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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凌云不晓得点了她哪一个穴道,她只觉得浑身奇痒无比。
“我知道很多刑求的方法,不怕你不招供。”
“求求你,我快受不了了。”
青儿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啃咬着似的。平时见月凌云对衣绮罗温柔似水,没想到他也能这么无情。
“快告诉我解葯在哪里。”如果她早点将解葯交给他的话,也用不着受这些苦。
“好,我告诉你,可你得先帮我解穴。”青儿苦苦哀求。
“一言为定!”
月凌云帮青儿解穴,可是,被解了穴的青儿却没来由的大笑,那笑声恐怖至极。
“你笑什么?”
月凌云不禁皱眉“快告诉我,解葯呢?”
“如果你们的宝贝女儿死了,衣绮罗一定会恨你,一定会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吧?”
“解葯呢?”
“月凌云,你不爱我没关系,可我要让衣绮罗恨你一辈子。”青儿竟口吐鲜血,倒了下来。“喂。你”青儿不知在何时服下了预藏的致命毒葯,她含笑对月凌云道:“我死了,你永远也别想拿到解葯,我很满意你和衣绮罗也完了”
青儿的话就像诅咒般令人不寒而栗。
衣绮罗在房门外等着月凌云。刚才月凌云无情地赶她出去,她原本很生气,可是,她却接收到了他不一样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在对她说
绮罗,相信我,将一切交给我。
而衣绮罗选择相信月凌云,配合他演了一场戏,在外面等待他带给她好消息。
外面露水很重,可是,衣绮罗一点也不在乎,她耐心地等着月凌云。
不知过了多久,月凌云终于出来。
“青儿呢?”衣绮罗迎上前问。“死了。”月凌云回道。
衣绮罗变了脸色,然后又急着问。“解葯呢?”
只见月凌云没说半句话,只是沉重地摇着头。明白了月凌云的意思,衣绮罗突然像是失去了支撑般地倒了下来。“绮罗!”月凌云适时地伸手扶住衣绮罗,青儿的话冷不防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你和衣绮罗也完了!
“不!不”
听着衣绮罗的叫喊,月凌云紧紧地抱住她。“都是我的错,你可以怨我,可以骂我,就是别离开我。”
“不是你的错。”衣绮罗埋进他的胸膛痛哭。“我相信你,你一定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我只是心疼蝶儿。”
“绮罗。”闻言,月凌云松了一口气。他们的爱比青儿想像的还要坚定,这一定是青儿始料未及的吧!“相信我,我一定会找人帮蝶儿解毒。”
其实,他这么说只是要安慰衣绮罗,诚如青儿所说的,如今普天之下只剩无魔教教主才能解毒,可他要到哪里去找他来解毒呢?
“喂!你们怎么在这里?在月下幽会很浪漫吗?”
相较于月凌云和衣绮罗的愁云惨雾,裴济风轻松的语气是该死的欠揍。
“你别闹了。”月凌云没好气地道。
“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们想想办法。”
虽然裴济风可能也帮不上他们的忙,但看在他很有诚意的份上,月凌云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给了裴济风听。
“早说嘛!”
裴济风的话仿佛带来一线曙光。
月凌云燃起希望地问:“你有办法吗?”
“别的毒我不敢说,但天魔教的毒嘛!应该是难不倒我才是。”
见裴济风说得自信满满,月凌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那还等什么?快给我解葯。”
“别急。”裴济风成竹在胸道:“我一定会解蝶儿的毒,不过,解葯也不是唾手可得,我写下葯方,你先去准备葯材再说。”
“好。”
月凌云一刻也没有耽搁,马上命人去准备文房四宝,让裴济风写下葯方。
“裴大哥,谢谢你。”衣绮罗衷心地感谢。
“等蝶儿真正没事之后再谢我吧!包何况,我也有事求助于你。”裴济风含笑道。
“什么事?”裴济风给了她那么多帮助,他若真的有什么事求助于自己,她一定是义不容辞,只是,她实在是想不出裴济风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需要她帮忙。
裴济风笑着摇头“先救蝶儿比较要紧,我的事可以缓一缓。”
裴济风轻轻松松就调配出解葯,也解开了月蝶儿身上的毒。
看着女儿安稳舒适的睡颜,衣绮罗不禁露出浅笑。
“对了,裴大哥,你说有事求助于我,到底是什么事?”
“对呀!什么事?”月凌云也很好奇。
“其实,这件事对你们而言应该很简单。”裴济风开口要求:“凌云,可否将你背上的藏宝图绘一张给我?”
“我是无所谓,不过,绮罗对我背上这藏宝图可是喜欢得紧。”月凌云借机取笑妻子。
衣绮罗不依地道:“我喜欢你背上的藏宝图是因为它是你的一部分,如果是别人,我才不屑一顾哩!”
“那么,给济风也无所谓罗?”
“当然。”衣绮罗一点也不吝惜,一开始她就只是想证明宝藏确实存在而已。可是,她心里有个疑惑“裴大哥,你要藏宝图做什么呢?”
“我自有用处。”裴济风故弄玄虚地道。目前,他手上已有两张藏宝图,加上月凌云身上的这一张,他只要再找出最后一张,藏宝图就可以拼凑完成。
“裴大哥,你好神秘。”衣绮罗有感而发。
泵且不论裴济风要藏宝图做什么,光是裴济风知道天魔教独门毒葯的解法就很令人费猜疑。
不过,即使问他,他也不会透露半点风声吧!
“只要你记住咱们是朋友,那就够了。”裴济仍是神秘兮兮的。
“嗯。”她和月凌云都该感到庆幸的是,幸好裴济风是他们的朋友而非敌人。
笼罩着霸龙岛的乌云已经散去,太阳正悄悄地照射着这块土地,以及土地上多情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