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个大白癡,我根本不爱他;那只是小时候的迷恋,为了完成当他新娘子的梦想而嫁,现在梦醒了。”
霍启智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笑容。“那我就放心了!”
“我不想害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子,纯洁如白纸,不像我,年纪轻轻就有一段离婚纪录。”冰梦劝道。
“我不要。”霍启智突然像个成熟、有主见的新好男人。“很多不解世事的少女,本来就很容易因对爱产生懵懂而吃了亏,如果不给她们重新来过的机会,不是对她们很不公平吗?况且当初她们因为年幼而犯错,经过这一次挫折后反而会变得成熟,正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很少有男人像你这样。”冰梦对他另眼相看。“我以为男人都很自私,只会要求他的女人完全属于他,但他却可以拥有不同的女人。”
“那是老一辈男人愚癡的自以为是,现在年轻人根本不信那一套,现在讲求的是对亲密关系的忠诚!”霍启智颇能接受新世纪女性的追求自我。“我追寻的是真心相爱的人,根本不会在意世俗的眼光。只要你离了婚,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交往。”
“我”她面有难色,面对并非真心所爱的男人,她推倭道。“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吧!我是离过婚的女人,在老一辈人心里这是很不守妇德的。”她实在不忍伤他的真心,如果顾熙尧有那样的癡情、那样傻而不舍的勇气就好了。
那一天回到家已是三更半夜,冰梦提心吊胆的进门。她先探头,顾哥哥似乎不在家,她松了一口气,吹着口哨进屋,一点也感受不到将离婚的哀伤,彷彿今天畅摺凹又荼焙0兑焉ㄈニ闹兴械囊貊病?br>
人类是如此渺小,无力抵抗未知的命运,所以要及时行乐,何况她还这么年经,应该保持乐观,不能被挫折打败,要活得快活些。
她自我鼓励着,甚至连进浴室洗澡也大声的哼着歌。
但蓬蓬头落下的水珠沿着脸知而下,彷彿她的泪水,直到这时她才卸下面具,真实面对内心的自我,她不过是无助可怜的小冰梦、顾哥哥不要的小冰梦哭吧!没有人知道她躲在这儿哭水声大大,她没有听到其他动静,但也或许是因为她沉溺在悲情中而不自觉,当灯光一睹,接着发生的事让她措手不及!
对方扑向她,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胸膛强壮得几乎要将她压扁。
他跟她一样被水淋得湿透,他的手臂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尖叫出声,而她则不甘示弱的咬住他的大拇指。
“难怪你要离婚,瞧你在外面那么快活。”顾熙尧不甘心她先变了心,他要惩罚她,绝对不让她称心如意,也绝不会允许她和那个小白脸在一起。她有如触电般站不稳。
“你急着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吗?休想!”他无情的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坐在浴白里,他则用力蹦门离去,灯光顿时亮起。
“你不是报讨厌我吗?为什么现在又变得婆婆妈妈、不肯放我走?”她对着空荡的浴室大嚷。“没种的男人!”
彼用尧气得咬牙切齿,优柔寡断的确不是他的个性,只是他为什么变了?
今天顾熙尧没有出门,他套着睡袍,神情疲惫,一手紧握着右手大拇指,那上面有冰梦留下的齿痕。
冰梦出门前,警觉到他的嘴唇透辽出残忍的血腥味,她忐忑不安的出门,他则老神在在的等她回来。
黄昏时,冰梦狂奔回家,顾照尧坐在高脚椅上,显得气定神闲,愤怒让她的眼睛看起来像闪烁的星星。
“你太过分了,竟派人去揍他!”冰梦气得嚷道。“今天我总算见到你的真面目了,你不是人。”
霍启智被打得遍体鳞伤,对方警告这只不过是一点“小意思”不准他再跟顾爷的妻子鬼混。
“我本来就不是人。”他面色铁青,却恰然自得道。
“我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她咬牙切齿道。“我竟爱的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寻花问柳,现在才想到她,她可不是备胎,她一定会反击。
“那个小白脸有没有碰过你?”他咬牙问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
她突然闭上眼睛,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他的心瞬间揪紧了,她窒息了吗?他连忙靠近她,双腿跨坐她胸前,将领带从她的嘴巴拉出来。
她闭着眼睛,感觉地靠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巴碰到哪里就咬哪里,于是她咬住一个柔软的地方,而且还有强烈的男人气味。
半晌,他没有一丁点动静,她微睁开眼睛,霍地松了口。
下一种,他怒气冲天的扑向她,狂野地掐住她的颈子。
“对!年轻小伙子你才看得上眼,我不在的日于,你交了多少个男人?说!”他手上的力过沉重,她不敢激怒地,只得乖乖说实话。
“一个都没有”
他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她又开始随意乱叫。“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还在考虑!”为了避免她尖叫,他把她的嘴巴再度封起来,以饶趣的眼光望着她。“谁叫你总是想毁了我的命根子!你不是很想踢我吗?试试看啊!”谁说她会轻易屈服?一个不留神,她的腿还真踢中了他的胃,他痛得五官扭曲,就算不能说话,她还是得意洋洋的嘻笑着,秀眉扬起。
“好!”他发出可怕的冷笑声。“应该让你尝点苦头,才不会那么放肆!”
当他触摸她的大腿内侧时,她活打哆唆,随后他的脸贴了上来,她抖着拚命想把腿移开。
不能有反应!她警告自己,她不爱他了,绝不能给他只是她无法控制自己,随着他的“蹂躏”她逐渐沉溺。
“我舍不得你,我会好好的爱你”他不经意地脱口说道。
爱?他会爱人?她放作不屑的别过头,不肯看他,他的神情黯淡下来。
“没关系。”他在她面前自在的卸下衣服,口气中有很强烈的处罚意味。“我们来玩个游戏”
“游戏?”她马上联想到一些a片场面。
“放心,不是变态的,你这小表灵精,最爱胡思乱想。”他嗤之以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