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么事,就是说睡不着。”
“”王薇没有说话,又喝了一小口啤酒。“吃醋?”我问道。王薇摇了摇头:“不可能没事。”“嗯?怎么这么说。”“你呀,就是块木头。”“”“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王薇狡黠的一笑。“没有啊我你还不知道么?”
“那就说说呗,反正也睡不着了,罗求你了”王薇抱着我的胳膊撒起娇来。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用两瓶啤酒的时间给她大概讲了一下我在h的日子。
如何认识的豆豆,如何认识的吴巍,如何在tonight唱歌。王薇轻轻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看你那点出息,为了点儿酒还跑去卖唱了。
怎么想的?我说给你出唱片你怎么都不答应,非得跑个三流小酒吧去卖唱!气死人了!以后别说我认识你,丢人!哼,回头我就跟大哥说去,让他教育你!”
“真的都是好酒啊!你没看见,满满三面墙,都是很难买到的真酒,真酒!tom真的是一个董酒的行家。”“切,看见酒比看见谁都亲。
下次有好酒让你去卖身你去不去?”王薇接过我手中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我嘿嘿一笑,又喝了一口手里的啤酒。“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豆豆的老公,应该又有外遇了。”王薇收起调笑的表情,很正经的说。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王薇。“女人的直觉。”王薇说得理所当然。“罗?”沉默了一会儿,王薇轻轻问问:“如果是这样,你会不会很同情那个豆豆?”“嗯,如果真像你猜得那样,豆豆不是很可怜吗?怎么?”“呵呵,没怎么。就是问问。”
王薇说着钻进我的怀里,两只胳膊紧紧抱着我用脸颊蹭着我的胸口。挂了电话,我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伏在沙发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种有苦不能诉的委屈几乎要把我逼疯。好像只有哭出来才不至于把自己憋炸。吴巍,本来提早结束出差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有更惊喜的事儿在等着我,再一次的背叛。
再想起刚才那一幕,吴巍和那个男人,两个男人赤裸裸的躺在我的床上相拥而眠,我感到一阵恶心。那是我的床!我的被子!奔向厕所,抱着马桶呕吐。
吐出来的都是苦苦的水,那个男人,那两个男人一定也用了我的马桶,我突然很厌恶的跳起来。
然后冲进了卧室,把床上的床单和被子都扯下来丢在地上狠狠地撕扯踩踏,好像这样就能还它一个清白。墙上的婚纱照上,是吴巍仰头看着自己的样子,我拿起烟灰缸狠狠地砸过去。
啪的一声,烟灰缸应声而碎,而照片上的吴巍依旧拿着玫瑰在朝照片上的我微笑。逃走!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在这个家,这个我一直以为很温暖的家此时变得如此陌生和让人作呕。我拎起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的旅行箱摔门而去,逃离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家。
该去哪里?站在街上突然感到一种被世界抛弃了一般的无助。那个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本来该是我最亲近的人,突然变得如此陌生。不能和父母讲,我的父母和他的妈妈,他们都是一把年纪了。
cindy?不不不,cindy的脾气如果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放过吴巍,到时候只怕全h市都会知道,到时候我还怎么活?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减速朝我鸣笛闪灯。我机械的抬起手臂拦下车。
“小妹儿,咱却哪儿啊?”出租车司机问道。“”“咱是去机场还是火车站?美女?”“如家。”这个名字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
在生活了三十年的城市里还要住宾馆。似乎只有那一次喝醉了被roy带到如家过了一夜。房间干净,整洁。惨白的床单、惨白的白炽灯和宾馆特有的味道。我坐在床上又想起刚刚逃出来的那个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跑到卫生间干呕了一阵,吐出来的只有苦水。累了,真的累了。
打开电视,只有购物频道还有节目,表情亢奋声情并茂的男女主持人口若悬河的推销着台上的产品,可他们说的是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只要有些声音就好吧?我走进卫生间,一件件的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身体。这具身体,这具我曾经以为很美的身体,居然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屡次三番的背叛,难道,我还不如一个男人?
眼泪随着温水一起流淌,我蹲在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电话响起,我充耳不闻。停止,响起,再停止,再响起。吴巍,吴巍“干什么?”“豆豆,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