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04年的12月26日,是个极特殊的日子,这一天中国人民都铭记于心,因为一百一十一年前的这一天中国诞生了一个伟大的人物——毛泽东。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组织者有意的安排,我今天走进人民大会堂这个特珠的地方,参加第十二届“中国人口文化奖”的颁奖仪式。
早晨出门的时候我就发现,天,是格外的湛蓝,阳光是格外的明媚。蓝天和阳光都像在告诉我,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啊,谁不希望生长在蓝天下?谁不希望感受阳光的明媚?我想这是每个人共同的心愿。可是这蓝天不是每天都有的,除了阴雨、云雾能把阳光遮挡,还有一个可怕的怪物,它随时随地都可以把我们的蓝天变成阴霾,都可以把我们的欢笑变成哭泣,把祖国秀美的山河变成苦难的血泪之河,它就是战争。
今天走进人民大会堂来参加颁奖大会的人,来自祖国各地,他们一个个服饰艳丽,笑意写在脸上,富裕和幸福浸透了灿烂的生命。他们不论多大年龄,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不用考虑战争。因为他们是生活在和平的年代,都可以尽情地去享受和平带给他们的幸福和温馨。惟独我不能,我此时的脑海里回荡的是战争的声响,因为我是军人,军人的词典里永远没有和平这个词汇。
军人是为和平而存在的,他的惟一任务就是保卫和平,可他永远不能享受和平,如果军人也去享受和平,那祖国和人民得到的肯定就会是战争。
我今天领取的是诗歌类的金奖,获奖的是我的长诗血色和平,看了这个书名我想谁都会明白我书的内容,是有关和平和战争的,我就是想告诉人们,在你享受和平的时候,别忘了和平的日子不是鲜花和掌声赢来的,也不是笑脸和善良赢来的,更不是奴颜婢膝赢来的,而是用鲜血,用无数先烈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我们不应忘记中国经历了太多的战火的磨难,国家所有的磨难,战争是其最大的根源。
此时站在领奖台上,我手举将杯我却没有那种无法抑制的高兴,如果我现在向数千名与会的人问一句“我国驻南联盟大使馆是什么时候被以美国为首的北约轰炸的?”我不敢说没人记得,但我敢说记得的人不会超过百分之一,这大使馆被炸是什么事件?是中国的奇耻大辱,是中华民族的奇耻大辱啊。我知道今天在座的谁都可以忘记这件事,但军人不能忘记,因为军人是为和平而存在的,而军人又眼睁睁地看着代表着我们国家主权的大使馆被炸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觉,可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我别无它法。当时我问过我上中学的女儿,我说如果你的母亲走在大街上无缘无故被人扇了一个耳光,你怎么办?我记得女儿毫不犹豫地说:“我也上去扇他一个耳光。”女儿说得对,那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者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说白一些叫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因为无论谁的母亲被打了,作儿女的都不会袖手旁观的。可我和我的战友们那些天除了把牙齿咬碎,别无它法,纵有一腔热血,都必须坚守岗位服从命令。
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没人给我下达还击的命令,我就必须坚守。但我的心即使在最高统帅部没有下达命令的情况下,也必须出击,不出击就是对职责和良心的亵渎,正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和特殊的心情中,我一口气写成了这部长达4000行的长诗血色和平,有人说愤怒出诗人,我也许不是合格的诗人,但我敢说我是个合格的军人,因为据我所知,我的血色和平是惟一一部以诗的形式记录和思考大使馆被炸这一中国奇耻大辱事件与和平的颜色的诗作。这部书今天能在国家大奖中被评委专家们认可,我感激不已,我的书这次获奖,充分证明了中国人口文化促进会常务副会长王夫棠先生的那句话:“中国人口文化奖是一片净土。”同是这部书,我今年也参加了所谓的“鲁迅文学奖”的评奖,奇怪的是初评评委竟然没人看到我的书,我的书哪去了?我想除了组织者知道就只有鬼知道了。
今天我获得金奖,在很多评奖黑幕越揭越黑的情况下,我可以大声说“中国人口文化奖是最公正的,”因为我不认识一个评委,我可以大声说“中国人口文化奖是最过硬的奖”因为我没有找过任何人活动过。如果说给我评的是二等或三等奖,可能会有照顾的成份,可给我的是金奖,整个金奖获得者就三个人,我是其中之一。“中国人口文化奖”这片净土,净得足可以照见人影,可以照见人的灵魂。
我的长诗关注的是和平,是人类的生存大环境,而通过我的获奖也证明了中国人口文化促进会,关注的不仅仅是中国的妇女儿童,他们关注的不仅仅是中国的人口文化,他们关注的更是人类未来命运的大文化。
站在这领奖台上,我此时心中有无限的感激,这感激不是因为给我评了个金奖,而是中国人口文化奖的评委们,他们是真正的评委,他们心中装的不是个人利益,而是国家的安危。他们评出的不是奖项,而是公正、公平和专家与学者的良心。如果一个文学奖项里也掺进了金钱或者什么别的因素,那中国的文化也就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
因此我要对他们说声谢谢,是他们让我看到了直正文人的刚正不阿和民族责任感。