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隆昊闻言怒火更盛,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端木夕姬身前“罚你?我当然会罚你,可是我也不会放过他!”
“皇上,你放了他,我愿意?你做任何事,就算做牛做马,我都甘心!”
耶律隆昊闻言不觉气结“你”他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粗鲁地丢在床上,并狠狠地压住她“我问你,他有没有碰过你?”
端木夕姬哭着摇头“没有,仲鹰从没有碰过我。”
耶律隆昊快疯了,她竟然到这时候还?他遮掩、求情?他怒气腾腾地扯着她的头发问道:“没有?没有他会恨你恨成这样?而你会?他求情求到这个地步?”
“没有就是没有,你是男人,这件事你应该最清楚才是!”“我的确清楚,也知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但你别忘了,在进入真正的本戏之前,是有很多前戏可以演的,难道他就从没有亲过你、抱过你,甚至爱抚过你?”
“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既然没有,你为什么要替他守节,甚至想以死来明志?”
“我没有以死明志,我说过了,那时候纯粹是你吓着我,我才会想自尽的啊”端木夕姬的话说到一半,便让耶律隆昊愤怒的唇给堵住,他毫不温柔地吸吮、啃咬着她脆弱柔软的唇瓣。
“我不相信!说!他有像这样亲你吗?还是这样?”
他一把扯落她身上的衣衫,转而攻击她尖挺粉嫩的乳尖,粗鲁地用牙齿撕咬着。
他的粗暴对待,疼得端木夕姬吶喊出声:“好痛!”
“说!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还是这里?”
他一寸寸攻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处,每到一个地方就问一次,每问一次就惩罚一次。
随着他的摆布,端木夕姬气喘吁吁、娇喘连连,又是泪又是汗,整个人神智涣散,脑里不住啊现她和罗仲鹰一起在多兰城的片段,然而不知怎地,罗仲鹰的脸竟然慢慢转成耶律隆昊,这时,端木夕姬忽地懂了。
天啊!她爱上这个男人,她竟然爱上这个狂暴又冷酷无情的男人!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痛苦地摇着头,一面承受耶律隆昊的惩罚,嘴里一面喃喃说着:“仲鹰,对不起,对不起”
耶律隆昊闻言一楞,无法遏止的怒火烧尽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抱起端木夕姬赤裸的身躯平放在桌子上,胡乱地解开裤裆,再拉开她修长的腿搁在肩头上,大咧咧地直接登堂入室,占有那颤抖哭泣的胴体,同时示威性地看向根本没有人的墙壁,一次次将端木夕姬操控在指掌中,让她在自己怀中彻底崩溃、彻底求饶,终至昏厥不省人事。?端木夕姬捧着食物,焦躁不安地等着侍卫?她开门。
这是耶律隆昊囚禁罗仲鹰的地方,今天耶律隆昊正巧和苏州刺史谈事去了,不在园子里,所以她抽了个空,特地弄了几样东西想送给罗仲鹰吃。
“娘娘,您得快点,不要耽误太久,万一皇上回来看不到您,是会发雷霆之怒的。”
由于端木夕姬被封?昭容,因此一干侍卫全部都很恭敬地称她一声“娘娘”只是她这个娘娘却终日愁眉不展、郁郁寡欢。
“我知道了,我会赶在皇上回来之前办好的。”
自从那日在远香亭出事之后,端木夕姬和?侍卫几乎天天受着耶律隆昊的怒气,其中尤以端木夕姬?最,夜夜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惩罚、需索,让她又惊又慌、又羞又难堪,却又丝毫拒绝不了他。
有时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可一想起被押解回京城的父亲、多兰城的百姓,再思及耶律隆昊的威严和冷酷,她便又忍了下来。
端木夕姬端着食物踏进这间小小的房间,一眼就看到被手镣脚铐铐得死死的罗仲鹰。
“仲鹰,我送吃的来了,你快点吃吧!”她小小声说着,眼睛却动也不动地凝望着罗仲鹰,他瘦了,也憔悴多了。
原本闭目养神的罗仲鹰一听到端木夕姬的声音,霍地睁开眼睛“我道是谁,原来是昭容娘娘驾到,小的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这嘲讽意味十足的话,让端木夕姬听得泪眼婆娑“仲鹰,你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不希罕当什么娘娘的。”
“不希罕?是吗?怎么我觉得你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表面上装得像个贞洁烈女,骨子里却是淫荡无耻的下贱娼妓!”
端木夕姬忍不住身子一阵摇晃“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下贱的娼妓?”
“难道不是?”罗仲鹰激动地站起身,指着这间看起来不过见方大小的屋子说道:“你知道耶律隆昊原本把我关在哪里吗?”
她摇头,打从那天至今,耶律隆昊根本不让她出房门一步,她怎么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东边厢房数过来第三间,也就是你和耶律隆昊房间的隔壁。”
端木夕姬闻言楞在当场,诧异得说不出半句话。
“我在那房间里,天天听着你和耶律隆昊怎么寻欢作乐,看着你怎么张开双腿来迎合他、讨好他,甚至听你像那些妓女一样浪荡地叫床。夕姬,你该死,你居然为了荣华富贵把自己变成这样,变成任他予取予求的娼妓?他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可以忘了多兰城那些试凄受难的百姓,也忘了端木城主正被囚禁在天牢等候处决?”
端木夕姬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她频频摇着头“我没有,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是”
“不是?你明明就是!而且那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对错不了!夕姬,你让我太失望了,亏我还千里迢迢从多兰城赶来救你,怕你被这无道昏君欺负,想不到你竟下贱地自甘献身?”
端木夕姬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的确是自甘献身,但天可怜见,她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替爹赎罪、为了多兰百姓啊!况且况且耶律隆昊并不是如他们所想的残暴、冷酷的无道昏君啊!
罗仲鹰继续愤怒地说着:“你知道耶律隆昊对多兰城做了什么吗?他把城内的大小将领全部集中起来,囚禁在地牢里;还把城里的男人送去边境做苦役,替他制造弓箭武器。你知道城里的女人怎为了吗?年轻一点的被送入军营当军妓,老的就被当成洗衣婆使唤着,而你竟然把自己给了这种男人?你该死,夕姬,你真的该死!”
无法置信和无助的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你胡说,他不是这种人,他亲口答应我会善待多兰城百姓的,他不是这种人,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不是?夕姬,到这时候,你还相信他,还被他蒙在鼓里?你看这是什么?”罗仲鹰撩起衣衫,露出脚上一道又深又长的疤痕“这是我为了救一个差点被当街侮辱的姑娘时,被辽军所伤的,夕姬,现在你该知道耶律隆昊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吧?”
端木夕姬忍不住痛哭失声,怎么会这样?她是那么相信他,完全把自己交给他,为什么现在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要这样欺骗她?
罗仲鹰蹲下身子,不舍地抚着端木夕姬抖动的肩头“夕姬,跟我走,我们一起去找玉麒麟,再一起回多兰城,好不好?”
“玉麒麟?”
“嗯!只要有了玉麒麟,我们就不用再怕耶律隆昊,就可以扬眉吐气、傲视中原!夕姬,让我带你离开这儿,让你脱离耶律隆昊的魔掌,我实在舍不得他那样天天欺负你、羞辱你,夕姬,跟我一起走。”
端木夕姬摇头“不,仲鹰,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他那样日日夜夜羞辱你,你还想跟着他?”
“我不是我想跟着他,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是不是你舍不得他给你的荣华富贵,还是你根本就舍不得他?”
“不是,我怎么会舍不得他,当初若不是为了多兰城的百姓,我怎么会答应跟他呢?”
“既然这样,那就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儿。”
“不,仲鹰,我不能跟你走,我怕我一走,他会”
“他会如何?吃了你?还是再发动一次战争?夕姬,你?
什么不想想,现在多兰城的状况比起战争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是他”端木夕姬拚命摇头,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离开耶律隆昊的理由。
看到这里,罗仲鹰懂了“你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端木夕姬口是心非地否认,然而她的眼睛却不敢看罗仲鹰“不,我怎么会爱上他?我恨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爱上他?”
罗仲鹰一把揪住她往自己怀里带“既然这样,跟我走,夕姬,你知道我一直都爱着你,一直都忘不了你。如果不是那场懊死的战争,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让那禽兽侮辱、欺凌?夕姬,跟我走,我爱你,我爱你啊!”他猛然低下头堵住端木夕姬诧异得来不及闭上的小嘴,湿热的唇瓣倾诉着他心中浓浓的爱意。
端木夕姬没有抵抗,她任由罗仲鹰吻着自己,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心中却一片平静。
她以为自己是个淫荡无耻的女子,因为在耶律隆昊的撩拨下,她总是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控制那种想要他、渴望他的冲动。直到现在她才了解,原来她的热情是因他而来、?他而生,没了他,她就什么也不是。
但罗仲鹰根本不知道端木夕姬心境上的转变,他忘情地吻着她,铐着铁链的大手爱抚着她细致的肌肤,看着那原本该属于他的美好娇躯“夕姬,跟我走,我会给你幸福的,我”端木夕姬摇头“不,仲鹰,我不会跟你走的。”
罗仲鹰无法置信地瞅着她“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跟我走?”
“因为我已经”
突然,一个冷得像冰的声音在窗户外面响起:“因为她是我的女人,她发过誓,要永永远远留在我的身边!”
端木夕姬和罗仲鹰两人像被雷打到似的僵在当场,连怎么喘气呼吸都忘了,只是怔楞地看着门被缓缓推开,耶律隆昊带着笑,一步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