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梳洗休息后,花蓟再出现在springpub里,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一踏进店里,娜娜就奔了过来。
“蓟姐,你没事吧?我担心死了。”花蓟被带走的事,娜娜是事后才知道的,一颗高悬的心一直到看到花蓟平安回来才放下来。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好怕你被那个男人怎么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那个男人真是太过分了,蓟姐,你这次再也不能放过他,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真的以为你是好欺负的!”
“娜娜!”花蓟忍不住喝止她。一踏进门她就被她那一波又一波的问话与抱怨淹没,弄得人心烦。“我的事不用你管。”
冷淡的应答后,花蓟绕过她继续前进。
“蓟姐。”娜娜大胆的拦下她,满脸的不以为然。“你又要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吗?为什么你就是对那个男人特别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如果是发生这样的事,你一定想也不想的就给对方一顿教训,哪像现在这个样子,连吭都不敢多吭一声?蓟姐,你变了!”
花蓟的目光变得锐利而冰冷,紧紧的盯着娜娜。
“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作主!”
“蓟姐!”娜娜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冰冷无情的眼眸,无法接受自己的苦口婆心换来的是这样的对待。
“我是为你好啊”如果可以,娜娜愿意做任何事来证明,她是如此的深爱着她啊,她会这么说,全是因为担心她啊!
“你是什么身分?你以什么资格说这些话?”花蓟此时此刻,真的觉得自己在管理上一定犯了什么重大的错误,娜娜今天才敢这么不知分寸的和自己大吼大叫。
这不是第一次了,而她深信自己也不需要再忍受下去。
“小田!”花蓟唤道。
早就被娜娜的高声喊叫引来的小田愁眉苦脸的走到花蓟身旁,他相信蓟姐马上要发飘了。
这个笨娜娜,怎么就是说不听、教不会?明明就知道蓟姐最讨厌人家这样了,她还偏偏做出这种蠢事。
“蓟姐”顾于情谊,小田低低的开了口,却在花蓟投来冰冷的目光后,什话都冻在喉咙中了。唉!娜娜别说我不帮你,是帮不上啊!
“和乐团解约。”花蓟淡淡的说。
这句话一出,不只是娜娜,小田也愣住了。
“蓟姐!”这下小田不想办法劝一劝、帮一帮都不行了。“这合约还没到期呢!而且这么做,连阿杰他们也得走”
伤及无辜,这不是蓟姐的为人啊!
“没到期,赔偿金照给。”花蓟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动摇。“乐团是一体的,要解约当然是整个乐团走。”
“这那之后”小田绞着手,努力的想着“建言”好来改变蓟姐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
“小田!”花蓟一暍。“你还有意见?”
被这么一暍,谁还敢有?“没有。”
“没有就快去照办!”花蓟一肚子火。
小田微叹,满面歉意的转头看向一脸苍白的娜娜。“娜娜和我到办公室吧!我们讨论一下合约的事。小芳,去休息室把阿杰他们都找来。”
娜娜没动,她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花蓟,不敢相信她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娜娜,走吧!”小田伸出手要拉她,却让她痹篇了。
小田猛使眼色,就怕她再次出言不逊,惹得蓟姐更生气,事情已经够糟糕了,就别再恶化下去了吧!
被小田拉往办公室,娜娜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花蓟身上,不敢相信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蓟姐,你会后悔的!”临进办公室前,娜娜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喊。“你一定会后悔的!”
她的声音被小田急忙掩上的门盖住,花蓟的脸色难看至极。
好!她会等着看的,看她会如何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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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张晚娘脸孔是怎么回事?”在吧台小弟的指引下,耿火炎找到独坐一角的花蓟。“我以为你是想开了在休息,结果居然是一个人窝在角落搞自闭。”
他高壮的身躯塞进她身旁的沙发座,盯着她的一脸阴阳怪气。
“怎么了?天塌下来了吗?”
不对劲,从他一踏进店里,所有员工的表情就这么告诉他。而在看到花蓟之后,他更确定这个想法。
“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你担心什么?”
花蓟举杯啜饮,没心情搭理他的疯言疯语。
再怎么不愿意,稍早的事情仍是在她心里盘旋不去,想要不受影响真难。
“咦?真的不理人啊!”迟迟得不到响应,耿火炎耸耸肩。
“如果你懒得说的话,我去问小田好了。”
反正消息来源又不只她一个,而且他深信,小田会讲解得比她清楚详细千百倍。天生总管命呀!小田兄!
“站住!”花蓟拉住他。
“哦?说话了。”耿火炎再度坐下。“肯说了?”
“没事。”
雹火炎瞥她一眼。“没事?你以为我会笨到相信吗?我又不是瞎子!”看吧!就知道去问小田才是对的!
“小事。”
“我头昏得要死,你就不能爽快一点的说吗?”小事?她还分大中小咧!问一次升一级,哪那么好兴致!
“头昏?”花蓟有了第二个表情--惊讶。“你会头昏?”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当我是机器做的?”未了,像是特别要证明似的,耿火炎很应景的咳了两声。
“感冒了?”花蓟瞪大眼睛,这才正眼看向他。
不只是咳嗽,还流了鼻水。
看着他擤红的鼻头,花蓟笑了出来。
开心,真是开心啊!太好笑了、太有趣了。
“节制一点,你要幸灾乐祸也别笨得表现在脸上。”耿火炎不想和她计较。
“怎样?我就是高兴!”花蓟回嘴。
“高兴了?”耿火炎真难接受。自己刚刚关心她半天没得到任何响应,现在居然咳几声就让她忘了烦心的事。
雹火炎真不知道该夸奖自己的勇于牺牲,还是佩服花蓟异于常人的思考方式。
花蓟认真的看了看、看了再看,发现他的确没平日的精神奕奕。
想到昨天在寒冷的山顶,他把自己身上那件保暖的外套大方出借
“喂!去看医生了没?”花蓟告诉自己,她只是在尽点人道的关心,虽然他把外套给了她,可是要是他没冲动的抓着她到深山里,也不会演变至此,说到底,一切都是他自己惹的祸。
“我不叫喂。”耿火炎懒洋洋的看她一眼。“还有,你这算是关心吗?就知道你还是放心不我吧!”
“哪有?”花蓟迅速的反驳。“你少作梦了。”
“作梦啊!原来我是头昏到出现幻觉了。”
花蓟一惊。“你没事吧?不行就要说,我又不会笑你!”
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只有他这种史前猿人会做,她才不会。
花蓟恶声恶气的关心,让耿火炎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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