。喏,这个医葯箱给你们,我先回去工作了。”
男子来去匆匆,一眨眼人又不见了。
一时之间,沉默包围住孟伯儒与紫绫,在他凌厉的目光下,紫绫心惊胆战的几乎想夺门而出,不过她没付诸行动因为她明白若真这么做了,下场肯定会更惨。于是,她只得很用心很用心的将孟伯儒只是擦伤的指关节包扎得像是打上石膏般肿大。
孟伯儒啼笑皆非地看着拳头上那一“坨”白布“想过当护士没?”
紫绫一怔,乖乖回答:“没有。”
“幸好,否则求诊的病人伤势可能会更加恶化。”他举起包成一“坨”的手,挑眉一笑。
她瞪着他讥笑的脸,十分不满他的看轻;不过她这么一不注意,便让他有机可乘将她逮住锁在怀里,再也逃不了。
“放开我!”紫绫不停挣扎着。
“你想我会放吗?”他笑得不怀好意,眼里逐渐凝聚不容忽视的风暴。
“对不起,我不该自己跑来这种场所。”紫绫赶紧自动求饶,人家不都说自首无罪?“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销我这一路追来的胆心受怕?”孟伯儒冷洌的嗓音像是北极的寒冰,冻得人打心底发抖“你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跑了出来,可曾想过我的感觉?你可曾担心过我会因为一心要早点找到你,而忘了自身的安危?”
“我知道错了嘛!”她扁着嘴,懊悔地低着臻首,心这更因他的话语而内疚不已。
她自责的模样早教他心里什么气都消了,可他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也许我一个闪神没注意,撞上安全岛,或是跌落水沟里,又或许让天上掉下来的飞机给打中压扁了”
“不不不,别说了!”紫绫猛摇着臻首,眼眶泛红地搂紧他,阻止他再说下去。他每说一样她脑海中便出现一幕幕他惨遭不幸的模样,吓得她魂飞魄散。
孟伯儒无声一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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