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俊的强迫压逼之下,香萝硬生生被带回能仁寺还了俗,连度牒都给撕了个粉碎。
一出能仁寺,护卫香萝的侍卫、亲兵和太监早得知消息全涌了来﹐可一见是康熙亲点的额驹那俊,众人又有些犹豫不决,特别是那些护军营的亲兵见了那俊﹐依然秉持旧礼下跪相见。
那俊铁一般的手臂紧紧揽着香萝,不让她有丝毫逃脱挣扎的机会﹐然后对众侍卫点头道:“公主我带走了﹗皇上那儿,我会亲自去请罪,你们就各自散了吧。”
*****
两人一回到客栈,那俊重新将包袱塞给香萝“把衣服换了,你穿这衣服不好拜堂。”
香萝摇头,水灵灵的眸子幽幽地瞅着他“你放了我吧﹗你何苦这样为难我呢?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又是做给谁看的?”
那俊恍若未闻,顾左右而言它“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衣裳,所以买了一套书僮的衣服,让你凑合着穿,这样路上行走比较不会引人注目。等你头发长齐了,我再买些胭脂花粉,还有姑娘的衣服给你。”
香萝走到他面前,仰起头,楚楚可怜望着他“你放了我吧?你不是已经有喜欢的姑娘吗?她还为了你,不惜干犯禁例,犯下滔天大罪,你为什么不去找她,而要来找我这个苦命人?”
那俊终于低头正眼看她“我不想解释紫嫣的事,我只能告诉你,当日我会弃你而去,和紫嫣并没有绝对的关系。还有,我现在这么做,不是做给谁看的,也不是为了想弥补什么,而是我心甘情愿娶你为妻。”
那俊打开包袱,取出一套衣服递给她“把衣服换了吧,嗯?”
香萝仍旧摇头“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不是公主,也没了人人称羡的美貌,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那俊忍不住揪住她的肩膀摇晃着“香儿,清醒些﹗我说过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谁,更不是在弥补当日对你的亏欠,而是为了我自己。”
他放开她,转而取饼桌上早叫店小二准备好的酒,倒了一杯送到她唇边。“你是公主,天下人都知道皇上把你指给了我,所以我们不需要拜什么天地、高堂,你只要把这交杯酒喝了,你就是我的妻子。”
“不、不要,我不要”香萝别过头,用手推开那俊。
那俊可不容她拒绝,他一把接住她,将她紧紧围在怀中“你要,你当然要,否则你不会为了我而放弃好好的公主不当,宁可到这儿来过苦行僧的日子。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不要,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呜﹗”
香萝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那俊用子诼住她,将他嘴里那辛辣呛人的酒,透过唇齿相接,一口一口地强行送入她嘴里,教香萝难以抗拒地悉数接收,硬是给灌了酒。
她从不喝酒的,因为她非常惧怕酒味,即便只是一点点的味道,都能让她醉上老半天,何况是这样被人强押着灌?
那俊并不满足,他又喝了一大口,再次重施故技,用着子谠嘴的方式半是亲吻半是灌酒,吻得香萝差点喘不过气,又被灌得双颊酡红,醉态椈人。
他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灌得香萝半醉,连站都站不住,娇弱的身子整个偎在他身上,再也拒绝不了他。
那俊忍不住又吻了吻她,抱起她让她躺在床上,动手解开她的衣衫。当衣衫尽褪,那完美无瑕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玲珑身躯呈现在眼前时,那俊不禁屏息。
天,她好美,美得难以想象,美得教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更不知该如何形容心底的震撼与悸动。
那俊细细打量着香萝,从她细致的五官、裸裎的娇躯,到含羞带怯的神态,一一尽收眼底。
但见她两弯柳眉烟着淡淡轻愁,一双含情目既羞且赫地躲避着他,那神韵似有情若无心,似无心又有意,教人难以捉摸﹔可那不住翁动的长长睫毛,又仿佛透露出她心中的紧张。
她的鼻子小巧挺直,樱桃似的小嘴饱满柔软,细细白白的小牙齿紧紧咬着,显示她心底的不安。
她肩若削成,四肢修长、匀衬,纤细的柳腰不盈一握,一身雪肤如凝脂,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别说疤痕,连痣都找不到。
那俊情不自禁的低头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那微微蜷缩的花蕾纳入嘴里﹐纯熟地舔舐、吸吮、啃咬着。
香萝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推开那俊“不要﹗那俊,求你,不要这样”
那俊扣住她的皓腕高举过肩,让她更无所遁形地呈现在他眼前。“香儿,到这时候你还拒绝稳檜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将你指给了我,虽然我们没有正式拜堂完婚,可我们已经喝过交杯酒了,不是吗﹖”
他覆上她的唇,极尽缠绵地吸吮她微微抗拒的小嘴“别拒绝我,你既舍不得皇上罚我,又怎舍得在这关头拒绝我。你知道你现在拒绝我,是会要我的命吗?”
“我”
那俊抓过她的手,让她轻轻碰触着自己那一触即发的欲望中心。“这是为你,不为别人,你知道吗?如果你现在拒绝我,我真的会暴毙当场,你舍得吗?你真舍得我死在你面前?”
香萝又是缩手、又是闭上眼睛,脸上的红霞蔓延到耳朵、脖子,甚至连雪白的酥胸上都是一片嫣红。
这无与伦比的娇艳,让那俊看得几乎醉了。他抚着她娇颤的胴体,刁钻的舌尖轻舔她的耳朵,咬着她小小的耳垂,低哄道:“别拒绝我,让我爱你,让我尽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嗯?”
香萝不再拒绝那俊,她认命了。如果这个男人执意要娶她,执意要她做他的妻子,那她还能说不吗?
而今而后,还有她说不的机会吗?
打他强拉着她离开能仁寺,她就失去说不的机会﹔当他强迫她还俗时,她就注定是他的女人,所以她能拒绝他吗?
她无法拒绝他啊﹗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情不自禁地爱上这个男人,虽然他当着皇阿玛的而回绝婚事,虽然他宁可辞官、充军,也不要她,可她还是喜欢他。眷恋着他、期盼着他,只盼望他也能等同的对待自己啊﹗那她就死而无憾。
她睁开眼睛,迎视那俊那着火似的热情双眸“你、你是真心的吗?你是真的想娶我,不是皇阿玛逼你的?”
那俊微微一笑“你亲眼看到了,不是吗?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我做什么,即使是皇上也一样。可一旦我决定的事,却是无可更改的。我既然说你是我的妻子,那你就是我的妻子,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不论你是什么身分,不论你在哪里,你都是我的妻子。”
他起身解下衣衫,再重新回到床上,赤裸精壮的身子压住颤抖不已的她。
“香儿,第一次难免会有点疼,但我答应你我会小心,尽量不弄疼你。现在告诉我,你准备好了吗?”
香萝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揽着他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并主动以腿环住他的腰;这就是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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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香萝在一片酸疼中醒了过来。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了,头疼、身子疼,两腿间更是疼得无以复加,让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那俊端着醒酒汤来到床边,将柔若无骨的香萝搂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头疼吗?把这喝了就不终了。”
香萝闭着眼睛,娇懒她偎在他怀中“那是什么?如果是酒的话你自己喝就好,我不要。”
那俊低低一笑“酒是晚上欺负你时,把你灌醉用的,省得你老是拒绝我;至于这个是醒酒汤,让你白天清醒时,陪我游玩苏州用的。但如果你想这样一直躺在床上地无所谓,你知道即使要了你一夜,我也要不够你的。”
香萝登时羞得面河邡赤,推开那俊轻骂道:“你还敢说﹗你说你会小心的,结果你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人家、人家好疼,你还”
那俊剑眉一轩“是这样吗?我瞧瞧可好?”
他放下醒酒汤,不等香萝表示意见,便大剌刺地掀开被子。
香萝慌地想阻止“不要﹗”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俊温热的手直探向昨日饱受爱怜的牡丹花蕊,温柔地轻抚检视着。
那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香萝差点晕倒,可不住上窜的热流,又将她从昏厥边缘拉了回来。她按着那俊不规矩的手,娇喘哀求道:“那俊,不要这样,天亮了,一会儿店小二会进来打扫,不要这样。”
那俊摇头,转而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灵活地在细致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挑逗着她才刚睡醒的欲望。“香儿,我知道自己弄疼你了,但我实在情难自己,也控制不住日己;如果你生气,你大可以罚我,可是不要拒绝我。”
“我”香萝微启樱唇,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是任由那俊在她身上抚弄游走,任他将自己放倒。
在清晨阳光的映照下,他仔细审视着那完美无瑕的美丽身躯。
阳光并不强烈,可透进来的光芒恍如天光般,将香萝雪白的娇躯映得一片金黄,呈现出一极迥然于黑夜的致命魅力;让那俊看得神魂颠倒、频频叹息,忍不住起身解开衣裳,再次深深占有了她,彻底地品尝她的美、她的羞涩,与她的矜持。
香萝完全失去自主的能力,只能依着本能去响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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