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绒布像从天上落下的一块天幕般将摄影棚整个填满,上头躺着全身一丝不挂的人儿,长长的头发像黑瀑垂挂在雪白剔透的肌肤上,浓密的发间依稀见得到粉红色的乳晕在微紫的灯光下泛着动人的色泽。
模特儿半屈着双腿,藕臂松散的搂住双膝,一双比星空还要灿烂的眸子穿透过摄影机直朝摄影师射来感人的眼神,摄影师在镜头前抿着唇,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两人的目光在摄影机里交缠。
最后,摄影师终是按搽不住诱惑的朝模特儿走去,修长的腿微屈,他半跪在模特儿面前,一只大手罩住黑发下因他靠近而起伏得厉害的乳房,俯低脸吻住了那两片从一开始便在诱发他体内欲火的唇瓣。
"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工作?"郭熙在宋婕的唇边呢喃,滚烫的舌尖火热的探入她微张想抗辩的口中,并将她推倒在黑丝绒的布面上,用自己男性优势的健硕身躯火速罩住她。
"熙"她被他的吻、他灼热的眼神挑逗得心痒难耐,雪白的肌肤泛起粉红色泽,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想向他偎去。
"我想要你。"他吻上她的眉睫、明眸、鼻尖、唇瓣,接着来到她最敏感的耳垂,轻轻地诱哄着、啃咬着,像在品尝一道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你已经在这么做了。"宋婕微微叹息,根本无力拒绝,因为她深知自己的身体早为他张狂不已,只等着他来抚慰、点燃。
他的大手轻拂处都引起一阵抖颤,她是如此的渴望他、爱他。想将自己融进他的身子里,化做生命共同体。
"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唔"宋婕觉得全身舒畅无比,不自主地将身子弓向他,乞求更多的抚慰与爱,双腿更因他大手的挑拨而热情的圈住他的腰杆,主动摩挲着他的身体。
这样的挑逗无异是在火上加油,郭熙就算想要体贴的放慢脚步也已心余力绌。
"啊"宋婕呻吟出声,身子在他的奋力挺进中剧烈的摇晃着,像在暴风雨中海上飘荡的孤舟,只能无力的任其飘流,不知尽头在何方,也不知何时一切才能平静下来。
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在激荡不已的欲海中浮啊沉沉
冰熙陡地抽身而出,忍不住想将她此刻的美留住,在她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之前他已飞奔到摄影机前按下一道又一道快门,捕捉住她脸上那含怨含怒却又欲求不满的沉沦美色。
此刻的她,有着最初的夏娃也比不上的美,她能挑动任何一个男人的最原始欲火,散尽家财、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郭熙!"宋婕眼角含羞含怨也含怒,这男人竟撩拨她至此才将她丢在一旁认真的工作起来
相信我,我真的是情不自禁。"郭熙回到她身边,比之前激狂数十倍的吻住她、抱紧她,"没想到沉沦欲海的是我,不是你
三十年来规模最大的国际摄影比赛终于在法国巴黎正式展开,来自世界各国上万名摄影师参与角逐的作品都呈列在巴黎最大的画廊之内,为期一个月供世界级大师的评选与观赏。
"我好紧张。"宋婕头低低的,任郭熙牵着她的手走进可容纳数万人的会场,身子因为紧张而冷冰。
"不必紧张,你知道你是最美的。"郭熙微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的吻她。
斑大优雅而从容的郭熙一直是镁光灯的焦点,而自始至终被他拉着手的女人,也就是这次摄影比赛里的模特儿宋婕更是获得了所有在场者的注目,在郭熙那一张张唯美浪漫却又情欲满溢的摄影作品里,她的存在早已在各国掀起前所未有的轰动。
你忘了别人曾经怎么说我?"日本媒体对她的残酷批评一直是她胸口的痛,她无法不在意、不在乎。
"那不重要,生活是自己的,我们可以决定要快乐还是悲惨的过日子,别人爱怎么说都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人如果要活在别人的想法中,那无异是自讨苦吃,不是吗?
"熙"她握紧了他的手。
他的手可以给她所有的抚慰与源源不绝的力量,可以带给她宽广的天空与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大海,握着他的手,她找到了生命依归的喜悦与前所未有的宁静自道。
冰熙在她耳畔轻喃,"我爱你,不管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甚至未来的你,只要你做你自己,我的爱就永远跟着你。"
他曾经想过等她够成熟、够了解他时再来爱她,却不知是自己因害怕承诺而造成彼此太多的伤害与错过,要不是克帆那临门一脚的点醒,也许,他将会再失去她一次。
爱,应该是爱她整个人,包括她的优点、缺点,骄傲、自卑。
当年,他的母亲因为父亲的外遇而自杀,留下五岁不到的他,他对父亲的恨一直不曾消失过,所以,他坚持用母亲帮他取的中文名字郭熙;也因此,他害怕承诺,怕自己的承诺会伤害到自已所爱的女人,这样的恐惧是刻骨铭心的,一直到他在十年后再次遇见了宋婕,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而陷进去
他曾以为两人的关系会破灭是来自于不成熟的彼此,所以执意想等她够成熟时再爱她,然而,很多事不是他说控制就可以控制的,他的心要她,他的身体要她,男与女之间的吸引若是注定的,即便分离十年、二十年也终究会牵系在一起。
"看你们两人如此恩爱,甜蜜非常,我真的非常不忍心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你。"佐木君手上挽着一名短发美女朝他们走来,女子精雕细琢的瓜子脸上尽是冷冰冰的表情。
冰熙并不讶异会在这里见到他,依然从容的微笑着,"你所说的任何一个消息对我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
"是吗?"佐木君笑得一脸诡谲,将郭熙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包括我把你是美国国防部长的外甥这件事泄露给媒体知道?"
"也包括你卖主求荣与我合作将麻里森上送进牢狱,接着接手了麻里森上的事业,成为日本最大的黑市老大。"郭熙淡笑着,半点也不受威胁。
"嘿,你威胁我?"他佐木君可不是会受威胁的人,要不是这件案子对他与郭熙两人来说都有利可图,他又岂会跟郭熙这种狡狯如狐狸的人合作,不过合作归合作,现在事情了了,说什么他也不会笨得落个把柄到人家手上。
"你要知道,这次要不是美国高层施压非要日本天皇办自己的亲哥哥不可,麻里森上还是会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逃脱得逞,你也只能永远屈居第二,死撑着你父亲留下的基业,你该谢谢我的。而我并不是什么大恩大义之人,要不是为了保我家那老头一命让他尽早回头,我压根儿不会管麻里森上这件事,所以你跟我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今天你不做,还是会有人做,我说的话你应该明白。"
"我信得过你吗?"佐木君挑高眉。
"信不信得过我你都动不了我。"郭熙了然一切的笑望着他,"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你根本没有选择。"
"是吗?"
"你可以试试,失陪。"说完,他走回宋婕身边,在会场人员的带领之下坐定位,位子刚好是颁奖时的正中央位置。
"他对你说什么?"宋婕不太心安的问着,总觉得佐木君这个人亦正亦邪的令人觉得有点可怕。"没什么,只是打声招呼。"郭熙笑着吻她,惹得她脸红似火才放开。
"他跟你受伤无关吗?"就算被吻得头晕目眩,宋婕还是忘不了他到巴黎找她的那一天所受的伤他整整在医院住了好几天才出院,而他却矢口不提手上的伤所为何来。
无关,你想多了,我跟他是朋友,不是敌人。"他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没事似的坐在台前等着领奖。
"嗨!"第一个落坐的是黎文恩。
"嗨!"第二个落坐的是余克帆。
"嗨!"紧接着出现的是蓝少白。
三人齐聚一堂的出现在国际级摄影比赛的颁奖典礼会场上,而且座位刚刚好安排在郭熙和宋婕两人的旁边。
"你们买票?"郭熙轻勾起嘴角,半是调侃、半是嘲弄。
说买票太难听了吧?"黎文恩微笑着抗议。
"是啊,我们只不过塞给会场人员一点钱而已。"余克帆将身子躺在椅背上,两手交叉在胸前。
"没错。"蓝少白点头附和。
"一点钱?五百美金还是一千美金?"郭熙狭长的眼淡淡的瞄过去,落在蓝少白毫无愧色且有点得意的脸上。
"哪要这么多,一百美金就够了。"
"天啊!你们真的是买票进来的?"宋婕低呼一声。
"不然你以为熙会带我们进来?"蓝少白皱了皱眉,有一种真心被辜负的感觉。
"是啊,他这小子见色忘友,早忘了今天是花心俱乐部一个月一次的聚会。"黎文思深有同感。
"他已经忘记快半年了,"余克帆很"好心"的提醒众伙伴。
"你们今天是来清算我的吗?"郭熙微笑着摇头,"等颁奖典礼结束再继续吧!我现在没心情。"
没心情?做什么?怕得不到冠军啊?"蓝少白眉皱得更凶。不晓得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注重名利来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稳拿冠军的。"
"握?这么有把握?"蓝少白不以为然起来。
"你们不是比我更有把握?"郭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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