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怕我突然发了狂的侵犯你?我看起来是那么淫恶不堪吗?或者我根本就该如你所预期的采取行动。”
他向她迈近一步,逼得可蕾后退无路的跌坐床铺上,而他顺势单膝跪上床,俯身向她,唇际还隐着一抹狞笑。“我现在该怎么做?撕开你的衣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剧情发展?嗯,你看来比较喜欢被施暴的快感,这的确有助于我们夫妻日后的性生活乐趣。”
“你下流!”
被他身上那股野兽般的气息逼迫得逃窜无路,又听他如此放肆的大发谬论,可蕾情急之下,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掴在他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俊脸上。
清楚的感觉到那五个指印,麻辣的烙印在自己的脸颊上,莫凡先是狼狈的一怔,而后才伸手摸向那火辣的脸,莫凡的眼睛顷刻间微瞇成邪恶的缝隙,直落在可蕾那副纤弱的娇躯上。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动手打我,光是为了这个理由,我就可以剥光你的衣服,吊起来用皮鞭毒打你一顿,不过,既然你是我的小未婚妻,我想我可以网开一面选择另一种较温柔的惩罚方式—例如一次巫山云雨。”
他说着,邪恶的就要扑上她的身。
“下流!”
也不知道是他皮痒,还是她手痒,一种反射行动下,可蕾扬手又是一个巴掌准备送上他的脸颊。
这一次莫凡早有应变,眼明手快的从半空中攫住了她的手腕,反而将她反制在自己的掌中。
“咦,你好像是打上了瘾了,小野猫,没人教你要懂得疼惜老公吗?”他嘻嘻笑问。
“胡说八道!我们还没结婚,什么老公不老公,你就算要鬼扯,也该等放开我后。”她气得咬牙,只想在他那张可恶的俊脸上,连续挥上十个八个响亮的耳光。
“我有那么蠢吗?放开你,我岂不是又要惨遭你的“毒手”再说,我还没听到你说“请”这个字呢。”
她改变主意了,她现在想在他的臭脸上挥上一百个耳光。
“请你放开我,莫先生。”
“叫我莫凡。”他俯在她的耳鬓旁,嗅着从她发际和香肩传来的阵阵幽香;他感到下腹有股熟悉而原始的冲动,这股蠢动迅速的流窜过他全身,几乎使他克制不住的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浑身起了一阵战栗。
为什么她总能勾起他的欲望?只是轻触着她的双颊,嗅着她的气息,他就有如置身天堂的曼妙感觉,使得他对她的渴求愈来愈烈,胸口也为之揪紧。
天,这个女人会是他命中的劫难,且已经让他尝到“心痛”的感觉了。
这个坏痞子在耍她!他只是逮着机会戏弄她、吃她豆腐,真是个王八蛋!
包令她羞愤的是,他正以粗野无礼的动作箝制她的行动。而他似有意又似无意胯问的“异物”雄赳气昂的直顶向她的下腹处,搞得可蕾心慌意乱,面河邡赤,他就不脑控制一下自己的“东西”吗?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莫凡,可恶!
“请你放开我,你这个混帐!不然就请你“管好”你自己的东西,你顶得我很不舒服。”她终于忍无可忍的提出抗议。
莫凡低眼看看自己“蠢动”的胯间,只有莫可奈何的耸耸肩“抱歉!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我也控制不了。”他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那你就快点从我身上滚下来!你这个混帐王八蛋。”她气极羞极的对他吼道。
莫凡五指紧拗的扣住她的两掌,俯身狡搰的对她说:“放开你也行,不过,你刚刚赏了我一个巴掌,我总要讨回一点,不然我多吃亏啊!”闻言大惊,可蕾一张小脸都吓白了。
“你想干什么?你你如果敢乱来,我、我就杀了你这个王八蛋,再自杀。”
她着急了,声音都隐着颤抖。
“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机会作烈女的。我只是想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个爱的记号,提醒你别再乱赏男人耳光,以免哪天我“抓狂”了,真的剥光你的衣服。”他说着,俯下脸,咬开她衬衫上的钮鈤,露出她雪白的酥胸,然后像品尝一颗成熟的小蜜桃般,一口一小啄的逗惹着她直至可蕾的激烈挣扎,慢慢化作无力的娇吟,他才骤然间收紧那两片如磁铁般的唇瓣,在她胸前的嫩肤上,深深的烙下一个斑红的印。
那一阵如针刺的痛,让可蕾浑身掠过一阵战栗!她咬紧嘴唇忍耐,最后才倒抽了一口冷气。
然后她看向莫凡那张炽烈的脸,毫无设防地,她跌进了他如墨的黑瞳里,所有的意志,彷佛在那一瞬间被紧紧的吸附和吞噬可蕾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你知道吗?品尝你,是一种绝佳的经验,我期待真正洞房花烛夜的到来。”
语句轻佻放肆的掠过她的耳畔,莫凡松开她的两掌,跃身跳下床畔,哈哈大笑的走出她的卧室。
她又被他调戏了一次,而该死的,她竟然还忘情的晕醉在他假意的柔情里掩起那张红透耳根的滚烫面颊,可蕾羞得连自己都不敢面对。
可蕾沮丧的自医院走出来。
在这进入萧秋的纽约,潮湿寒冷的天候总是令人心情低落。
她步下医院的台阶,看到那个西班牙裔的司机利奥已经把车停在那里等她。
“可蕾小姐,您现在要去哪里?”
利奥替她打开车门,用流利的英语问她。
“麻烦送我到莱诺斯山医院,我想去看看我爷爷。”
“是的,可蕾小姐。”
坐进那辆加长型的履车,可蕾把头枕进舒适的椅背上。
莫凡这个礼拜总是在忙着杨克斯那块上地的开发案,还有那间海沫夜总会的大型秀场。投入工作中的他,好像着了魔一般,每天总要到深更半夜,才听得到他那辆“积架”驶进别墅车道的声音。
“好蕾儿,你今天早上看起来双颊红润,像一只酣醉纣小野猫,昨夜是不是梦到我了?”
早餐桌上,他总爱逗逗她,然后留下困窘难当的可蕾兀自气着,他才满意地夹着财经新闻匆匆的出门。
明知道或许那些半带讪笑的言辞里,根本没有真心的成分,甚至可能只是对她的愚弄,可蕾还是每每随着他不经意的笑而芳心沦陷。
当车子驶过纽约街道时,陷在一片车阵中。
她从窗口望向灰蓝色的天空,忽然发现自己实在不喜欢这个过度文明的冷漠城市。
“可蕾小姐,您今天的诊断顺利吗?”
利奥趁着车子陷在车阵时,刻意的回过头来跟她聊。他那张黝黑英爽的脸庞,带着西班牙男人的豪迈英气。
可蕾沮丧的摇摇头“没有多少助益,利奥,那些医师替我作催眠治疗,可是还是没有办法让我恢复一些记忆。”
“也许是你太心急了,还是慢慢来吧,可蕾小姐。”利奥安慰她。
前头的车子慢慢疏通后,利奥把车稳稳的开出去。
可蕾把头重新靠回椅背。
医师说她在被催眠的时间,一直提到圣罗兰之家几个字,还有几幕女童追逐嬉戏的生活片段,而阳光普照的尖顶小教堂,和偌大的院子,正是那群女童嬉戏玩耍和生活的地方。
圣罗兰之家?
那是什么地方?
这会跟她从前的生活有关吗?
也许爷爷可以替她解开这个谜。
车辆熙来攘往的纽约街头,处处是车阵,利奥的车又堵塞在一片混乱的车阵中。
可蕾百无聊赖的抬眼望向车窗外,看着动也不动的车阵。
不意间,一张似曾相识的娇俏面庞,跃入她的眼帘,让可蕾莫名的心头一阵抽紧。
那个开着一辆白色奔驰敞篷车的俏丽女孩,也一同时捕捉到了她的眸光,那女孩迅速的转过身,兴奋异常的对她挥手高叫:“雪璃!噢,老天!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雪璃?”
可蕾怔愣了一下,满脸困惑。
“我是夏琳,老天,你在搞什么鬼?你不会连我也不记得了吧?”她把双眉挑得高高的抱怨。
夏琳?夏琳又是谁?
可蕾极力思索,还没剥离出一个头绪,利奥前头的车子已经开远,而接在利奥后面车子正不耐烦的猛按喇叭催促他们行进,利奥只好把车子继续往前开。
“记得跟我联络,雪璃!千万别忘了。”那个穿著皮衣的女孩,从那辆拉风的奔驰敞篷车上使劲的向她挥舞着手。
可蕾攀住车窗,略微迷惘的看着那辆仍陷车阵中,离她愈来愈远,最后模糊成一团白色,和一抹纤细的影像。
雪璃?夏琳?这两名字,跟她失去的记忆有关联吗?
她空白的一段生命,就像一块胶布,全无一点附着力。
来到莱诺斯山医院,缠绵病榻的爷爷伸出双臂,迎着她,布满老人斑的脸上,流露出一份实在的满足感。
可蕾陪着爷爷在莱诺斯山医院的阳光厅消磨了一个下午,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使祖孙俩更加契合。
只是,她之前在医院进行的催眠治疗,和开着奔驰的女孩,依然紧紧的萦绕在可蕾的脑海。
她决定从爷爷那里问得一些蛛丝马迹,拼凑那些乱无头绪的谜梦。
“爷爷,你知道圣罗兰之家吗?”
将坐着轮椅的爷爷推到那面揽景大玻璃前,可蕾蹲在爷爷面前问道。
“圣罗兰之家?”中风的爷爷行动迟缓的摇摇头,交握住一把银把手杖的手,微微的颤抖“没有,我没听说过,你问这个干什么?可蕾。”
可蕾握住爷爷不住抖颤的手“是这样的,爷爷,今天医师替我作催眠治疗,他说我在催眠中曾经提到圣罗兰之家,我想这或许跟我的童年生活有关。”
“你是我的孙女,就算你一直丧失记忆,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孙女。你不需要从那些医师的什么催眠治疗中印证什么,只要我们祖孙相依,爷爷看到你有好的归宿,这样就衍了。”
老安培经拍可蕾的手背,忽然轻咳了起来,可蕾替他拍顺了胸口的气。老安培拿下掩口的格纹手帕,说道:“好了,爷爷累了,你送爷爷回病房休息吧。”
“是的,爷爷。”
送爷爷回到病房,可蕾协助特别看护把爷爷送上病床,又为他盖好了被子,可蕾俯身在爷爷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莱诺斯山医院。
“可蕾小姐,现在去哪里?”
坐上车后,身为司机兼保镖的利奥问道。
可蕾迅速的在心中盘算一下。
“去—海沫夜总会。”
“海沫夜总会?”利奥好像有点意外。
“是的,利奥,我们去海沫夜总会看看。”可蕾说。
她要去看看莫凡究竟在搞什么鬼,这家伙最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兮兮的。
既然他投注了那么多心血和时间在那家夜总会上,她更要去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啥膏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