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苹希望常孟可像个男子汉的站出来,希望他说些什么,可是“学长,你真的要让这个女人得逞吗?你要任她为所欲为?”
“他当然愿意,他一直就奢望可以和你结婚啊!”史盈真鄙笑着。
白苹咬咬唇,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顺便再告诉你们一件事,”史盈真故意用一种神秘的眼神看他们。“我相信你们这会儿身上都没有录音机,而我只说这么一次,然后这答案会随我进棺材里,成为永远的谜团。”
常孟可和白苹屏息凝听。
“贺扬中的那一枪,”她小小声的说。“是我开的。”
“是你?!”白苹和常孟可不约而同的惊呼。“有这么出乎人意料吗?”
“你有枪?!”常孟可惊讶的问。
“这年头要弄把枪还不容易。”
“但你不是爱贺扬吗?”
“我是想要他,但如果我得不到他,那么任何女人也别想得到他。”已经疯狂了,史盈真分不出是非黑白,认为自己的想法即是真理。
“你真是可怕!”
“好了,秘密说完了,现在就只剩你们的婚礼,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史盈真自作主张的说。
“我”白苹真的不想。
“由不得你了,白苹,为了你自己和常孟可好,你就乖乖和他走进礼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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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观礼的人不多,因为史盈真在一星期之内就搞定白苹和常孟可的婚礼,这天大空飘着细雨,天气极不稳定,白苹更是不准于羽瑄和宁之路前来,她决定如果这就是她的命,那她要认了。
牧师看起来一副昏昏欲睡状,新郎和新娘也没有半点的喜气,整个教堂显得死气沉沉,不像是在进行婚礼,反而像是在举行告别式,没有一个人堆着笑脸,除了史盈真。
“白苹,”牧师念完一堆他该念的后,问着新娘“你愿意嫁给常孟可吗?”
白苹想要说话,但是她吐不出半个字。
“愿不愿意啊?”牧师又问一次。
常孟可看着白苹,心里除了难堪,还有一丝的悲哀。
“我”她真的说不出来。
牧师有些不耐烦了。“难道要不要嫁这个男人你还没有想清楚吗?都站在上帝的面前了,你还三心两意吗?”
“她愿意。”史盈真看不下去的站起来替白苹回答。“她愿意嫁给新郎。”
“这成何体统?新娘,你得自己说。”
“她不愿意!”突然贺扬的声音回荡整个教堂里,在他身后,还有宁之路和两名警察。
白苹不知道事情会有这么戏剧性的发展。贺扬不是已经到巴拿马了吗?但是他的出现着实把她由地狱拉到天堂。
常孟可看看贺扬,在一个自嘲的表情后,他开始扯掉领结及胸前那有着新郎两字的红纸条,不该他的只怕再怎么强求都不会有结果,他认了。
史盈真不相信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还会有变卦,贺扬居然回台湾来,而且还带了两个警察,莫非
贺扬走到史盈真面前,他的音量只有他们俩听得到,他面露微笑的看着她。
“警察搜过你家,找到了那把凶枪,史盈真,这预谋杀人的罪名完全成立。”
“我不信!”
“卖枪给你的人亦出卖你了。”
“这”史盈真开始怕了。
“好好享受你的牢狱生活,对你的自作自受和咎由自取,我无法给予任何同情,你的人生是你自己搞砸的,是你自己把你的路走成这样。”贺扬一个仰头的动作,要警察上前抓人。
“我会找最好的律师!”史盈真仍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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