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看起来,这个“弟弟”才没有去什么补习班,而是跑去和别人干架了吧?
“他们去应酬了吗?”突然发现家里出奇的安静,严凯宇这才诧异地追问,一得到肯定的答覆,他整个人就彻底放松,从餐桌旁拉了把椅子坐下,惬意地跷起二郎腿。
“吱!早知道刚刚就不用那么麻烦,直接从大门走进来就是了喂,你还杵在那里干嘛?快来帮我上葯啦!”他的态度非常嚣张,似乎存心要惹她生气。
“你”她一瞬间有小小的激动,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婉婉有时就是善良过了头,似乎无法真正的去气或恨任何人讲难听一点,她的个性就像一杯温开水,加上又不爱说话,所以,很少有人看得出她真实的性情。
算了,他比你小,还是你的“弟弟”不懂事是应该的于是,婉婉静静地退出厨房,再走进来时,手中已多了一个家庭急救箱。
她打开急救箱,取出棉花及碘酒,开始仔细的处理他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完后,再转向他的脸庞。
整个过程中,她都跪在他所坐的椅子旁,因为上上下下的动作而勾勒出胸前的圆润曲线,全数落入严凯宇的眼中
“痛!”碘酒刺激到他颊上一道细细的伤口,他忍不住大叫,一掌打到婉婉那细白的手腕。
碘酒被打飞出去,婉婉纤细的眉也在一瞬间拧起,但她还是忍着疼痛,把碘酒拾起。
“你很笨耶!连涂葯都不会!”严凯宇用怒吼来掩饰莫名被激起的生理反应。
“你走开啦!我自己来就好。”
唉!神经病,为了一点小事就发火。
人如其名,温婉婉一声不吭的站起来退开。就让他自己去弄吧!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你小心一点。”她好心的提醒道。
“你管妈的!”严凯宇一手同时拿起碘酒及棉花,想要一鼓作气上好葯,少受点罪,但显然天不从人愿,碘酒从他手中滑落,洒出更多的液体。
老天!弟弟呀弟弟,你还真“行”呀!婉婉在心中摇头叹息,忍不住上前帮忙。
很快的,严凯宇所有的伤口被俐落地处理完毕。
“哼!多事!”
但是,显然少爷他一点也不懂得感恩,很大牌地扭头就走,临走前还很不爽的把椅子踢翻。
婉婉依然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一团混乱收拾好,再把急救箱归回原位。
夜,还很长,她准备再泡一杯咖啡挑灯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